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漂泊夜,我被赶出了家门,脏污的雨水顺着发丝打湿我的脑壳,浑身也都湿了,湿答答的,没多久,我就觉得好冷。
我慌不择路地跑在泥泞的石路上,白皙的双脚染上了泥土,几片黑色的枯叶贴在我的脚后跟上,我却没有办法顾及,我赤着脚奔跑,跑到一块干净的水泥路上,气喘吁吁的大笑。
这天是黑的,有一点点灰,还有雨滴滴滴答答砸在我的脸上,我其实已经被雨水淋得骨髓冰冷,但此刻竟也像习惯了雨水的洗礼,仰面朝天享受教父刺骨的抚摸。
“哈哈哈哈哈——这世界~我来啦~”我摇头晃脑地哼着歌,一边到处跑,这乡村是熟悉的,有距离的,我在这里出生,可是把我生下来的人不把我当这里的人,我是异类,是怪物,是人见可欺的废物。
其实火已经从胃烧到肠道了,我太饿了,三天,还是四天没有吃饭,我把最后的体力都耗尽了,趴在路边啃角落生出来的野草。他们怎么这么可怜,生长如此不易,还要成为我的腹中餐!
野草的味道很差,是苦的,酸涩的,还有一点刺痛的感觉,吃起来嘴巴不舒服,但是我唯一能吃的了。
正吃到一半,有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但有离我极近,夹杂着雨水稀里哗啦的声音,我听不清,还是在专心致志啃着野草,吃的津津有味。
那声音突然更近了,就在我耳边。
“小朋友,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我斜着眼看他,一个看起来跟父亲差不多老的男人正蹲在我旁边,用刻意伪善出来慈祥的笑容看我。
说谁小朋友?我满18了知道吗,我不屑地想着,真是个愚蠢的人类。
我把手心里的草吃完拍拍手站起身就想走,他却突然用力拉住我的胳膊,这一下用力地我直接跌倒在地上,想站起来又被按住。
男人为了哄住这来之不易的甜点,从兜里抽出两张红色的钞票,俯下身把它们藏在身体下面,但是我能看到的地方。
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脸,“小朋友,现在雨大,跟叔叔走,叔叔给你钱,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动到钞票上面,不由得咽了下口水,我当然知道,这是能买吃的的东西。
“怎么样?跟叔叔走,这个都给你?”两张钞票甩在我眼前,我脑海中浮现出妈妈为了钱呲牙瞪目的样子,恍了下神,就被男人拉起来往一条道去。
我没有力气,饿太久了,我其实很想原地晕倒过去的……我就跟被摄了魂一样,真的就跟着走了,全程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到了一个房子,男人把我拉进来后反手关上门,然后匆匆忙忙把我推进了浴室,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洒,热水顿时倾注而下,男人一把扒下我的衣服扔到地板上,紧接着把自己的衣服丢在了衣篓里。
一冷一热,我顿时头就晕了,无力地推着男人的手,却无济于事,我感觉胃和肠都疼得厉害,有点想吐又有点想拉屎,那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没一会突然停下来,我听到头顶上传来男人惊疑不定的声音。
“咦?竟还是个双性!噢,我知道了,你是林家那个小怪物!”
“哈哈哈哈哈,怪我前几年一直在海城打拼,没有马上发现,但是你是双性的这件事我还是知道了。”
“乖乖的,别告诉你爸妈。”
他没发现的是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心跳也又闷又沉,住在心脏里面的小人在自杀,而我只是全身应激性地发抖,我忽的猛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被我吓了一跳,反手一个巴掌扇得我跪在地上,我一跪地就起不来了,他绑着我双手的手腕吊在水管上,掏出自己的性器磨了磨,有了反应后开始摸我的身体。
“滚!滚——变态!救命——”
我叫的太恐慌了,又是一巴掌下来脸肿了半边天,就不叫了,沉默地任由男人对我上下其手,哪怕是摸到我的男性器官,女性器官,我都一声不吭,弄得狠了,我也只是颤抖。
没有眼泪,我沉默忍着痛,静悄悄的热他捅进来,可是这个实在是太痛了,我开始猛烈挣扎,结果胃一抽痛,我就挣扎不动了,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操纵。
“嗬……嗬……这样不好吗?爽不爽,叔叔的鸡巴大不大?”
“呵呵……痛但是不哭也不叫,你这小孩倒是能忍痛,爹妈不疼你吧?怕不怕他们知道?”
“听说你爹娘不仅去学校要给你退学,你不听还要断你吃的,呵呵……跟叔叔,叔叔养你。”
这些话犹如寒刀一样字字句句戳进我的肺管子,我痛得意识模糊,眼前也朦胧了起来,原来还是会因为家人而哭的……我自嘲一笑,好贱,贱货。
见我无声流泪了,男人才终于良心发现了,但也仅限于哄我几句话,“不哭不哭了哦,叔叔陪你,叔叔在呢……啊!真紧,给你松松!”
花洒掉在地上,刚好朝着我跟男人连接的私处冲刷,或许是为了增强刺激,还是洗刷罪孽的子孙,男人没有把花洒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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