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东西真成了他的枷锁,碎梦只能先弯下腰把那一堆沉重的链子抱在怀里,再艰难地爬上椅子坐下。
叶惊锋已经趁着这会儿功夫把绳子拆开了,他先把姜聿抱着不撒手的一堆链子扔到椅背后面,没忘了小心地托住人的后脑,慢慢松开手让那碎梦的头颈因着重物拖拽而不可控地后栽下去,在空悬的椅背上方划出一道极为漂亮而隐忍的弧线。龙吟把锁链末端扣进地板上安着的铁制底座,又去摆弄那具正等待着他处理的光裸身体。黑色的麻绳在锁骨处打了个交叉,勒住两团微微隆起的单薄胸肌,再向下紧束过腹股沟,捆住姜聿贴在小腹上发情的性器根部。很快他就把姜聿两侧的手腕和腿弯绑在一起,固定在扶手上缠紧了,这下便让碎梦只能大张着双腿架在椅子上,连带着手臂也受到限制,敞开了身体所有旖旎的景色供人玩赏——尖削后仰的下颌,起伏的喉结,柔软而绷紧的脖颈,白皙柔韧的胸腹,腿根掩着的两套性器官,而这一切都完美地符合龙吟的喜好。
姜聿很乖。叶惊锋捏着他的乳尖把夹子夹上去的时候他小幅度地往上挺了挺胸,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迎。叶惊锋的表情很认真,随手抽了一巴掌碎梦的乳尖,蹲下去拨开两片嫩薄的阴唇,手法熟练而不狎昵。这地方他玩得少,看起来格外幼小而生涩,与里头剥出来穿了环的肿艳阴蒂形成一种情色的对比。
“可能会疼。”好师兄善意地出声提醒,“不过我觉得小聿会喜欢的。”说着他捏开夹子夹上了两瓣花唇,一边一个,锯齿把鲜少受折磨的嫩肉咬得死紧,听见姜聿在他上方从喉咙里溢出的痛呼,一口一口地倒抽着气,好像那疼痛一直缓不过来似的,两条腿直往中间拢,只是碍于被捆缚了手脚,挣扎不起来罢了。
叶惊锋握着他腿根亲一口,意思是哄过了,没有放着小聿委屈。小意温柔对姜聿很有用,嘴里含含糊糊叫了两句师兄,就不吭气了,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只不过这次折磨显然并没有结束,他揪起一点点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用小夹子将掉不掉地夹住。这样的法子最疼,扯住的那一小块钻心彻骨,尖锐到即便夹得久了,也不会麻痹神经而有所缓和。龙吟按着的那双长腿抖得更厉害了,若非绑得够紧,恐怕真能一脚蹬到龙吟胸口。
叶惊锋又如法炮制地给两侧大腿都上了一排夹子,久不见光的白嫩腿肉连带着上面的银夹不住地发颤,在月光下闪着残忍而清亮的冷色。
“最后一个了。”叶惊锋亲昵地捏了一把他的小腿肉,把那两根玉势拿起来,明明知道姜聿仰着头是看不分明的,偏偏要问他:“小聿选哪个?左手还是右手。”
姜聿现下这副姿势说话都困难,喉结艰难地滚了两下,挤出一个单薄的字音来:“……左。”
叶惊锋笑了,手指沾了软膏捅进肛口紧致的肉环:“小聿真会选,把小逼和子宫留着给师兄操,是不是想怀孕?”
姜聿看不清,但他知道自己或许是选错了。那根预备插进后穴的玉势儿臂粗细,每次插进去都分外困难,更何况时间有限,叶惊锋本就不打算仔细为他扩张,他只感受到三根手指草率地塞进来摸了两下,紧接着便撤了出去,换成一个更冷硬粗大的东西抵上来。
他挣脱不得,几乎是惊惧地喊叫出声:“……师兄!别,先别——呃啊!!!”叶惊锋勾了一把姜聿的阴蒂环,力气不大,但意思是叫他闭嘴,这么多年的调教,他的身体和理智都太懂得龙吟的命令。显然叶惊锋不打算听他的求饶,握着粗大的玉势便缓缓推了进去,将狭窄的后穴撑得近乎撕裂,粗暴而彻底地碾开每一寸湿热绞紧的穴肉,最终只堪堪露出一个把手在外面。
“有没有哭?”叶惊锋又仔细看了看,没瞧见血,只看见一缕透明的淫液淌下来,笑道:“吃这点就撑了,最近小聿是忙得很,连伺候师兄的本事都没了。”
确实是痛的。姜聿觉得自己应该是哭了,那地方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被强行开拓又塞满的饱胀感极具压迫性,可他又为这样无能为力的境况而沉沦颠倒,仿佛只有在这样被肆意玩弄,被凌虐的时刻他才能获得一丝喘息与解脱,是,他生下来就要做他师兄的婊子,爱宠,他师兄顶顶疼的宝贝。或许还是爱人吧,不过龙吟没对他说过。叶惊锋站起来了,把手指塞进他嘴里,他顺从地舔,尝到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叶惊锋笑他太浪,口水都流出来了像小狗,他唔唔两声抗议,师兄明明一直让他当小猫的。不过姜聿显然没反应过来如果他真的是小猫,怎么会需要带项圈还要被主人牵着在地上爬,事实上叶惊锋只是完全把他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养的,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龙吟喜欢。
“想自己蹭可以,不许高潮,不许射。”叶惊锋最后吻他一下,揉了揉碎梦已经开始酸痛的后颈肉,“师兄天亮前回来,能不能乖乖的?”
姜聿的黑眼睛湿漉漉的,像一汪掺了冰的春水,解冻尚且来不及,却自裂隙之中露出只有龙吟可堪读懂的情意,在叶惊锋俊逸神飞的五官上郑重其事地落无声的诗痕:“我会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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