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间物品齐全,且整间房间并没有透着一股危险又迷人的张力,反倒是按照燕生的喜好改造成西洋式优雅的小隔间,由白色大理石铺的底,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地毯,上面放着一把皮质的椅子,往往是秦燕生自己坐的地方。这屋子的侧面挂着几种不同材质的spank用具,有皮拍,木板,和一根金属制的棍子。这棍子往往只是唬人用的,不说秦燕生喜不喜欢这个级别的暴力,更重要的是他那双柔柔的玉手提这玩意,不消一小会便累了。旁边是几种不同粗细,长短,大小的鞭子,甚至还放了两根藤条。最角落放了几根绳子。小少爷脾气比较急,不像他哥哥那样擅长绳艺,所以挂着的那几条红绳自然也是成了摆设,倒是旁边挂着的牵引绳他经常用。他哪怕当起主人来也有些孩子心性,喜欢用给陆承戴上皮质的项圈,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他自己清楚这种服从性的训练多么必要:陆承本身不是,也往往在他面前以大哥的身份自居,若是不让他在羞赧中学会服从,他就很难理解调教关系中主人和奴隶根本上的不同。
其实秦燕生很明白,无论陆承懂不懂s,能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只要秦燕生想玩他,他会是一条极乖的狗。但秦燕生要的不只是这个,他想要在这长达二十余年的“备受宠爱的弟弟和任劳任怨的哥哥”之间开辟一条全新的关系,一种主人和狗的关系。他想要陆承全身心地臣服、信任、依赖他,成为他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而他也会成为温柔又恶劣的一位主人,掌控、调教陆承身体每一处渴求垂怜的部位。至少在这个房间——在调教关系的这一刻,秦燕生要的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而是狗对主人的仰慕与崇敬,是身与心的服从,也是陆承在这种关系中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想到这里,他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柄教鞭提在手上。秦燕生先用教鞭顶上陆承的乳尖,再慢慢往下划至他腿间。教鞭轻轻托起陆承腿间硕大的巨物,又以随性的姿态玩弄了他两个垂下的囊球。接着,秦燕生突兀地在他左右两边大腿内侧迅速的各抽了一下。
“腿分开。”
陆承被这样玩弄了一圈,脸上已经泛起薄红。这两下其实不疼,但主要是羞辱:他被自己的主人提醒着,他不是一条合格的狗,连跪姿都要主人教导。他的大脑已经晕晕乎乎地罢工了,此时他是潜意识在服从着秦燕生的指令。
秦燕生端详了他一小会,又看了看手中的教鞭,接着,他起身走到陆承身后,利落地往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啊!”
陆承被他抽得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很快就稳住了身型,他不经意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背也挺得更直了些,似乎像要冲主人证明自己的听话。
秦燕生在他身后暗暗笑了下,手上轻抚了抚他的脸。陆承享受地蹭了蹭他。感受到陆承的动作,秦燕生慢慢加深了力气。他骤然扯了一下陆承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得向上仰着。
“喜欢我这样玩你吗,哥哥?”
“生生生生谢谢,谢谢生生奖励哥哥啊!”
秦燕生猝不及防地换了根更粗的马鞭,连着在他背上抽了三记。这几下不似刚才调情的意味,真真切切带了些虐待的意味。
陆承是个不笨的人,他被这样狠抽了几下,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出了问题。秦燕生可以戏弄般地称呼他为哥哥,但他这个做奴隶的绝没有喊主人小名的道理。他心中暗暗想着不妙,只好将腰又塌下去几分,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妄图让秦燕生多心疼他些。
秦燕生见他这样,冷笑一声,并不太受到影响,又一连在陆承身上抽了好几下。
“爽吗?”
“哈啊爽,谢谢主人,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秦燕生笑着看了看他:“你倒是乖觉。”
陆承见他这样笑,一下子又看呆了,胯间的东西也往上抬了抬头。秦燕生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他戴上手套,随意地在陆承那东西上扇了两巴掌。陆承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抬得更高了些。秦燕生将他整根握住,倒了些润滑液,就着轻轻撸了起来。
一时间,整间调教室只剩下陆承的喘息。他的汗水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滚落下来,陷进地毯里。
“啊主人啊,奴隶,奴隶不行了!”
感受到手下的东西猛得抖了两下,秦燕生突兀地听了手,在根部狠掐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
陆承被这一下弄得头晕眼花,缓了又缓,才抬头用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望着秦燕生,像是不解,又像是控诉他的恶行。
秦燕生不理他,反而又撸动起来。
这一次,直到陆承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故技重施,在那根鸡巴上抽了三下,那东西立马就蔫了。
被连着控射两次,陆承已经挤出不少生理性的泪水。他心里有些委屈,却不敢说。
“主人”
秦燕生看着他这样可怜,临时决定不再进行第三次高潮毁灭。他拿回刚刚那根马鞭,站定在陆承面前。
“手抬起来,跪好。”
陆承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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