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焦急地对着安南说道:"把钥匙给我,我哥在里面待了两天了,我要送他去医院。在这么待下去,人没病死,就先饿死了。"
安南同样声音沙哑,他深知江远肆此刻正经历着怎样的痛苦和挣扎,但他也知道,此刻绝对不能轻易打开房门。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而有力:"不行,不…能送。”
“哪有什么末世,你给我开门好不好?你别听我哥胡说,我送他去医院。”江喻一点也不信江远肆进门前告诉他的话。
什么末世,什么丧尸,不就是下了三天的怪雨,外面一点事都没有,他哥倒是发疯把自己锁房间两天了。
江喻快要崩溃了,他哥偏偏把钥匙给了安南那个小倔驴,他死活找不到安南把钥匙藏哪里了。
江喻焦急地站在门外,双手紧握成拳,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仿佛希望用眼神就能将门打开。
他知道这个房间是特质的,强行破门是不可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江远肆从里面打开,或者用安南手上的那把钥匙。
他转头看向安南,那个比自己还瘦弱的男孩,他的眼神同样坚定而焦急。江喻心里清楚,安南不可能轻易交出钥匙,他同样在等待着江远肆自己打开房门。
江喻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无奈,他想要动手,但看着安南那瘦弱的身影,他又下不去手。
安南同样焦急不安地站在门外,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扫向紧闭的房门。
他深知觉醒异能的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但两天的时间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漫长和煎熬了。
两天没看到人,安南格外的心慌。
他有点想他了。
在昏暗的走廊里,两个瘦弱的身形相互对峙,彼此间的沉默仿佛比任何语言都要沉重。他们的眼眶都泛着红,那是长时间担忧和焦虑留下的痕迹。
江喻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奈,他试图从安南那里得到一丝线索或安慰,但安南也同样被紧张和不确定所困扰。
他们之间的对峙,与其说是对彼此的对抗,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恐惧和不安的共鸣。
走廊的灯光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也在默默地诉说着他们的心情。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寂静中回荡。
江远肆出门的时候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三个人同时对视,都看到了对方的狼狈。
“先生…”
“哥!”
安南和江喻几乎同时扑进江远肆的怀里,滚烫的泪珠瞬间浸湿了江远肆的衣襟。他们的担忧和焦虑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泪水。
江喻先起身,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中已经充满了关切和决断,连忙摸索着江远肆的身子,“哥,你饿不饿?别在这傻站着,我们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医院。”拉着江远肆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江喻紧张又焦急地说着:"算了,去车上吃,先去医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江远肆知道这是把人吓坏了,连忙把江喻困在怀里,“你看看我,哪像有病的样子?我现在举八个你都没事。”
把人的下巴挑起,让江喻看清自己的现状,他的脸上带着一丝自嘲的微笑,声音柔和而有力:"虽然有些不好看,毕竟这两天可没时间洗漱,但你看,我现在真的没事。"
江喻的大脑终于从之前的混乱和担忧中恢复过来,他开始从上到下仔细地扫视江远肆的每一处,不时地摸摸捏捏,确认哥哥是否真的安然无恙。经过一番仔细检查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丑…”江喻半天才憋出两个字。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江喻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他紧张而困惑地问道。
他这次真的被江远肆吓坏了。
“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哥没疯。”江远肆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了,毕竟江喻第一次被自己吓成这副可怜模样。
“看看这个。”江远肆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惊吓,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根碧绿的藤条。他讨好地微笑着,把它放在两人的手中。
藤条一接触到两人的手指,便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轻轻地缠绕着他们的手指,如同在跳舞。
接着,藤条逐渐分开,分别蜷缩在两人的食指上,形成了一个精致的碧绿草编戒指。
江喻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和手里的触感,“这是…什么?”
“我的异能,漂不漂亮?”江远肆邀功的说道。
“漂亮个屁,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跟我细说说,我不就信了吗?干嘛瞒着我?你养了我这么多年,还是不信我?我又不会害你!”
“就说了那么两句,就把自己锁房间里两天,你怎么不饿死算了?!”
“钥匙也不给我?你就是不信我!他藏着钥匙,我根本找不到,你要是死在里面怎么办?!”
江喻的积压委屈彻底爆发,手中的戒指仿佛成了他所有委屈和不安的聚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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