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手里捡的,”佩佩讪笑起来。
“你们!”奥尔加玛丽回过神来,“罗马皇帝在伊斯坦布尔当街偷袭奥尔良圣女得手,这是什么要素过多的消息啊。拍下来了吗?”
都这会了还拍什么,愁罪证不够少?佩佩大笑:“怎么说也是从者的近战,现场过于紧张,佩佩我都没看清呢。”
“不是偷袭抢劫吗,怎么变成近战了!如此矛盾,以前的报告书肯定也糊弄我了吧!”
佩佩理直气壮:“如所长所言,迦勒底从没有过在马路旁边轻松捡回圣杯的先例,那也不会有从贞德·达尔克手中捡回圣杯的先例,圣杯不可能平白到手,所以一定是近战。”
“你这个人啊,你!你觉得rider有战胜圣女的实力吗?”
“啊,”佩佩收起笑容,“想必是神感受到皇帝对御主的尽职尽责,赐予他幸运了吧。”
“幸运什么!如果rider有那个运气,圣女的运气应该更强吧?”
“神也有心存愧疚、偏心所长的时候嘛。”
“狡辩,真拿你没办法,”奥尔加玛丽叹了口气。
“所长,有句不该我问的话,但我还是要说。”
“……嗯。”
“我在资料中看到,阿奇佐尔缇在远东的圣杯战争中发现有让从者固定于世的魔术。我想以所长和阿奇佐尔缇的关联,得到此魔术并不困难。那么为何不将历史上与自己相似之人留在身边,而是大方把圣遗物借予佩佩隆奇诺、送到遥远的特异点呢?”
奥尔加玛丽看着屏幕,她的瞳孔缩了缩:
“特莉夏死后,我不想再让谁留在身边了。”
短暂的沉默。
“很抱歉。我还有更抱歉的消息。rider拿到了圣杯,也付出了代价。如你所言,rider没有战胜圣女的实力,所以被击穿了灵核,”佩佩停顿了一下,看着奥尔加玛丽的表情越来越差,“所以我擅作主张,用圣杯修补啦。圣杯在己方从者体内,这样也算得上回收,对不对?”
经典春秋笔法。
奥尔加玛丽笑了:“佩佩啊,要不把立香送去和你学写报告书吧。”
“好啊!说起来,我也有要你帮我瞒着立香的事。”
“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
“啊……”
“答应我啦!”
“哼,好吧。”
通讯结束后,旁边床上的君士坦丁问:“我没有感到灵核损坏,是太迟钝了?”
佩佩坐到他身边,轻盈地磨起指甲来:“当然要说严重一点啦,你生前也听取过夸张的汇报吧?”
“这种信息……也能虚报么?”
“如果能让事情周到、让他人快乐,偶尔说说善意的谎言也还好啦。”
君士坦丁笑了笑,御主的豁达让他意外,也许这就是现代人独有的自由吧。而土地和圣杯呼唤着他,依然承认他是旧国的主人。他刚踏入第二人生,又被过去纠缠,没有预想得那么沉重,只是很烦。
佩佩收起指甲刀,擦净双手:“容我检查恢复情况,失礼了,陛下。”
君士坦丁“嗯”一声算作答应,他忍痛脱下衣服,由着佩佩勘探他的身体。佩佩的触感热烈而充满香气,是那种现代的美学展会上的时尚香氛,男女莫辨,放之四海而皆准,与特定的宗教联想不沾边。
“通常rider职介的魔力吸收没那么效率,好在圣杯修复了骨骼和血管,特异点的土地依然喜欢你,可喜可贺,肌肉和软骨的恢复还需要时间,大概还要疼几天,”佩佩下了结论,“为了将来的战斗,我想你好得快一点,但是需要动用当代魔术和另一宗教的手段,这会深度接触你的身体。可能,不那么讨人喜欢,嗯。可以么?”
“可以,请尽快。”
君士坦丁的问题倒不在魔力上,而在于圣杯、土地和从者的三方协调问题,圣杯确实有效,君士坦丁的属性比刚召唤时提升了一截。他本人真的没什么愿望,所以圣杯只是修复他的身体,没有启动许愿的机能。很乖,和奥尔加玛丽一样是让人安心的好人。而土地在邀请他,时不时给予他征用的特权、特异点之外来自未来的小东西。如果他的心意转变,特异点时刻会产生改变。
佩佩可以控制土地和自己从者的联系,但他很难解释清那具体是什么,以照料的名义含糊其辞最好不过。
佩佩微笑着上床,把君士坦丁抱进怀里,两人的体格差距让双方都有点不适。君士坦丁的目光中闪过明显的警惕,军人对威胁的自然反应。但是又很快软化下去。佩佩的香水起到了作用,那香气莫名其妙让他想起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他确信现代的香水和十五世纪的有差别,是主从联系迷惑了他。
至于佩佩隆奇诺,他的癖好倒不是恒常不变的,只是那时他偏爱桀骜不驯、势均力敌的壮汉,但仅限于朋友,亲密关系倒是未曾设想的。就当是奥尔加玛丽,就当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吧。一旦这么想,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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