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的脸,“长这么大,就是给男人用的呀。”
“现在,帮我解开皮带吧。”
他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胯间,又慢慢往上,我摸到了那根滚烫的东西。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阴茎。
棕红,狰狞,丑陋。
我将它从蒋黎的内裤中释放时,它高高地弹起。
叫嚣着欲望。
“摸摸它。”
蒋黎对我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当时那么听话。
我将手放了上去。
“两只手。”
“轻一些,慢慢的。”
“很好。现在,舔舔它吧。”
不行的。
我立刻抬头看他。
这是小便的地方。脏。
他读出了我的意思。
“我洗过了。”他告诉我。
他是骗人的。
我将舌头放上去时,吃到了尿骚味。
好恶心。我本能的想吐,扭过头想要挣脱。
而他突然按住我的头,直接捅了进去。
我的嘴被他的阴茎撑开了。
他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勺,一捅到底。
“嗯啊,”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咛叫。
一瞬间,时空轰鸣。
我听见了《动物世界》里终于插入雌性动物身体时,雄性动物的声音。
然后就是重复了。
他挺着腰,在我的嘴里用力地顶弄。
我被他撞得向后倒去。
他笑了下。
我的嘴被他的阴茎撑到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我想我现在一定很丑。
我看着他的眼睛,拼命地摇头。
啊,想起来了,原来我那天,是有反抗的。
只是太弱小,太轻。我太无力。
我不记得那天我的嘴有张了多久。
终于被他用完之后,他腰一抖。
一股滚烫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射在了我的脸上。
“真漂亮。”
他看着我。
“我就知道,我的精液在你的脸上,一定很好看。”
那个夏天,我们都在做爱。
没有插入的做爱。
我们彼此熟悉着彼此的身体。
他用我的乳,用我的腿,用我的舌头。
我被他翻来覆去地使用。
“你是性冷淡吗林安颜?”一次结束后,我的男朋友问我。
“你为什么不湿?”
我也不知道。
我下面的阴毛被他剃成如他所说,好看的形状。
我没有反应的时候,他会扯着它们,一根根的,他喜欢我的疼痛。
“安颜你知道吗?”他拂去我眼角的泪,“我特别喜欢你哭的样子。”
“会让我想插你。”
「插」,他在床上特别喜欢用的一个词。
每次说出来的时候,他的瞳孔会微微放大,变成野兽的样子。
不再有以往的斯文样子。
他很兴奋。我知道。
他在床上和床下永远是两个样子。
不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蒋黎。
对我温柔,对我很好的蒋黎。
“为什么男朋友做爱的时候会变成另一个人呢”
我在网上小心地搜索。
“男人就是这样的。”
网上的结果告诉我。
“平时越有礼貌的人,在床上越会释放出自己。”
“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就是会控制不住。”
“哪天他不碰你了,才是真出问题了。”
我把这些回答一一记下,放在脑子里。
他是爱我的。我告诉自己。
他碰我,是因为他爱我。
9月初的时候,夏天结束了。
我去往上海的学校报到,正式成为一名大学生。
而蒋黎离开了我,飞往旧金山。
我们的异地恋又开始了。
我们这所学校以小语种出名,我念的专业是俄语系,住着4人间的学生公寓。
室友人都很和气,我们都是一个班的学生。
住宿生活很有意思,和之前在复读班的高压学习下的冷淡人际关系不同。
我们关系很好,一起上下学,一起出门逛街。
女生间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在我们寝更是如此,每天都会有寝室夜聊。
而今天的主题是男朋友。
我惊讶地发现我们全寝居然都有男朋友。
室长的男友甚至就是我们系的。
“男人就在手边才叫谈恋爱啊,”室长敷着面膜发表讲话,“使唤起来多方便!”
“提热水壶、拿快递,这些重活我怎么做的动!”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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