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在少年脆弱纤细的颈项上,又将另一头牢牢钉在训练场的一根木桩上。
这下衣衫破碎的少年便彻底的变成一个玩偶。一个高大结实的山贼抓着他的后脑就把拳头粗大的巨根一下子肏进了葛月的嘴里。葛月艰难的呼吸伺候着那巨根,泪珠一颗颗从腮边滑落,尽量分泌着津液湿润那巨根。浓烈的麝香几乎让他晕眩过去。
他双手扶着那阳具的根部上下撸动,一点点试着吞吐着,殷红的舌头殷勤的舔遍那巨根,然后又尝试着深喉。
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山贼们纷纷对这少年上下其手,炽热浓厚的男性欲望气息一下子将空气都烧起来。
两片雪白粉嫩的臀瓣被大掌轻而易举的扳开,如同拨开两瓣娇嫩的花瓣,露出里面淫媚艳丽的肉穴,正因为刚刚被填满而流出乳白的精液来,暗红的穴肉正在缓缓蠕动。几根粗砺的手指探进去,触得一手湿软可人,娇嫩的肉穴紧致温热,引得人欲火高涨。
这下再是按耐不住,几个男人提枪就肏进那两个泥泞不堪的淫穴,数根壮硕的肉根一下子将葛月贯穿到底,肏得少年重重一挺身,玉茎前端瞬间射出一股乳白来,两个穴口更是紧紧一吸一大股蜜液喷涌而出。
将巨根微微吐出一点,葛月忍不住哭着求饶道:“啊啊……大哥们……慢些……嗯啊……”
“嗯啊……小骚货的……淫穴会……啊啊啊……被玩坏……”
可惜没等他说完,细软的腰肢就被抓住,那些滚烫坚硬的肉柱就在那两个湿软泥泞的肉穴里狠狠肏干,巨根重新插进了他的嘴里,将他的呻吟都堵回了肚子。
少年的眼中已是绝望又可怜,一边企图可怜兮兮的自己会被男人们怜惜一些,一边不断沉溺于这粗暴荒淫的欲望中。听着那些“骚穴”“贱货”粗鄙之语反而更加放荡的迎合着舔弄那狰狞巨物。
啊啊嗯……不行的……那里一下子被三根大肉棒肏进去了……会坏掉的……
可是肉棒这么好吃……以前也不是没有被这样狠狠肏干过……
少年的内心在沉沦和克制之间不断挣扎,身体在那些山贼的侵犯之下愈发的香汗淋漓,倒显得雪白肌肤隐隐发出淫靡的柔光,整个人都变得更加娇艳欲滴有如一朵被人强行盛放的玫瑰花。
且说这山头的山贼们不知何故,阳具较葛月之前的男人们都要粗长一些,原本隐秘诱惑的花穴和敏感点轻易地就被顶到,稍微用力插进去就能一直顶到子宫里。葛月看着这些拥有分外健壮结实身材的男人们,只觉得男性的力量从那肌肉里爆发出来,从未如此清楚过自己正在被一群阳刚的男人狠狠肏干,内心的欲奴本性霎时间就被激发出来。
小腹间一股热流渐渐循环,那些灌满葛月肉穴的精液比之前的更快的被吸食,葛月只觉得原本绵软的身体渐渐的又恢复了力气,已经疲软的精神也重新振作起来,被巨根肏得麻木的穴肉变得敏感。
于是和这群山贼们玩得更加努力放荡。
那些山贼只见少年在他们轮番的淫奸之下不但没有昏过去,反而像是得了趣一样兴奋起来,淫媚可人的主动扭腰摆臀迎合着。
“骚货!看看大爷我给你的!”一个山贼坏笑着深深一捅,挨着后穴里深处释放了,然而并没有熟悉的精液,反而是淅淅沥沥带着体温的尿液。
“唔嗯……”口中塞着肉根的少年无法回答,只能低低呜咽,高高翘起的屁股同时有三根肉棒进出,湿软的穴肉感受到他干了什么,顿时羞耻委屈得不行,耳朵尖都红了。
那人一点也不留情的拔出来,还道:“我看兄弟们训练辛苦,这骚货自己送上门了叫我们发泄发泄,不如就当个夜壶吧。”
那些山贼们纷纷大笑。
这下好了,不仅葛月要承载这些男人雄伟的巨根和粘稠的精液,还有供他们排放。立时想逃跑,可惜哪有机会了。
少年跪趴在粗糙的地上,四五个男人同时在他柔软细嫩的身上动作着,胸前的绵软乳房被揉捻得胀大一倍,有了丰满的先兆。私处地带不断喷溅着各种淫液,粘稠的顺着莹白的大腿滑落,黑红狰狞的肉根在糜烂殷红的淫穴里肆意肏干抽插,肉体拍打声和水声交缠不停。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发情的香气混着男人的麝香,还隐隐有股淡淡的尿骚味。
“不要射到……啊啊……那里啊……”
“嗯啊……不行的啊啊……求你了……”
在训练场的一角,日常的荒淫戏码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几个标致可爱的少年少女都被锁链牢牢钉在几根木桩上,赤裸青涩的美好肉体上布满了淫靡的印记,昭示着他们是多么受人疼爱。
他们大多数都学会沉溺这无尽的情欲里放荡的开发人间极乐,哪怕一开始不情愿,再被那些山贼们轮番尝过新鲜后也渐渐乖巧听话了。
这其中最招人惦记的欲奴,就是名叫“月”的一个绝色尤物,他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即使看上去只是一个可爱的美少年,既有男人娇小可人的玉茎,紧致温软的菊穴,也有女人饱满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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