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清好像这时候才意识到,他在和他同父异母的兄长行苟且之事,甚至还会发出一声声酥麻的喘息,会配合穿插放松自己的穴肉,而在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具尸体……
一阵恶寒涌上,穆清忍不住干呕,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愤恨。
“穆川你会下地狱的……”
穆清悄悄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带着满腔的恨意。
“阿清,我们一起。”
穆川啃着穆清的脖子上,肩膀上,脊背上,他好像要在穆清的身体每一处都要留下自己的痕迹。
比起青楼的小倌,穆清当真青涩的很,他既不会叫,更不会夹,在他尝试着向前爬了几次,想要摆脱身后的肉刃,又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接受更猛烈的穿插后,他就彻底放弃了,不动也不说话,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凭穆川发泄着欲望,只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被射进他的体内时,穆清才会忍不住蜷缩起四肢,痉挛到抽搐。
穆清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少下,穆川的鸡巴终于离开他的体内,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着,他的大腿上布满了精斑,全身都疼得要死,后穴更是被肏的合不拢,每收缩一下都是刺骨的疼。
可是穆清却觉得好笑,他先只是勾了勾唇角,接着笑出声来,再后来,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发出幼猫般的喘息声。
“哈哈哈,他妈的,荒唐,太荒唐了……哈哈哈哈……”
他止不住的笑声,哪怕穆川被笑到发毛,拳头一下下的落在他的身上。
穆清吐掉嘴里的血沫,扶着墙站起,摇摇晃晃的身子不断的抖动着,发出刺耳沙哑的笑声,直到他走到那堆肉体旁边,而在最上面的是穆川扔掉的匕首。
穆清几乎是扑上去的,拿起匕首就往自己的心口插去,当他站起来时,穆川就已经在心底里捏了一把汗,而眼看着穆清去拿匕首的时候,穆川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已经飞扑上去,幸亏穆川眼疾手快,虽然他没有抢到匕首,但是在慌乱中,穆清扎进了自己的肩膀,而不是心脏……
他看着从穿透的肩膀上流出的血,讽刺的笑了笑,抓住刀柄就要往下拔,却被穆川钳住了手脚。
穆清没有挣扎,他也无力争扎,只勾着唇角笑着,“一个人想活着时,会被逼死,但是当他存了死志时,又有谁能让他活着,穆川你还能绑我一辈子吗?”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配用穆清这个名字去死。”
房间外面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还有“当啷当啷”的碰撞声。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剜掉阿倾眼睛的那个菊奴随意的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
这时候穆清才看清,他扔在地上的是一个人,虽然他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血肉模糊不清,但是半张的嘴里还在呼噜呼噜的冒着血泡,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求饶,也像是呻吟。
穆川一只手托着穆清的臀腿,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肩膀将人抱起来,只看了地上的人一样,然后冷冰冰的说道,“烧了吧……”
“穆王府管家林阳携带罪奴穆清潜逃,伺机报复,却被双双烧死在南郊的房间。”
穆清低头看着脸色已经惨白的人说道,“放心吧,他已经成这副模样了,你身上的旧伤会被蒙混过去的。”
穆川轻咳了一声,那个菊奴就站了起来,他接过穆川怀里的人,只是点了几个穴位,穆清肩膀上的血就已经明显少了许多,哪怕穆清再怎么挣扎,却丝毫动弹不了,而那个菊奴只是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他就是个第十个……”穆川的下一句却没有说出口,他也是最后一个。
人可以被驯服吗?
在司情院可以,用鞭子和糖,将奴隶的尊严,欲望甚至人性抹除,任由主人定制选择,然后交于司情院捏造塑形,从此人就会变成比狗更加听话,断绝一切喜怒哀乐,只是一个满足主人欲望的奴具。
穆清被捆在一个镂空的圆环转盘上,手脚和脖颈被紧紧的束缚住,嘴里也被塞了一个口球,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摆摆手,就有两个奴隶抓着转盘的两侧,将它前后转了一圈,他拿着一个戒尺在他的手臂,小腿,腰背,脖子甚至鸡巴上敲打着,直到一圈转完,穆清身上留下不少的红檀痕,那人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穆川说道,
“这个可不是什么上等货,他身上有残缺,伤疤不可能完全消干净了,鸡巴也不敏感,后穴没扩张过,柔韧度很差,耐受性也不行,最重要的是你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杀了,公子何不在我们院买了现成的,这里什么款式都有……”
“这些贱货他们配吗,哪怕最后剩下个躯壳,我也只要他,所以你们怎么训都行,只要让他活着。”
穆川抚摸着穆清的脸,坦然的注视着他满眼的恨意,他只恨不得把穆清的手脚都砍断,让他一辈子都动弹不得,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更遑论自尽。
“好,那请您挑一下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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