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光。
乔风翠托着他的下颌往上抬,那近乎涣散的的目光与她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乔风翠用拇指蹭过他的脸颊,褒奖道:“做得真好。给你点奖励,想要什么?”
何出岫只怔怔地望着她的方向,显然是尚未回魂。
乔风翠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朝自己身后望去,离她最近的是那张摆了一匣玉势的桌子,再就是挂衣服的木架子,此时上面挂着乔风翠今日换下来的衣裙,还有一串莹白色的珍珠项链。
乔风翠目光一亮、朱唇上扬,当即取了那串珠链,在何出岫眼前一晃:“好看吗?”
这珠链上的珠子大多是和小指指甲一般大小,每隔一指长的距离,则串上一颗拇指指甲大小的大珠子,应当是东海来的宝贝——约莫能顶上何出岫好几个月的薪水。
难道要把这串珠链送给他?
何出岫尚在迟疑之际,乔风翠伸手往下探,将他穴中咬着的那根玉势缓缓往外取。何出岫才泄过身,玉势一动,再次牵扯到穴中最要命的地方,勉强消下去的泪光又被激出来,玉势碾着穴肉往外退,弄得何出岫忍不住将腰背向上弓,那两块丰腴的乳肉、连同乳上两点梅花苞连带着挺立起来。
玉势终于从穴中退出来,何出岫早已大汗淋漓,双唇微张地靠在椅背上吐气。脂膏和肠液浸得穴周水淋淋的,抽出玉势之后,熟红的穴口被撑到无法完全合拢,留下一个尾指大小的圆圆的口子,一翕一张的,似是渴求着什么。
“就奖励你这条珠链,好不好呀?”
何出岫心中顿生不安,然而眼下自己双腿搁在扶手上,阳物和后穴都受制于人,只能撑着扶手将屁股往后挪,口中弱弱地向她求饶:“姐姐,不要……”
乔风翠将珠链对折,按住他的一条大腿,蘸着穴口残留的脂膏和体液,将莹白的珠链一段一段塞进穴中。
“呜——”
异样的感觉从后穴传来:一颗一颗的小珠子撑开他的穴口,强硬地往里面挤,十来颗小珠子吃进去了,又会有两颗大珠子并排挤进来,弄得他穴中极胀。珠链还有大半段在外头,乔风翠将那珠链往穴内推,微凉的珍珠擦着肉道往更深处进,身体一动,珠链相互碰撞,弄得何出岫穴中又胀又奇怪。
早些时候,这串珠链在乔风翠颈上,用胸脯压着,硌在他的背上,弄得他脊背生疼。不过多久,这串珠链在乔风翠手里,用指腹推着,入了他的后穴,弄得他穴道鼓胀。
何出岫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些,脸上发烫,心中羞耻至极,可明白自己拦不住乔风翠,手悬在半空,最终用手臂将自己的大半张脸遮了去。
最后几颗珍珠被推入穴口,珠链将何出岫的穴道撑了个满满当当。乔风翠犹觉不够,从匣子里取了根偏细偏短的玉势,往穴中一推,玉势没入大半,只留一小截尾端撑着穴口,那一穴道的珍珠被推到了穴道更深处。
“真乖,全吃进去了。”乔风翠将他的手臂挪开,仔细端详他的表情:何出岫早已受不住了,双目一合,将春色都遮了去;粉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正喘着粗气,一呼一吸之间,涎液从嘴角溢出来,留下了一道亮亮的水光。
“好像小狗。”
乔风翠的双指探入他的口中,压住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动。何出岫没力气反抗,顺从地被她折腾。
“乖乖,你明日要回去当差吗?”
何出岫说不了话,便摇了摇头。
“如此甚好。”乔风翠从他口中撤出来,勾连出一段暧昧的银丝,坠在他的锁骨间。
“那今日再给乖乖加点课。”
“得含住哦——若是掉出来的话,我要罚你的。”
圈椅上换了个人。
乔风翠从容不迫地坐在椅子里,她仅披一件睡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衣带,上边的领口没整理好,丰满的双乳露出大半,堪堪遮去乳晕;下摆则往一边歪,勉强盖住腿根和左腿,右腿则露在外面。
她单手支着脑袋,视线锁在何出岫的身上:原先披在何出岫身上的蚕丝睡袍不见了,叫他只能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本就是个皮薄的,乔风翠又往他后穴里塞了珠链和玉势,命他含着一穴的东西跪在那,面上的绯色更褪不去了,眼神不住地往下躲,可乔风翠硬是托住他的下颌,让他仰头与自己对视。
这才是四月的第一天,扬州地处江南,白日艳阳高照,温暖宜人,可入夜还有些凉。
眼下何出岫不着寸缕,不觉得凉,反倒是觉得浑身燥热。他的穴被乔风翠喂了不少东西进去,被撑得胀痛不已。倘若他身子再稍稍一动,便会带动后穴里的珠链和玉势,弄得他又觉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
乔风翠偏偏还是个坏心眼,往他穴里插玉势的时候,在玉势上抹了不少脂膏。玉势入体,上面的脂膏被体温化开、和体液融在一起,弄得穴道浅处一片湿滑,需得让何出岫特地分出心思去咬住玉势;稍有分心,那玉势就得滑出一截,逼得何出岫不得不吃力地将那物吞吃回去——这一趟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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