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黛沉默了会,她看着oga的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因为穴里水流不完所以换了个方式上药”这种话。
会自卑的吧,他。
昨晚他眼尾通红,水汽几乎弥漫了整个眼眶,带着哭腔说流不完,声音都几乎要碎掉。
时青黛碰了下他的指尖,话在舌尖打了好几转,最终也只给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鼓励,“我相信你。”
白修:“?”
懂了,还没完全清醒。
既然这样他也放开了些,干脆坐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几个度,“少校,我们今晚还一起睡,可以吗……?”
oga发出了一起睡的请求。
时青黛犹豫几秒,坐下。作为伴侣,这是正当且合理的诉求,身为独立的个体,她同样可以正当且合理地拒绝。
但发情期期间,oga会比平时更加依赖alpha,同时心思也会更加敏感。不提出要求便罢,提了都会尽量满足——如果不想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oga一个人哭到休克的话。
时青黛想起之前自己已经拒绝过了他,比如再做一次,比如不锻炼,现在只是一起睡觉,在对身体并没有其他的影响下,应允是比较好的。
她看向白修的眼睛,泛红的眼眶看上去有些肿,湿痕也重,水汽比刚才淡了些,但依旧明显。
“可以,”她别过头,把衣摆抽出来,“我去洗澡。”
这次不是涂药,不是疏解,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目的的行为。或许有一个,防止oga一个人偷偷哭。
时青黛有些无所适从,她勉强找到了理由后便落荒而逃。
白修眨了眨眼,手指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互相蹭了几下,慢慢收回来。
阿萨刚才来的时候把床也收拾了,现在上面干干净净,白修翻了个身,四肢舒展地躺在最中央,又挪啊挪,很快便蹭到了里面些的位置。
光脑闪了几下,白修接了通讯,“少爷,最后一个疗程的药已经研制好了,您想要在哪吃?”
“有什么区别吗?”白修滚了回去把手铐拿走。
“在白家吃的话,每天上午您需要回来一趟,我会协助您……当然,您最近情况特殊,在时家也是可以的。”
“我不回去,”白修回到里侧,靠在枕头玩手铐,“药送到时家,我会按时吃的。”
“好的,但请在这次的情热期结束之后……”
“我知道。”
那头似是没察觉到他冷淡的态度,温和地说了声好的。
“少爷,家主托我给您带句话……”
白修一言不发地把光脑关机,从床头与墙壁的缝隙丢了下去,金属落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清脆,很难听。
他把手铐拷在脚踝上,脚趾努力抬起去碰侧边的机关。
时青黛过来时便看见oga垂着眼眸看着前面,脚趾很用力地勾着,手铐却只是轻轻晃了晃,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换手。
站着看了会,时青黛坐到了旁边,“很喜欢?”
“没有,”白修弯着眼尾朝她笑,声音轻快,“只是好玩。”
“喜欢的话可以让阿萨买点其他样式的来。”
白修脸上的笑顿了顿,没说话。他解了手铐放到枕头旁边,身子侧过来面向时青黛,oga脸上还有浅浅的红晕,不知道是白天做的,还是刚才洗澡洗的。
他说好,手慢慢伸过去,很小心地碰了碰alpha的指尖,“少校要现在睡觉吗?”
睡觉两个字被他咬着字说出来,无端染上了更暧昧的色彩。
下垂的眼睫遮住了一半瞳孔,里面空荡荡的,睫毛颤动时仿佛惊扰了水面,让里面染了点别的东西。
离时青黛平时睡觉的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她摇摇头,“你先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今天好多事没做,等会还要重新整理后面几天的事项清单。虽然队长给她请了假,但她也不想完完全全地什么也不做。
不然,易感期的alpha,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离开前,时青黛和白修说,“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家里。”
等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了,oga才反应过来。
白修慢半拍地对着无人的房间说道,“好啊。”
他眼底的笑比刚才真心实意得多。
除了会拉着他问问题、射精时也射错地方外,他还是很喜欢alpha的易感期的。
对方的视线会模模糊糊,意识也不清不楚,任他在阳物上骑来骑去,无论高潮多少次都发现不了。
白修用手撑了撑下巴,心情重新变得好起来。
明天,还想一直做。一直一直做。
星网角落弹出新闻推送,时青黛简单扫了一眼——郊区外部出现了多种oga信息素爆乱的情况,整个d区都能闻到那些浓郁的味道。
这种事情在前几十年很常见,大多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情热期,近几年联邦推出了信息素防溢贴,公共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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