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下一秒就要哭断气去。
后面的男人早就迫不及待地撸动着几把走了上来。
别的矿工也掰过辛露的脸,把他的手拿开,掐开嘴就把几把放进去。
辛露身前的矿工强硬地支开辛露刚刚合上的双腿,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一点缓冲没有地刺进了辛露的双腿之间。
辛露瞳孔骤缩,尖叫却被死死堵在口腔里,“呜呜,呜呜……呜呜呜!”
头顶上的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操弄,把喉咙都撑大了一圈。
他们都觉得辛露应该流不出眼泪了,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滴落在辛露的鬓发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那些矿工一个接一个,前一个射完接着换下一个,前前后后一共在辛露身体里射了七八发。
他们倒是没玩双龙,可这些男人更持久更粗鲁,辛露腰间的淤青已经不能看了,下半身也疼到麻木。
等所有男人都放开他,辛露躺在床上不断呛咳,精液好像糊住了他的喉咙,无论是口腔还是穴口都火辣辣地疼,像遭受了一场酷刑。
那些矿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没管辛露的死活,只给他留了一盏昏黄的灯就出去了。
辛露咳完就双目无神地侧躺在床上,手臂紧紧搂着胸脯,双腿夹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自己被轮奸的事实。
可满床的精液作不了伪,他身上的痕迹也说不了谎,他的的确确又经历了第二次轮奸。
假如现在又有男人冲进来强暴他,辛露也没有抵抗的力气了。
屋外有两波模糊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还在敲定自己的价格,商谈辛露这样一副身体到底值多少钱,或许等他们商谈结束,辛露的命运就要就此定夺——他可能要当一辈子矿妓了。
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
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
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
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
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
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
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
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
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
“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
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
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
“既然被操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旺盛,那早饭等会再吃吧。”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水管,三两下插在了水龙头上。
辛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死命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男人没解释,捞起辛露,压着他的肩背,把他按在了水池旁的墙壁上。
辛露肩头圆润,皮肤白皙,腰细得好像一掐就断,肩窄胸也窄,臀部却弯出诱人的弧度,即使身上的淤青也掩盖不了身体的美丽。
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咽了咽口水,辛露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却发着细微的抖,他害怕这个男人又不管不顾地强暴了他。
可男人似乎有别的任务,没把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冷的、软的——那根水管。
辛露又挣扎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说着打开了水龙头,一开始流速还不快,辛露只感觉冰冷的液体冲进了自己温暖的子宫,带着不冻死人不罢休的架势在身体里涌流。
辛露想转身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像被提溜的小鸡仔,动都动不得。
“不要!不要!好冷!会撑坏的!”
“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多脏,我给你冲冲你还得谢谢老子。”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男人猛然加大了流速,像灌一个水气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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