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了,他只想再为她多做一些事。
「不至於吧。」殷隋央有些无奈,她哪那麽弱不禁风了?
「央儿,我要走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拒绝夫君?」言令的双眸有些怅然,他的夫人好不容易才接受他,好不容易他才能从她眸中寻出自己的一抹身影,好不容易他才觉得自己能在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可是为什麽?上苍要这般待他。
「我??。」殷隋央此刻亦意识到自己的言行确实一直不太对,想想她推开过他多少次,可哪次不是他不屈不挠、si缠烂打地缠绕着她?都是他,这才有了她今日的幸福,她有些歉意地把言令抱紧了些,再sisi地把脸贴在他的x膛上,此时言令的脸才稍稍恢复了些笑容。
李家厅堂并无宏伟壮阔之景,只是一般四、五品小官所用的格局而已,连摆设和家具也处处散发着李氏的勤俭之德,只见主位上李氏夫妇面南而坐,而李天勇则坐在一旁。
「令儿和内人拜见舅父、舅母。」殷隋央瞅着李天勇有些不解,却仍先和言令行礼。
难道李家也请了乐师?可乐师何以能坐於厅堂?他姓李??难道??。殷隋央立即肯定了自己的推论,一心只想冲去外面让雨水淋漓一番。她这是得罪了多少人啊?把母后认成了姐姐,把表哥认成了乐师,可人家明明一个是一国之母,一个是沙场战将啊!
「令儿,你如今是嫡皇子,不必行此大礼。」李信见状赶紧出手阻止。
李信,骠骑大将军,是曾和先皇争战沙场的弟兄,归恒之战中後期的主力将军,虽无将恒国彻底打下,却是为归平立下了汗马功劳,因此在前朝地位极高,若非其淡泊名利、归隐田园,只怕连当今皇上都得让他三分。
何况若非李信此种得以震慑朝野的存在,身为堂堂一国之君的言玄青又何以会对他忌惮万分,从而对他视若珍宝的妹妹友之、妻之、后之。
「不,在这儿令儿就只是一个晚辈而已,何况今日才带内人来拜见舅父、舅母已是令儿的不对。」其实言令一直都想带殷隋央见见自己的家人,可却总觉得她隐约有些排斥皇g0ng,他不愿b她,只愿一步一步慢慢走,携她之手走至白头。
「哪儿的话?令儿忙於朝政,一心为民,有何不对?」李信对言令亦是十分疼ai。
李夫人看见殷隋央的神se似乎有些不对,便打了圆场道:「哎呀,一家人的客套什麽啊?令儿,看你媳妇儿都站累了,快坐吧。」
言令这才发觉了殷隋央的不对劲,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虽是有些不解却也赶紧介绍道:「这位是我表哥李天勇,怎麽了?」
「嗯,我猜到了。」殷隋央抚着额面有难se地问道。
「弟妹,我虽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可也没长得那麽可怕吧?」李天勇笑道。
「到底怎麽了?」言令看着殷隋央的模样很是担忧。
「没事,就是这位李表哥好像被我误认为乐师了,而且我还很不要脸的要求他教我葫芦丝,把他下人使唤了一番。」
「乐师?我们天勇堂堂一个大将军,竟被认作文弱乐师?不过也没多大的事,咱们天勇打小就生的俊,说是个才高八斗的书生也没什麽不可以的,何况能被七王妃使唤,那是咱天勇的福气。」李信无可奈何地笑道,刹那他似乎有些明白言令为何会对这位恒国公主痴迷至此了。
生於皇家终究得注重t面庄重,偏生他那妹妹天真烂漫、不拘小节,在李府後院也罢,可她不仅入了g0ng,更成为必须母仪天下的皇后,本以为她会就此改变,却未料她本x难移,还把她唯一的儿子也教坏了。
可随着年岁流转,言令虽承了李谧的x子,但他到底是嫡皇子,千万双眼珠子可都瞅着他的一言一行,这让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活得越发束手束脚,甚至要为联姻所苦,可他的x子又怎由得人摆布?直至後来索x逃至山野林间,非国家大事不出。
至於後来为何出山娶了这位恒国公主他是不得而知,可如今看来,言令确实找到了能让他在鸟尽弓藏的诡谲中喘息的真命天nv。
「你怎麽没说乐师是男的?」言令一脸不快地道,他的夫人竟与其他男人相知相惜,还去了他家和他孤男寡nv共处一室?他夫人生的如此国se天香,又是个手无缚j之力的弱nv子,这要是有人生了什麽歹心要该如何是好?
言令醋意大发地眯眼盯着李天勇,虽是此人是他表哥,自幼道德品行上也是无可挑剔,可这和他夫人朝夕相处,若是日久生情了,难免??这还是不太保险。
李天勇察觉言令的神se只能很是无辜地道:「令儿,就咱俩这二十多年的兄弟情份,你这般看着表哥是什麽意思?」在李天勇的印象里,言令一向不大计较,幼时东西被人抢了也是一副满不在意的佛陀模样,怎麽如今竟这般小j肚肠了?
言令一语不发,似乎尚在思考着什麽,李天勇莫可奈何也只能摇头叹气,随後又不禁失笑。
殷隋央见状也只能无奈地抱怨道:「不是,我怎麽走在路上都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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