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周善川。
周善川沉默不语。
他悬着那颗心,终于死了,难过的他都说不出话来,质问周善川:“为什么……要瞒着我。”
原来周善川表面说着喜欢他,背地里已经跟别人订婚了。
“……为了公司,结婚和我跟你在一起是两码事……宝贝,你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难道跟别人结婚,也是为了事业吗……
秋安知道自己笨,但再怎么笨,有些东西他是知道的,知道周善川真的是想让他做小三,如果不是他的未婚妻找上门,他这辈子都要蒙在鼓里。
“我们分手吧!”秋安突然觉得周善川这个人太恶心了,居然让他知三当三。
周善川感觉自己很可笑,自己做了那么多,就没有打动他的内心吗,那么干脆的提分手,就没有一丝留念吗,真是让人感觉心寒,感觉自己太可笑了,狠戾说着。
“呵你只不过就是我养的一个小玩意罢了吃我的用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向我提分手”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秋安气恨看着周善川,胸口起伏不平,原来周善川对自己的感情都是假的,为什么要装的很喜欢他的样子,让他都沉浸在这幻觉里了。
“你太过分了”转身要离开,捂着脸颊的周善川突然粗暴的将秋安按在沙发里。
秋安还没有做出反应,双手已经被周善川用领带捆绑在身后,双腿跪在沙发,腰被抬起来,他听到“咔嚓”裤子解开的声音。
他知道周善川要做什么,挣扎着:“我不要。”
他再怎么反抗,裤子还被一把脱下,灼热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臀缝里磨蹭着,殷红的龟头抵在花穴口,没有一丝扩张直接肏了进去,干涩的小穴岂能容下这蛮横之客,堪比初夜的疼痛。
秋安痛哭流涕,身体颤抖着,小脸哭的通红:“啊好疼,你这是强奸周善川你放开我。”
周善川趴在的他身上,紧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着,稀碎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在他耳边低沉的声音说着:“我们不是在一起的吗……这怎么能叫强奸呢。”
秋安埋在沙发里,呻吟声被掩盖在沙发里:“呜呜我们没有在一起。”
他能感知到肉棒埋在最深处,清楚感知到到肉棒的搏动,甚至上面的脉络,胀酸感与疼痛交织着,流动在全身,肉棒的缓慢抽插着,像是在磨蹭内壁,故意刺激着他的神经。
周善川用着顽劣的语气说:“想要吗?”
他就是要吊着秋安的胃口,就是要让秋安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由他掌控的。
“那你告诉我你还提分手吗。”
秋安点了点头。
周善川扯着秋安的头发,强行将人的头抬起来,质问道:“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分手。”
他也没有想到秋安的嘴这么硬,还是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火气蹭蹭的往上涨,本来还想温柔对待他的,现在看来也不必了,把人给肏服了就行了。
扯着秋安的一条腿直接将人翻了身,双腿扯得大大的,只是方便肉棒凶狠的肏入,每一下都那么的铿锵有力,整个屋子都是响亮的交配声。
秋安抽抽搭搭的哭着,声音被撞得稀碎:“哈啊慢点疼,周善川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啊。”
周善川的心里,他只不过就是个玩物,为什么不肯放他离开。
周善川抓着他的肩膀,指尖陷进他的肉里,身下律动抽动着,眼神有些执着痴狂:“反正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秋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停重复着一句话:“嗬…我不是你的东西。”
周善川俯身整个人笼罩着他,在他的锁骨处,脖子处,狠咬着舔舐着吸允着他的皮肤,声音有些急促:“你被我肏了身上都是我的印记,怎么还不是我的东西了啊。”
秋安将头偏向一边,眼泪朝着一边倒去,闭着眼睛,他不想看到周善川,周善川一遍一遍的要着他,到最后,他前面那可怜的性器吐不出一点水。
“要坏掉了……呜,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周善川揉捏着他的性器,挑逗他的卵蛋,他想射也射不出来,小腹连带着阴痉火辣辣的疼。
“周善川…不要碰……疼。”
“好……那你告诉我……还分不分开。”
秋安眼神恍惚,神志已经涣散,大脑随着本能:“不…分了……”
他还没有说完,周善川吻住他的双唇,舌头扫掠他的齿腔,将话音全部吞没在嘴里。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善川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他看秋安的眼神变得含情脉脉:“嗯,我们不分…再做最后一次就不做了。”
直到最后,秋安麻木承受着周善川的撞击,也记不清周善川往他体内射了多少次。
他整个人瘫痪在沙发上,他被抱到浴室,在皮质沙发上留下一滩水渍,体内的液体源源不断从他的小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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