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想要什么,”穆思阳黑眸痴迷而缱绻地看着面前的俊脸。
季辰安棕色的眸子凝视着对方的瞳孔,闪过几丝冷光与暗芒,路樊宇死前朝他做的手语,他看得懂,那是一句最后的托付“帮我保护好他们“。
他闭了闭眼,脑海了闪出了三天前的画面。
将时间放回到三天前的夜晚,在路氏总部的高楼上,路氏总裁路樊宇与穆思阳对着站着。
路樊宇靠近天台的围栏,而穆思阳站在靠里的一侧,而他则远远站在阴暗不被察觉的角落中。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那个场景,亲耳听到了那番对话,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呢!
穆思阳从天台上出现时,立刻便对路樊宇曾经害自己家破人亡,母亲惨死进行了指正。
面对盛怒下咆哮的男人,曾经高高在上的路总只是平静地陈述着所有的一切,叙述着真实的曾经:
“穆总,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商人,我的手段确实没有多么干净,但你也要知道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
十六年前针对你祖父创办的星域文媒的打压是公司高层的集体决策,那些黑料黑历史以及不法的证据本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并未夸大。
你要明白,你父亲自从接手了产业后确实不善于经营,管理不当造成多个负面新闻,公关又不及时,这才让人有机可乘。
可以说星域文娱的破产只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路氏只不过是一个攻略城池的得益方。
当然对于穆老因此事突发心脏病去世我也深感惋惜。
至于处理你母亲的苑景传媒的事情,我也问心无愧。
确实是因为自从收购星域后,苑景传媒就报复性多次给我们使绊子,所以我才会一气之下运用了一些比较阴险的手段做空了苑景,致使苑景资金破裂,欠款上亿。
只不过我也确实没有想到,当债主讨债上门时,你父亲竟然会让你母亲以出卖肉体的方式来归还赌债,致使其最后感染艾滋死亡。
这便是事情的原貌——你应该看得出,整件事本就不是我的过错。
你若说要恨,你最该恨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那个没有什么本事,只能靠着女人,靠着甜言蜜语,靠着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的爹,阴险狡诈又歹毒。“
“你住口,”穆思阳暴起把路樊宇压在了栏杆处,眸底猩红一片,似是野兽被逼到绝境的愤怒,他一字一顿回到“你是最没有资格说他的,说到阴毒,谁能比得过你,你为了得到唐婉盈手中的祖传医典,指使季辰安的二叔季羡南杀害了他的父母。”
暗中,季辰安同样双手握拳,如同在等待一场决定生死的审判,他集中注意力,更加仔细地倾听。
“呵呵“路樊宇笑了两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穆思阳,我告诉你,我路樊宇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为了一些企图罔顾别人性命之人,你应该还不知道,真正指使季羡南杀害他亲哥哥季临风的是你父亲,你最亲最爱的父亲因为自己的侵占欲杀了季临风。”
“你说什么,说清楚?”穆思阳冷如腊月般的的眸子,深沉如寒冬里的黑夜,暗藏着汹涌的愤怒与不可置信。
路樊宇双眼看向虚空处,陷入了回忆,“十一年前,海城堂纪药房由于绝密的配方,垄断了周边几个省市的医药市场,导致路氏集团名下的药房,医疗公司仓库中大量产品滞销,亏损严重。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找到了我,称自己是季临风的弟弟季羡南,说他可以帮我拿到唐婉盈手中的医典与配方。
经过身份查证后,我便欣然答应,并以一百万作为定金,却不知道季羡南自始至终都是你父亲的人,我也不过是用来给他们顶罪的棋子。
那段时间,我多次催促季羡南,而他只告诉我跟哥哥谈判不成,需要一些非常手段。我也没有细想就贸贸然答应了,却不想他们竟然用车祸杀人,绑架并意图杀害他们的儿子,随即以此要挟他们的亲戚,抢夺家产。
虽然我后期也得到了那本医典,可惜只有半本,且还落得一身骂名。
他们正是知道路家的势力,知道即使查到了路家一切也会不了了之,所以利用这点成功脱困。
当时,我把事情直接交给了律师,因为我的小女儿被歹人掳走,我正为此焦头烂额,待到找到女儿返回海城时却已是尘埃落定。
我深知自己身边出现了叛徒,他联合季羡南给我下了套,随后那个叛徒和季羡南一同消失在所有人的视野里,无从查证,而正因此很多人都在猜测是我的手笔。
幸而,我妻子一直站在我身旁,相信我,且不断安慰鼓励我,而这件事也很快被很多人完全遗忘。
可我却不会忘记,我因此受到了无妄之灾,所以必须查清楚。
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我大致将范围锁定在几个人身上,其中便包括你父亲。
而让我完全确认是你父亲的手笔,则是因着两年前我一个海城同学给我拍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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