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凯隐听话跪下,在劫审视的眼睛下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充血的阴茎却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充血,火辣辣的脸颊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木质地板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变态的欲望在劫手下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
劫看了一眼他的阴茎,轻轻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侧,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一个耳光,凯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发怒的劫。
“你为什么硬了?”
凯隐没有脸说。劫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他挺立的前端,凯隐尖叫地躲开,被劫恶狠狠地掐着脖子拽回来,摔在床上。
“为什么硬了?”劫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必须要让凯隐亲口承认。
“我……我一直都……肖想着爸爸……”凯隐卸了力气和防线,用气音缓缓地说。他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还能有比这个更差的时候吗,希望劫能就此打住放他一马。
“凯隐,你不说实话,你让我以后该怎么信你?”
凯隐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人都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挣扎起身,即使有可能会被推开,但他还是跪行着靠近劫,述说童年的阴霾,他几乎吼了出声,“父亲要找的是继承人,怎么会找一个双性儿子?爸爸,你如果一早知道我是怪胎,还会要我吗?”
“啪!”掌心再次落在他的脸颊上,凯隐脱力低头,霎时间鼻腔里一阵血腥,他咳嗽了几声,鼻血流到了上唇。
“那是我的事,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的想法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所有事。”被隐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抛弃凯隐并不是他的音乐,他几乎听不见水野里的声音。
“凯隐在哪里?”劫又问,“想死可以不说。”
劫的声音过于沉闷,水野里知道大事不妙,没有多说,直接发了定位。
熟悉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凯隐没有这么好运。劫没有在进门的第一眼看到他,舞池中的人太多了,劫拨开人群,额角都冒了细汗。他换下了西装,穿的是日常宽松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好了,他的乖乖儿子在干什么?
他的着装非常显眼,坐在舞池外圈的卡座,被一群妖艳的女女男男簇拥着喝酒,手里还拎着一杯倒满的啤酒,水野里坐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在凯隐仰头要灌下一大杯啤酒时,劫走到了他的身后,就这么俯视他。
“!”
劫闻到他身上厚重的酒气,陡然黑了脸色,语气也十分冰冷:“回家。”
管家看着两父子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进家门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把饭菜端出来,凯隐一弯腰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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