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
几欲灭顶的快感在瞬间席卷了时泽的全身,这只骚浪的小狐狸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淫叫,随后便浑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随后,时泽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地倒了下去。而他身后的八条毛绒绒的狐尾早已不受控制地展开,就连两只狐狸耳朵都从发间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
浓密黑亮的发丝,赤红如火的尾巴,一同压在时泽白皙光裸的身体下,这样强烈的色差,衬得他更为妖冶诱人。
景焱眯着眼,感受着肠道内湿热层叠的嫩肉疯狂痉挛蠕动着绞在一起,就像是无数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在热情地讨好着他的性器。他没急着动作,懒洋洋地拨弄了两下软趴趴地垂在时泽腿间的阴茎,显然已是射无可射。景焱轻笑一声,随手拈起这只骚狐狸的一条尾巴捏在手心里把玩,调笑道:“小狐狸,方才不是你眼巴巴地凑过来吞吃我这阳根的么?这才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你便要缴械投降了?”
此时此刻,时泽还沉浸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景焱戏谑的声音响起,他那涣散的目光才逐渐清明。他张了张嘴,试图反驳,可是喉咙早已变得嘶哑难听,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不服气的小狐狸绷紧了大腿,努力摆腰撅臀,主动套弄起还含在体内的性器来。
“嗯”
因为高潮绵长的快感,时泽肠道内湿热的嫩肉本就在不断地收缩蠕动着,此刻更是疯狂地挤压吮吸着景焱的阴茎柱身,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就这样,在这连绵不断的肏干中,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意在他的体内迅速堆积,鼠蹊处也开始突突地跳动。
差不多他也快到了。
景焱勾了勾唇,抱着时泽细瘦的腰肢,就着阴茎还插在对方体内的姿势,把这只放荡的小狐狸按在车厢内铺着的虎皮地毯上。随后,他掰开时泽的两条大腿,几乎拉成了“一”字型,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呃啊相公不要、我会死的!”
时泽才刚刚高潮不久,就被景焱这般毫不怜惜地狂操猛干,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几乎要了他半条命。时泽快要疯了,粗长的肉棒操得又快又急,他那两瓣白皙挺翘的屁股也被抽打得又红又肿,几欲滴血。不堪重负的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大量透明粘腻的淫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流淌出来,将整个股沟弄得泥泞不堪,就连身下的狐尾都被打湿了。
“饶了我、相公慢点呜呜呜呜”
自从开苞后,一直放浪形骸、索求无度的小狐狸终于失声痛哭了起来,勾人的眼尾一片通红。白皙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口中也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恍惚中,时泽只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快被景焱撕成了两半,下半身更是失去了知觉,唯有小穴又酸又麻,又痛又涨,相对于爽感,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痛感。他下意识地挣扎起来,一边哭着摇头,一边摇着屁股,想要躲避男人胯下那根越操越狠的肉棒。
可是景焱仿若未闻,由着他躲,由着他逃,身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攥着时泽的尾巴根予以更多的刺激,肏干得越发凶狠。与此同时,他还时不时地低下头,亲吻对方微张的双唇。
这何尝不是一种温柔的残忍?
“不要、要坏了唔啊”
沙哑而惊惧的嗓音逐渐低了下去,很快,时泽就颤抖着身躯再次高潮了。肠道里的嫩肉也开始疯狂痉挛着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推拒出去,却反被粗大的肉棒无情地将整个肠道的皱褶都操得服帖平整。
景焱闷哼一声,自觉体内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了极致。于是,他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每次都是连根拔出,再重重地凿进肠道深处。在这猛烈的肏干中,时泽的身体也被操得不断得往前冲撞,直到他的脑袋撞在马车壁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正当车内的两人性事正酣时,此行的目的地到了。
可听着车内时不时传来的放荡的呻吟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声,还有暧昧的水声,随行的侍卫长敛眉屏息,并不敢出声打扰,只得用眼神示意马夫将马车缓缓地停在原地,随即招呼一行人等退出十米之外,静静地守着。
“啊——不要、啊哈相公”
濒死的快感再次袭来,时泽又痛又爽的呻吟声骤然拔高,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仿佛根本无力承受这样巨大且激烈的快感。
见状,景焱安抚性摸了摸时泽赤裸的后背,同时猛地将性器插到了底,喷薄的精液在甬道深处彻底释放出来。
一时间,宽敞精美的马车厢内只剩下景焱稍显急促的喘息声,而某只小狐狸早已几近昏迷,整个人一动不动,只有身后的尾巴还在小幅度地摆动着。
不知多了多久,眼见他们车队中央那辆最为豪华的马车终于安静下来,车身也不再摇晃,侍卫长又在原地驻足等候了片刻,这才鼓起勇气躬身来到车前,压着嗓音提醒道:“国师大人,岭山到了。”
闻言,景焱的动作停了停,径直将性器从时泽的穴内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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