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结婚很有可能是错误的决定。
秋夜音赤身裸体躺在大红的婚床上,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精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尖,把床单染得脏兮兮的,再滴到地上发出啪嗒的响声。
“不要了吧……我做够了……”
他累趴了,将脸埋进绵软的枕头。
性致勃发的新婚丈夫刚把精液射进他的小穴,拔出来不到两秒就又硬了。秘密警察的身体素质不是常人能及的,就连做爱都叫人招架不住。
“还硬着,没消下去。”傅警察一本正经地向老婆阐明情况请求谅解,“好宝宝,再陪我做一次。”
“可我已经受不了了……”瘫成一滩软泥的秋夜音咬住枕头,含含糊糊地带着哭腔抱怨,“肚子好胀……全部都射进去了……你怎么能射在里面啊……”长期娇生惯养的生活养废了他,在行房时他全程充当甩手掌柜,放任丈夫操作。其结果就是,他被无套内射搞得乱七八糟,通了电似地全身一抽一抽,口中不由自主地说些哭哭啼啼的丧气话,“咕呜……嗯……好难受……屁股要融化了……”
傅邺川抱住他,温柔地亲他的嘴,湿乎乎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把敏感的粘膜舔得黏唧唧。
拼命忍耐也压抑不下细碎的娇喘,秋夜音仰着一张意乱情迷的脸,把湿红的舌头送给丈夫舔舐,“嗯嗯……呼……布要、啾……够了……咕啾~~哈啊~~呼嗯嗯~~~”黏得拉丝的吻令他口齿不清,他苦闷地扭动着娇躯,感受到大得不像话的硬物熟门熟路地抵住自己的穴口,小腹不由一颤。
傅邺川温和却强势地把他压在被褥间,一边亲吻,一边沿着他的敏感带慢慢地插入,硕大的龟头刚好顶在了最舒服的地方细细刮磨。“再做一次。好宝宝,好老婆,你躺着享受就好。”贪得无厌的丈夫如是对妻子道,“我们是夫妻,不用戴套。”
早在结婚之前,尚未晋升为丈夫的男人并不是这副臭不要脸的模样的。秋夜音腰眼发酸,被他肏得暗暗叫苦,心想过去这个男人惯来是俯首帖耳的,哪敢毫无节制地玩弄自己?两人的初次性爱是在洗手间。当时晨勃的秋夜音坐在马桶上很不耐烦地自我抚慰。傅邺川在外面等得久了,怕他遇到意外,便不经允许推门闯入,得到了他挑衅般的一瞥,“喂,你帮我解决一下吧。”
——收到邀约的男人从善如流,走到马桶前解开邀请者的睡衣衣襟,灵巧的手指害他不受控制地娇叫出声,“咿呀~哈啊~不对~~不是捏胸~~”
被揪住乳头噗噜噗噜地揉搓,胸部的左右两边同时都被疼爱了,秋夜音喘得厉害极了。他断断续续说着“不是……住手……不许玩了……下面……要解决的是下面嗯啊啊啊啊~~~”然后就被粗大的拇指抠挖了肛门。
毫无恋爱经验的傅警察没有和人亲密接触过,对如何解决性欲一窍不通。他先是顺从内心隐藏的渴望,摸上了觊觎已久的保护对象的那对白里透粉的鸽乳,被命令住手后,又改为插开了保护对象紧缩的屁眼。要说理由,是他凭借从书本得知的基础生理常识猜测到男性之间是用后穴欢爱的。
“嗯哈~~不行~~”青涩的保护对象被不娴熟的抽插弄得汁水淋漓,抖着大腿淫浪尖叫,“我不是、不是gay嗯嗯~~谁准你、呜咕~~碰那里了~~~”
性取向正常的男性怎么会向同性提出“帮我解决”的要求呢?傅邺川断定他是在欲拒还迎,就没有停止指尖的动作,愈插愈深想要将他送上云端。濒临高潮的保护对象十分激动,哭得满脸是泪。傅邺川就轻吻他的脸颊,哄着他,帮他把眼泪舔掉,“不用害羞,我是你的保护者。在我面前露出任何样子都没关系。不会泄露你的隐私。”
似乎是被说服了,保护对象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把湿润的嘴唇蹭了过来。
他们接了吻,在洗手间初尝了爱欲滋味。第一次做,傅邺川把精液射到了保护对象的穴外。
恩爱的夫妻没有戴套行房的必要。傅邺川抱紧老婆的腰,径自顶到他的小穴尽头,把他的小腹顶出一块色情的凸起。
拖到昨天才正式结婚已经相当超出他的预料了。在他看来,他和老婆是被命运的丝线牵在一起、是注定要终身相伴的,本就该早日领证举办婚礼,不结婚只是在白白虚耗时光、是在耽误两人的甜蜜共处罢了。
他要把虚度的那些时光补回来。
“好深……”老婆眯着如丝的媚眼,将四肢缠在他腰间,甜腻腻地迭声高喊,“太深了……要顶穿了……”可爱的傻话使傅邺川面带宠溺地发笑了,“不会顶穿的,宝宝。再亲亲嘴,把舌尖吐给我吃好不好?”
他明明可以直接亲过去,却要哄骗老婆把小舌头伸出来。
秋夜音摆动着纤细的腰肢,神色迷乱不堪,蓝眸雾蒙蒙地含着水汽,脑袋无法思考。他听话地吐出舌尖,小穴一阵阵收紧。在激情热吻开启的同一时间,穴心的鸡巴也开始大张大合地运动了,带来异常强烈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中枢。“嗯嗯~~嗯啊啊~~”他死死缠着丈夫强壮的腰身,秀气的玉茎遭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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