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高雅,与周围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张成转过头,被莫名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你是何人?为何会在俺家里?!”
孟氏看着这个美貌的男人,又看了眼身后空无一物的陶缸,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惶恐地拉住张成的手臂,二人双双跪在地上:
“大人,还请您放过小儿,他什么也不懂。”
“娘,您在干啥嘞?”张成茫然地看着母亲,心里愈发惊慌。
“是么?可是我还挺恋慕张成的,你想反悔么?”
孟氏闻言忙磕了三个响头,语气悲哀:“还请您高抬贵手,让俺来承担。”
张成急了,站起身就想拉起孟氏:“娘,您干啥给他磕头啊?!您起来,地上好凉。”
叶连“哈哈”笑了两声,青袂卷过张成健壮的腰腹,将人拉到身旁,歪头冲他笑道:“你娘在后悔呢。”
“你放开俺!”张成挣脱无果,扭头狠狠咬在男人白皙的手臂。
“……”叶连面上笑容淡了些,在张成震惊的目光下将昏迷过去的孟氏用莲叶送出门外。
“你……你是那株莲花?!你把俺娘咋了!”
叶连笑:“她只是睡过去罢了。”
张成见他明丽的笑容,莫名感到熟悉,惊恐道:“你是妖怪?!”
“嗯。”叶连将张成推倒在床,俯身压了上去,“你还没记起来么?”
“什么?”
“莲池,我于你。”叶连吻上张成的唇,冷不丁被张成不留余力的巴掌扇到一边。
张成方才回忆起早上发生过的事,黝黑的脸上满是怒意:“就是你这妖怪把俺弄成那样的?!”
叶连白润的脸上泛起鲜红的巴掌印,美眸直勾勾地盯着张成:“你们一家可真好笑,欠债还账天经地义之事,到你们这倒是成了委屈。”
张成坐起身往后躲了躲:“你这是啥意思?俺们啥时候欠你了?”
“她还真没有跟你说过么?那她这几年莫不是自己硬撑的?”叶连眯眼笑起来,刺眼的巴掌印在白皙柔美的脸上格外显眼,“那我跟你说吧,你小时候差点因病逝世啦,是被你娘许给我才活到今日,说起来明明前两年就改兑现的,她硬是撑了两年呢。”
张成想起来母亲两年前突然削瘦的事情,虎目满是怒火:“你这妖怪真是该死!你对俺娘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呀,都是她自己许诺的,如今只不过是兑现诺言罢了。”
话毕,叶连笑容淡去,坐在张成身边,捏住他的脸颊道冷声道:“所以如果不想你娘替你承担因果的话,就做你该做的吧,你说是么?阿成。”
张成抬头对上叶连的视线,眼里氤氲起水雾,他颤抖着嘴唇点点头:
“俺晓得了。”
莲花的清香充盈于狭小逼仄的房间,幽晦的光线照在张成屈辱的脸上,暧昧的水声不断从嘴里的交合处发出,张成眼泪涟涟,口中庞大的阳物不断顶戳进他的喉咙,让他近乎喘不上气。
“唔唔……”
“牙齿收好。”叶连坐在床沿,藕白的手指轻抚张成被阳具撑大的脸颊,润湿的墨绿长发贴于脸颊,眼尾一片情欲的玫红,“阿成真乖,就是这样。”
张成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被这男茎戳得想吐,鼻尖全是浓郁的莲花香气,头止不住想往后躲。
叶连根本不给他躲的机会,看着细白无力的手掌死死按住张成的后脑勺,身下每一记都狠狠捅入他的喉咙,感受到紧致的收缩后舒爽地叹谓:“阿成,好舒服……”
“唔……!”叶连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让张成不自觉翻起白眼,口涎顺着进出的阳物流下,只觉得嘴巴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而是叶连阳物进出的通道。
叶连见张成快要窒息的模样,怕他真憋死过去,便抽出阳具拍打在张成的脸上,摸着他手感尚好的短发柔声道:“给我舔舔。”
张成双眼通红,终于得以喘息几口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叶连狰狞的阳物上,感受到凉意,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叶连:“舔什么……?”
叶连被看得下身发胀,几乎是想立刻把张成捅穿,但还是耐下性子将挺直的阳具送到张成嘴前,桃色满面柔声道:“舔它呀,不然你还想舔什么?”
张成垂眸盯着粉红庞大的阳具,区别于他自己丑陋的男根,叶连这根明显更加漂亮,也比他的更大。
伸手握上这根,感受到它蓬勃的跳动,张成低下头将瑰红的龟头含进嘴里,莲花的清香充斥了整个口腔,舌尖生涩地舔舐上根茎,听见男人舒服的叹息声。
“阿成,你真淫荡。”
张成屈辱地闭上眼,鼻尖泛起酸涩,手上下撸动起阳具,艳红的舌尖舔着下方的阴囊,听见叶连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张成悄悄抬眼观察他的神情。
叶连居高临下地对上他小心翼翼的眼神,终于再忍不住,不再跟他软磨消遣,毫不留情地将硬得发疼的阳物捅进他湿软滚烫的口腔。
“唔……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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