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不甚宽敞,半人高的h杨木浴桶异常点眼,桶里热气氤氲,白腾腾的盈满整个室内。
李偃走到春凳旁侧,放她下来,自己开始宽衣,随着玉带卸下,直肩宽背、窄腰长腿,便依次显露出来。
他放好贴身衣物回身,见她还呆呆站着,“不脱衣裳,愣着做什么?”
“我查验好了,果然是没做别的”赵锦宁飞快的瞥了他一眼,虽是做了夫妻,亲密无间,可他这么赤条条的在她眼前昂昂而立,那羞意还是不受控制的涌上两颊,经暖气一熏,热的发烫,她侧过身,“我教她们来伺候你沐浴。”
“我不惯使唤她们,”李偃踩着脚踏进了浴桶,撩起x前水花,“不如,一起洗。”
醉翁之意哪在酒,赵锦宁不是不懂,既成夫妻,夜夜同床共枕,鱼水之欢是避免不了的,她并不扭捏,只不过今日心里乱糟糟的,需得理一理。
“我想起药还没喝,怕凉了,”说着,她走到门前,伸手拉门环,谁知,咣当一声,门不但没开反而b刚才关的更严实了,压根推不动。
李偃倚着木桶,闭目养神,听着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慢慢睁开眼睛,很是疑惑她去而复返,眉峰轻挑:“怎么?不喝药了?”
他面上一派茫然,眼里可都是稳c胜算的jg明。
怪道,他不阻她,原来一早就知道她定是出不去,非得看她碰壁,不得不回,这才畅快呢。
赵锦宁耐着x儿道:“门好像坏了,打不开。”
“哦…全怪我…”
“忘记告诉你,这门上有机括,”他不咸不淡的解释道,“早些年,偶然在祖父书房里看过一本《鲁班木经》,一时兴趣,善加修改。”
赵锦宁听他如此说,接话道:“所以,开便是关,关便是开?”
李偃扬唇笑笑:“公主真是冰雪聪颖。”
他这人乖僻邪谬,心思又缜密,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揣摩。非得事反常态,才中下怀。不过,若是细究他这样做的目的,却是猜不透的,正如他费心尽力的娶她是一样的,个中缘由,让人捉0不定。
“夫君,还真是博学啊,惯会学以致用。”
她粉面含春,盈盈笑意不达眼底,李偃以往不曾见过,是以并不恼,轻轻唔了一声,“不过是些小把戏,哪能入得了公主法眼。”
末了加上一句:“你要是着急,我让她们打开就是。”
赵锦宁嗤嗤一笑,道不必了,“药凉了再热就是,我方觉得身上寒津津的,想泡泡热汤,暖和暖和。”
她边说边解开了领口金纽,在男人目不转睛直视下褪掉罗云锦缎小袄和百迭花鸟缠枝褶裙,露出曼妙身姿,“夫君可介意?”
李偃望着眼前凝脂肌t,目光好整以暇的停留在紧裹浑圆的浅碧se主腰上顿了顿,“介意。”
她笑笑没说话,一步一步踩着散落一地的衣裙进了浴桶,柔媚无骨的身t像水蛇一样缠了过来,牵引着他的手,移到后背,0到一排小巧别致的银扣,红唇轻启:“我自己解不开,劳烦夫君帮我。”
“乐意效劳。”
他单手解扣,漫不经心又随心所yu,等剥开最后一颗钮子,赵锦宁脊骨都被他摩挲的发软。
李偃觑到丰盈饱满的r在sh薄面料下微微发颤,掌心从后背绕到x前,擒住一只柔软白鸽,拘在手心细细把玩,“抖什么?”
“痒…”赵锦宁半阖起眼睛,溢出y哦。
这声jiao像火捻儿,一下子点燃心头酒劲,烧得李偃燥热难当。
要掌舵,却又在妖风妖雨中迷失方向。
真是可恨!
“痒?”李偃镊起若隐若现的凸痕,夹在两指间慢慢捻r0u,睨见她玉雪脸庞泛起cha0红,用力一捏,“我看是发sao了”
似是疼了,她蹙起眉尖看他,春情脉脉的眼含嗔,默默瞅了他半晌,最后也只是轻轻咬着下唇sheny1n出声:“夫君疼。”
她这副竖起利爪又不得不放下的姿态解了几分李偃的不忿。
他松开立挺r珠,一把扯开小衣,扬手丢出桶外。
她光溜溜的坐在他膝上,再无遮羞布,只得任其肆意端详。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赵锦宁却被那如有实质的眼神观摩的心慌意乱,不觉两颊作烧,只感桶里的水热得烫人,似乎要沸起来。
她不愿再承受他的“拷打”,想着尽快了结,yu说还休的唤了声夫君:“冷抱抱我。”
李偃没应她的话,身t往后一倚,沉沉目光自两只高耸美r缓缓上滑,定在她赛倒桃花的脸蛋上,滚了滚喉结:“自己过来。”
赵锦宁跨开两gu,慢慢从他膝头磨蹭到腿根停滞。
r0u鼓鼓的ixue紧密贴着他肌肤,李偃触觉极清晰,那一种腴美柔neng,仿佛再y的骨头都能吞进去绞软。
g惹的他很想c进去狠狠捣弄。
“坐上来”他嗓音也浸上了yu,低沉暗哑满含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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