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不能动,只得随着那手动作,转换个方向跪趴在地毯上,将挺翘湿滑的肉臀高高翘起,任他玩捏。小脸憋得绯红,心跳如雷,又隐隐觉得刺激非常,甚至刚刚被肏得糜红的花穴又泛滥起淫液。
桓沙手掌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间有一层硬茧,在身上揉弄的时候并不十分舒服,但手心温暖,揉弄的时候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经过,酥麻不已。颇有技巧的在爱抚片刻,一个指节便刺进紧致的菊穴。
葛月紧紧抿着唇,生怕泄露一丝呻吟,眼角却冒出点点水光。
那处因为紧张的缘故而微微紧缩,但禁不住之前被好好舔弄过一回,轻而易举的便被侵入两根手指在那温暖紧致的肠道里抠挖搅动,等到可以容纳四个手指顺利进出,手指便收了回去。
腰肢被抓住抬高,一根熟悉的肉柱慢慢靠近松软湿滑的穴口。
在一片女人叽叽喳喳的笑闹声中,后穴一下子被狠狠贯穿。
“——”葛月生生压抑着呻吟。
进,进去了……
居然……在这里……被填满了……
桓沙其实并没有将那些女人放在心上,他大半注意力都在底下那个赤裸美丽的少年身上。看他窘迫仿佛分外有趣,但也不能牺牲自己的享受,于是忍不住爱抚起那丰软的臀瓣。
没想到少年这般淫荡的配合自己,不由得越来越大胆,肆意指奸他的菊穴,甚至……就这样狠狠的肏他。
这种荒淫举动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的经历。在一群渴望他的女人们面前,偷偷的和一个淫媚的少年交媾。
说起来,这个少年总是带给他不一样的新奇刺激的性爱体验。上一次是他头回玩三人行甚至是刚开始玩弄男人,也是同样的香艳美妙。
这和刚刚的激烈操弄不同,他们动作幅度很小也很慢,简直就是在互相缓缓蹭动,细细的感受着彼此的热度和感觉。那肠道间的细微动作都被无限放大,酥麻着两个人的理智。
葛月感觉到那只手又在自己的屁股上徐徐滑动,但轨迹不断重复。
自……己……动?!
少年无语凝噎,一面心里默默骂着不知廉耻,一面乖巧又淫荡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津津有味的吞吃着那粗壮狰狞的肉柱。淫液甚至比之前还要流得汹涌。
那些女人们的声音都变得飘渺起来,他不断耸动着腰臀迎合着男人的操弄,让那根肉柱肏过自己肠道里的每一寸柔软,敏感的菊心被来回顶弄。
桓沙一手撑着下巴,一手下放扶着少年摆动的腰肢,心不在焉的应付着越聊越起劲的女人们,下体被少年的温软紧紧包裹吮吸,那种背德的刺激混合着淫荡的肉欲渐渐集中到了一点。
同一时间,葛月也达到了高潮,甬道一阵抽搐紧缩,巨根擦过菊心时陡然喷射出汩汩滚烫的精液——
“啪——”男人突然拍桌。
女人们顿时安静下来,纷纷看着他。
大将军低沉着嗓子道:“都退下。”
面面相觑不知道说错什么的女人们忐忑的站起,迅速的离开。
等到她们走远,桓沙将少年一把捞出来,带到偏室那张硬床上。被肏得晕晕乎乎的葛月搂着他,被按在床上,额头抵着额头。
男人几乎是恶狠狠的威胁他:“这般淫贱,下回让你去大营里尝尝做军妓的滋味,好好犒赏我麾下将士们。”
不等葛月回答,那男人又兀自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
在随后的几天里,男人果然说到做到的带他去京城外的大营里——在巨大豪华的营帐里和一些将士们十分美满的享受了这个淫荡少年的美好肉体。
葛月在大营里当了半个月的军妓,大半个营地的男人都尝过了他的滋味。
甚至直接绑在操场的兵器架旁,供人倾泻欲望。
有时被带上枷锁牵着在营地里边被操弄边游行展览。
这里,嗯哼,自己想象。
三月三,桃花开。
春风似乎无知无觉的到来,直到整个京城都被粉嫩的颜色覆盖,几瓣零落的花随着风吹进了正在行进的马车,又被一只葱白的手轻轻捻起。
葛月黏着那浅色粉嫩的桃瓣看了片刻,喃喃道:“春天到了啊。”
“还有几天就到三月三了。”孙玉津道,他拿着一张艳红花哨烫金的请柬来回的看,此时颇有些心不在焉。
葛月自然地依偎到他怀里,试探着问道:“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吗,你好像不太高兴。”
孙玉津搂过他的腰肢,吻了一下额角,将那请柬递给他。
“……春宫宴?请我的?”葛月惊讶。
“估计是你近来玩的过火了,让他们看上眼,让我带你过去参加。”孙玉津道,略微气恼的语气,“上回大将军将你带到城外大营里……实在是太过火了。”
葛月顿时脸红,他骨子里的淫贱性子在那大营里半个月很是得到满足,因而无法过多言语,只问道:“那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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