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撑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离他的性器远一点,但长久这样使力,难免会有些难受,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
苏逸轩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得心头一软,不禁怜惜地放开困住他的手,看到他翘起的乱发,抬手整理了下,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又有些恼怒,手下用力,把他的头发弄得更乱了。
“你干嘛?”
程揽星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头发,眉头紧皱着,漂亮的眼睛不满地剜了他一眼。
“程揽星,不要发骚。”
苏逸轩被他这一眼看得身下胀痛,强硬地抓住程揽星的双手,另一只手解开裤子,放出忍耐已久的性器,带动程揽星的双手,为自己疏解欲望。
程揽星呆呆地看着苏逸轩用自己的双手包住那尺寸不小的性器,带着它们上下套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它上面的纹路,炙热的温度灼烧他的手掌心,热度顺着身体的血液传达到脸上,让原本因为气愤而变得绯红的脸颊,又添了丝羞恼,眼角也被缀上星点的玫红。
他不干净了。
指针缓慢走至五点,“咔哒”一声拉开黑夜的帷幕,被林立的高楼割裂的天空爬上片片晚霞,洒在不停歇的车流中,加快了打工人们归家的脚步。
西沉的太阳光,透过还未合拢的窗户落在满溢暧昧声响的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点就燃的情欲。苏逸轩把程揽星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才泄过一回的阴茎又抬起了头,他咬住怀中人的耳朵,声音里满含危险,“星星,你太骚了,让老公操操你,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程揽星还未回神,根本意识不到苏逸轩在说什么,前十八年从小乡村读到小镇、小县城,再到现在的c市,最大的烦恼也只不过是把谁家的草垛子点了,回家要挨批,早恋这种事情也只在学校的通报里听过。如今被人这样按着手抚慰男人的性器,完全超过他大脑的负荷,迫使他进入了超载模式。
门外有醉汉撞倒重物的声音传来,接着是一阵杂乱的敲门声,那人似乎把这当成了自己家,嘴里嘟囔着不干不净的话,见没人来给自己开门,又狠狠朝门踢了几脚。
“嘭––––”
这声巨响像一根尖刺扎入脑中,程揽星回神,脸上的红潮未退,双手被苏逸轩拿在手上把玩,还有星点白浊溅到他的脸上,苏逸轩用纸巾替他擦去,又摊开给他看。
“星星,你被老公弄脏了。”
程揽星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想面对现实。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声音还有些许颤抖。
苏逸轩牵着程揽星,缓缓握上已完全勃起的阴茎,带他感受其上蟠扎的青筋,至上而下,抚慰过每一寸皮肤。
“星星好厉害,老公被你摸得好爽。”
刚才状况外的程揽星听到这些话还能没反应,这会清醒过来了,再被这样的话包围,只觉得一股热气升至头顶,像临沸腾的热水壶一般,咕嘟咕嘟冒个不停。苏逸轩知道他害羞,但他想要程揽星更害羞,最好羞愧到任自己随意玩弄。
“让老公看看,我们星星是不是湿了。”
他放开程揽星的双手,包裹在阴茎上的热度也随之像躲避洪水猛兽般逃开,苏逸轩挑挑眉,一只手把住那双惊慌失措的手,另一只手则探入怀中人的裤中,嘴上也没闲着,把细细密密的吻印在程揽星的脖颈上。
“果然湿了,星星,这么迫不及待吗?是不是很想被老公操,喜欢什么姿势,嗯?老公都满足你好不好?把你按在茶几上,从背后操你,让你的乳头贴在透明的玻璃上,被压成淫荡的小圆圈,即使痒得不行,也不能自己揉,等老公操完了,再让老公用舌头帮你揉。或者让你坐在饭桌上,紧紧贴着老公,让老公在你的小穴里射精,和你的骚水一起流到你哥吃饭的桌上,好不好?”
苏逸轩把程揽星可怜巴巴的阴茎放出来,拇指抵上铃口,缓慢打圈,几个来回后,性器颤颤巍巍抬头。他把身上的人掉了个个,程揽星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等程揽星的性器好不容易被他不怎么温柔的动作弄硬了后,苏逸轩把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贴在一起,以做爱时的动作猛烈地抽插起来。
“星星,被老公碰一下就流水了,怎么办?你这样出去,会不会被别人强奸啊?为了防止星星被别人强奸,看来老公只能把星星锁在家里,操到你下不来床,操到你失禁,操到你不再流水,好不好?嗯?”
程揽星的眼睛一直紧闭着,以这种鸵鸟式的自欺欺人态度面对眼下让他难堪的情景。
“你,你别再说了。”
低低的笑声从耳旁蔓延开,苏逸轩停下摆腰的动作,掀起程揽星的衣服,撩高后塞入他的口中。
“星星,自己咬着。”
程揽星偏头,不肯乖乖听他的话,两只手放在沙发上,紧握着,抵御一阵阵难耐的情欲,他快要到了,现在被人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实在难以忍受。
苏逸轩看透了他的这点小情绪,故意时不时不经意地擦过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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