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淡淡道:“那你自己滚去外面睡吧,你房间我拿来装东西了。”
“啊?”江飞顾不上生气了,连忙刷好牙洗完脸跟在安可身后,“那我睡哪啊?不能把那些东西先搬出去吗?我住两天就走。”
“要搬你自己去搬。”
安可说完,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江飞走到自己原来那间房进去开灯看了两眼,随后默默地退出房间把紧紧门关好,站在安可门口敲响了他的门,语气极其卑微。
“安可啊,哥错了,哥这几天跟你挤挤行不?”
不是他认怂,主要是那房间全是些纸人偶,不知道是用来干啥的,纸人脸跟猴屁股那样红,还个个都挂着诡异的笑容,刚进去差点给他吓成傻逼。
里面响起下床的声音,没一会门就“吱啦”一声打开了,安可那张白净俊秀的脸出现在门口,细长的狐狸眼带着毫不掩饰地嘲笑。
“咋不搬了?”
江飞脸抽搐了两下,说:“我怕打扰到它们。”
“嗤,怂样。”
“……”
江飞忍气吞声地跟在安可后面,眼神紧紧盯住那人后脑勺,捏紧的拳头已经准备好在安可下一句嘲讽蹦出来的时候狠狠落在他后背。
安可倒是没再说话,而是走进里屋在箱子里面翻找了一会,随后从里面拿出个布袋样的东西丢给江飞。
安可还没反应过来,差点被突然扔过来的一大坨黑色的东西砸到,下意识地伸手接住那坨布。
他抖开一看,是个睡袋。
“……”江飞愣了一下,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安可,“你连床都不让我睡?!!”
“废话,”安可睨他一眼,脱了鞋躺上床,支着胳膊语气理所当然道,“能让你进门你就知足吧江飞,我没让你滚外面睡算好的了,你那一身脏成那样还想上我床?门都没有。”
“……”
江飞脸色红了又白,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了。
把睡袋铺在地上以后,江飞躺上面睡了会,又嫌热,就坐起来把t恤给脱了,脱下的衣服拿在手上正找地方放时,听到身后响起个凉凉的声音。
“身材还挺好。”
江飞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终于扬眉吐气一次:“比你这小身板好,跟个白斩鸡一样。”
说起来江飞和安可完全不像亲兄弟。江飞比安可早出生两年,随了他爸的体格,小时候就比同龄人长的快,一身腱子肉配上阳刚帅气的样貌不知道俘获了多少村里妹妹的芳心,而安可就随了妈,长得白净秀气不说,个子也矮,看起来瘦弱可欺,根本不像他哥那样强壮。
但两人打架的时候江飞却丝毫占不到身材壮的好处——安可虽然看起来弱,在打架的时候却是下的死手,江飞狠不下心,每次都是打得两败俱伤,。
而自从安可会了些驱鬼的法术天天用鬼吓他以后,江飞就有点躲着安可了,到后来两兄弟之间竟像陌生人一样,谁也不再理谁。
“哦。”
安可挑挑眉,躺床上翻了个身,指着自己下面鼓囊的东西说,“可是我比你大,细狗。”
“……”
江飞脸色一黑,背过身睡觉了。
今夜注定是个沉默且悲伤的夜晚。
闫村里面的小孩们都挺放诞不羁的,特别男孩子们对于身下那点肉。
从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就只知道比谁尿的更远,再到后来上厕所时有意无意的比量,就能看出男生对那物的重视。
江飞这人也不例外。
那时候他刚满十八岁,正是最意气风发的一天,过完生日躺在床上看小电影犒劳一下成年的自己,手已经撸得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被突然闯进门的安可给吓回去了。
江飞气极,直接指着安可破口大骂让他滚出去,安可看着他笑了好一会,最后在被赶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你真短啊江飞”。
这江飞听了还能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江飞这个十八岁的男人就想:我本来都快要冲出来了被你给吓萎了,完了还要嘲讽我短,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没成年的死小孩有多长!
于是江飞随便套了条裤子就追出去把人给拖了回来,在安可诧异的目光中把他推倒在床上,盯着他胯下的凸起冷笑着说:“我也没见得你有多大嘛!”
安可听完难得没跟江飞打架,而是主动脱掉了裤子当他面套弄,很快就在江飞难看的脸色中勃起,像根大棒子竖在安可白皙的腿间。
安可细长的狐狸眼盯着他,笑得不屑:“要比一下么?细狗。”
“要比一下么?细狗。”
江飞艰难地睁开干涩的眼,坐起身愣怔半天,脑袋里还回荡着安可那阴魂不散的声音。
天知道为什么做梦会梦到他自讨苦吃的那次回忆。
所以凭什么安可那身材能有那么大啊!!?凭什么!!!
江飞捶胸哀嚎,好半天才缓过劲吐出心里的那口郁气,起身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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