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太舒适,在普通的范围里,他还是很能忍耐的。”
以癌症比喻的话,大概是甲状腺癌吧。扩散率不高,治疗相对容易。
“但是,你要忍耐么,所长?”佩佩问。
“这要看rider自己的意愿了,”奥尔加玛丽也不知道是误解还是听岔,“人都有受不了的时候么。”
“他一定会说没有愿望。到了那个时候,就让我来判断吧。”
会是温柔的判断吧?奥尔加玛丽想着。
君士坦丁停在桌前,掏出红色iphone15推过去,佩佩接住。
“又来了。”
“你的感觉怎么样?”
“有些变化,说不上来。”
魔术师的东西很麻烦,如果不具备相关知识,甚至无法言说。佩佩的魔术不具备解析具体物质的能力,不能从手机上获得什么信息。
“我需要动用之前的手段。”
佩佩张开双臂,君士坦丁领会,脱了外衣,躺进他怀里。佩佩吻了君士坦丁,解开他的衬衣,再次抚摸他的身体。侵蚀的程度比第一次发现时要轻。
“给就用吧,”佩佩说,但没有松手,“我说哦,要不要顺势而为?”
“什么?”
“我可以削弱特异点土地和你的联系,然而总有那么个时刻,土地和你的联系会超过你和我的联系。之后么,大概会彻底打断你我的联系、形成新的特异点吧。以这片土地和圣杯展开、并以你为中心的特异点,不用多想,必定是1453年的五月吧。”
君士坦丁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佩佩笑了,紧紧搂住君士坦丁:“不要自裁哦,我会被所长解雇的。”
一种烦闷转变成另一种。
“不过,特异点的展开比战争还难以捉摸,所以才是人理烧却的起爆点,但也是机会,历史的if,想想哦,”佩佩贴上君士坦丁,注视他棕黑色的眼睛。
如果找到一位富裕美丽的贵人,用她的嫁妆补贴武器大师乌尔班的津贴和大炮的军费。如果教会解决宗教联合问题,让西方大军直击奥斯曼。如果苏丹曾经胆怯,在教皇的船只突破封锁、到达港口之后接受合约。如果门锁上了——
君士坦丁想着,眼中却没有半点动摇。
“呵呵,你不会期望什么,因为接受了历史和命运,但是所长不会,”佩佩微笑,“她接受注定毁灭的结局,但期待快乐的旅程。我倒是不介意为她的快乐,被大炮吵几个月。”
“为什么要为君主做到这个地步?”
“我是能看穿自己命运的人,这能力顺带可以看到和自身关联的未来。看你的表情,是不是觉得歪门邪道?嗯,就算是我这种人,所长在未来也有恩于我,称为续命也不为过哦。我知晓命运因果,所以现在轻松快乐,而她现在历经的周折,是我帮不上忙的。我想让她快乐些。”
“快乐能解决问题?”
“对她这个人,还真能。别看她年轻,也是受诸多天体宠爱之人。哦,你那个年代有流星雨吗?条件合适的话,她也可以为你唤来。”
佩佩松了手,君士坦丁保持着躺在他怀里的姿势。但是那眼神让佩佩觉得哪里不对,像是丈夫在卧房里得了妻子的安慰,作为补偿,不得不忍着倾听妻子和闺蜜絮絮叨叨的友谊。
君士坦丁从没听过这种奇怪要求,也不理解绝望的守城战有什么能让人快乐的。上网看到赛博拜占庭孝子,有感动也有尴尬。然而向恩人致谢的心意,他还是能理解的,君士坦丁从佩佩怀里坐起来:“需要启动圣杯的话,就向我下令吧。”
“你最好了!”佩佩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启动圣杯只需要一句话,但要一个合心意的特异点需要复杂的仪式,他们都不知道怎么以合适的规模启动它,佩佩向迦勒底申请资料,需要等待。
从化妆品店回来之后,双方也心照不宣地了解到对方的底线。佩佩让君士坦丁等待的时间变长了,毕竟在奥斯曼装修风格的美容院里享受很舒服。
君士坦丁会在午后把佩佩送去美容院,自己开车上高速飙几个来回舒缓心情,车是粉色不假,最大时速却有300。
佩佩在车里装了摄像机,如果奥尔加玛丽愿意,她开会摸鱼的时候可以看一眼,只是君士坦丁的快乐更多在自己的思考中,无论怎样的路况他都面不改色,看着没意思。“不如节约通讯资源看芙芙睡觉”,佩佩如此建议,所长当然不听。
不过,要是多加几个机位,就能看到乐子。超车本身就是路怒症之友,加上粉色,这两条已经够受了。君士坦丁相貌清秀又没蓄须,容易引发色情联想,对豪车司机和他们的雇主来说太侮辱了,由此引发的追赶场面还挺有意思的。
高速粉色宾利小白脸的传说很快传开,君士坦丁第五次上高速的时候被几个豪车车队围追堵截,免费陪玩来了,好!经过一番娱乐,他第一个跑完全程,完胜。车牌被记住了,下高速加油的时候变成另一种堵截,他用没出鞘的剑打倒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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