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立刻被指挥官揪走,没有参与当天的后续护卫,过几天就被调到前线去。
“……所以是这个问题,”奥尔加玛丽红着脸说,“看似是一个性格问题。但是还想请现代魔术科的君主帮忙。”
“如按史家之言,千年以来拜占庭皇帝历来多是守成君主,没有探寻的传统。所以,这位虽然勇武,但在擅长拓张的不列颠人看来,依然非常被动,”军师合上书,“不是魔术问题,而是地缘和历史造就的思维定式。”
“没有魔术改变的办法吗?”
“一千年,要从’根源’开始。”
“那,你怎么和以前的rider相处的呀……”
军师红着脸打断她,声音也多了些少年气:“恋爱去问莱妮丝,我不知道!”
和rider从者恋爱大概没有什么方法论,奥尔加玛丽跑开了。
君士坦丁没听到这话,所以奥尔加玛丽红着脸回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她被风吹发烧了,欢天喜地问她要不要回2005年的伊斯坦布尔休息,得到礼貌的拒绝。他们离开城墙的时候,君士坦丁收到军师一句忠告:“她在身边的时候,就请不要太勇武了”。他道了谢,觉得自己在迦勒底面前也没什么勇武可言,是个躺赢的弟弟。
奥尔加玛丽在君士坦丁身边,沉默地听着他鼓励近卫军,饿了吃一点便捷食品。她骑马很稳,和她小口小口吃巧克力一样优雅,让他觉得不像个现代人。
午饭是回寝宫吃的,有鸡蛋和鱼,因为调料是从伊斯坦布尔提前带来的,所以和现代餐味道差别比较小。奥尔加玛丽去了趟厕所,回来后呆坐很久,显然是遭到了冲击。君士坦丁不问她的感受,只想等她受不了、自己赶紧回到2005年去。他觉得她是一个支援的合作伙伴,在后方提供资金就行,前线属实不是她该来的。
君士坦丁为奥尔加玛丽单独准备了房间,和藤丸立香一样的配置。奥尔加玛丽在乳胶床垫上躺了半个小时,跑到他的寝室。
“我想到海上去。”
“海边比这里更危险。”
“没关系。”
“在那里没人能保护你。”
“我能保护我自己。让我用你的魔力,我还能保护你。”
上一个要保护他的年轻人还是弟弟托马斯,君士坦丁感觉心中残留的那点柔软被捏住,就同意了。
奥尔加玛丽从旅行箱里掏出一把魔杖,魔杖和同门基尔什塔利亚·沃戴姆在奥林波斯用的那把很像,造型简约优雅,更短一点。也许是魔术师君主的傍身之物吧,君士坦丁想着,海上风很大,再冻一下,大概她就能回心转意、赶紧回伊斯坦布尔治感冒。
君士坦丁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影响了什么。
细雨飘飞,港湾里的最后一艘船是君士坦丁的个人财产,船长是希腊人,航船技术精湛、从王子时期就开始跟随他。
到了船旁,君士坦丁最后一次劝退:海上是污秽男人的世界,他不能彻底掌控,但展示亲昵能省却麻烦,问奥尔加玛丽会不会觉得冒犯。她走进他怀里,他就搂着她上了船。两人都觉得对方充满性缩力,正是自身的完美映照。
船长看奥尔加玛丽不像本地人,就用希腊方言问皇帝,这女士是不是他的情人。君士坦丁笑着表示这是个不好的想法。船长先是遗憾,尔后很高兴,毕竟皇帝鳏居多年,有一位可爱女士陪伴也是好的。君士坦丁没继续这个话题,他指示了航线:往海峡方向,不要走太远。
海风吹得脸痛,君士坦丁竭力扮演一个油腻老登,“风景和你在2005年时看到的不同吧”,希望奥尔加玛丽赶紧叫停回去。但是油腻确实不是他的强项,这话在魔术师听起来是另一个意思,她的感想是“更为庄严,也更为悲伤”。进入文艺领域,他的希望落空。
没过多久,海平线上出现高悬新月旗的航船,是奥斯曼海军。不用演了,船长高呼指挥水手们返航。君士坦丁眺望那边的舰队,他视野之内的有四十艘。新苏丹这么快就尘埃落定?他赌错了?
很快,舰队在行驶中现出全貌,是一支有七十艘之数的舰队。君士坦丁的船是卸除了武装的旧商船——武器都给藤丸立香的船队带出去了——在海上的速度没有轻装战船快。尽管船长和船员们尽了力,他还是眼看着对面的炮身和水手的面容靠近、越发清晰。
对方也看到了他的紫袍,“皇帝在船上!”奥斯曼水手们高喊,“为伟大苏丹复仇!为伟大苏丹复仇!为伟大苏丹复仇!”
“难道你没有母亲吗!你不听母亲的话吗!”另一艘船上传来异样的声音。紧接着爆发了激烈的争吵,通常70打1不需要变换什么阵型,抄过来堵住创死就得了,而舰队突然产生了剧烈的裂隙:十几艘船掉头离开了。
第一波炮击打在船舷上,君士坦丁作为从者首次考虑展开宝具掩护撤退,然而这是海上,风和洋流不是人力可控,而且他的宝具对人覆盖范围有限,他没有信心。他让奥尔加玛丽到船舱里,她当然不听,拔出魔杖。君士坦丁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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