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但是又很快软化下去。佩佩的香水起到了作用,那香气莫名其妙让他想起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他确信现代的香水和十五世纪的有差别,是主从联系迷惑了他。
至于佩佩隆奇诺,他的癖好倒不是恒常不变的,只是那时他偏爱桀骜不驯、势均力敌的壮汉,但仅限于朋友,亲密关系倒是未曾设想的。就当是奥尔加玛丽,就当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吧。一旦这么想,好像也能接受了。
佩佩感觉得到君士坦丁在自己怀中紧绷,双方都很紧张,佩佩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探索从者和土地的联系,土地只是邀请,没有侵蚀,这就很好。
君士坦丁起初注视着佩佩,目光中带着尴尬,随着抚摸,他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得到体内的魔力流动产生了细腻的变化,好像一部分浑浊的被剥离出去,替换上了一部分纯净的。也不能用纯净和浑浊来形容,更好的形容大概是“属于他自己的”或者是“外部的”,君士坦丁不是魔术师,说不清,但确信御主在帮助他。
佩佩轻柔地捧起对方的脸,吻上嘴唇,没有遭到反抗。调节后的魔力流动得越发迅速,带动从属关系的亲密变化,离御主越近、就离土地越远。。
身体的疼痛也在香水味之中渐渐缓释。君士坦丁呻吟一声,平时的坚定声音此刻软化下来。卸下神圣和世俗的身份,他此刻只是个享受拥抱的人类。
“喜欢吗?”佩佩问。
“非常舒适,再长久一些……”
佩佩本已经完成调整,可以结束,但这真心称赞让他非常受用,他重新吻了上去,揉揉君士坦丁的臀部,得到一声模糊的呻吟。佩佩往对方的洞穴中探入手指,呻吟更为连续,君士坦丁张开腿迎接他。
君士坦丁大多数时候是端庄坚定的,此刻竟然堪称热情。他彻底卸下历史所有的光环和负担,作为普通人呈现在佩佩面前。佩佩将手指探得更深,在其中慢慢搅动起来,有微弱的魔力跑过他的手指。
佩佩感到一丝柔软,这柔软足以抵消差异,让他把君士坦丁和奥尔加玛丽分开。同时他也硬了,这有点意外,君士坦丁的肉体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在床上的反应也不热烈。只是出于那点柔软,他乐于亲近。
佩佩结束亲吻:“我进来了哦?”
“嗯。”
佩佩小心翼翼地插进去。肠道温暖紧致,将佩佩容纳。君士坦丁随着他进入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呻吟。插到底之后,佩佩暂停动作,抬起君士坦丁的脸,他的从者双目微闭,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嘴唇略显干燥。
佩佩抱着君士坦丁,把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高差反而形成了完美的拥抱。
“啊,”君士坦丁睁开眼睛,目光却少了先前的警惕。
“嗯?弄痛你了?”
“这感觉……过于新奇。”
“分明是最传统的体位,”佩佩笑着啄了啄君士坦丁的嘴唇,“我要动了哦。”
君士坦丁抬起双手勾住床头,表示同意,佩佩开始抽送,他在东方时修习过的快乐技巧此刻也派上了用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从身下传来,时起时伏。
考虑到君士坦丁通常的服务都很周到,很难说是不是表演性质的配合。但是时间打消了佩佩的猜测,一个小时里君士坦丁射了两回,第一次是体液,第二次是魔力浆质。频率正常,身体不说谎。
“怎么……能坚持这么久?”
“我说过了哦,是另外的技巧,”佩佩笑了。
佩佩让君士坦丁翻个身,给他的膝盖和手肘垫上枕头,再从后进入,另一个颇具威胁的体位,不过性本身就是权力的象征,人类做爱的体位没什么不带威胁的。
君士坦丁咬着枕头低吼不已,像是想起来生前的工作似乎不太匹配床上的地位,如果他是这么想的,这种想法缺乏罗马古风,但是拜占庭离西罗马属实有点年头,不能谴责。佩佩摸摸君士坦丁的背,纯粹的抚摸,不含任何魔力,把香气铺洒上去。君士坦丁安静下来,闭眼陷入小憩。
中场休息。佩佩也摸过床头的化妆包,保持插入的姿势,为自己补了个妆。有油,讨厌,用纸吸掉,一定是吃甜食太多。补粉,嗯,不错。口红,嘴唇滋润,好耶!化妆水见底了,明天去补货,再添一些蓝色的眼影盘来调色,这个色系最近有点难买,要蹲几天。刷子不想洗,也换新的吧。
补好妆,佩佩把君士坦丁摇起来,他们又做了半个小时,柔软的契机足以短暂地超过性癖,让佩佩乐于抚慰另一个人的身体。而君士坦丁眼圈红红的,好像旧日的宫廷里从来没有过谁能这么满足他,属实感动坏了。
看着君士坦丁几乎流泪的脸,佩佩又想起来自己是魔术师,有机会让从者彻底死心塌地,应该利用。这是一个选项,但他不想那么做。佩佩射在对方体内,看着自己的体液化为魔力,消失不见。君士坦丁已经屈服于历史,再折磨他一回就很没意思。
“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玩法么?”佩佩问。
君士坦丁听到问题楞了很久,他的嘴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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