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套着监护仪的手指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江停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回笼。
身体依旧存在的危险感知在告诉他,他该睁眼了。
“继续睡吧,我会带你走的。”
这个声音似远似近,是谁在说话呢?是杨媚吗?
冰冷的针尖精准地对准了他的静脉,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他的体内,带来一丝凉意,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似乎想要努力睁开双眼,但终究还是没能成功。
“睡吧。”
片刻后,针头从他的身体上拔出,他感觉到自己被人轻柔地抱在怀里,身体被暖意所包围,江停的思绪渐渐模糊,重新陷入了沉睡之中。
郊外的一栋别墅里,暖黄色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整栋别墅都弥漫着一种温暖的氛围,如果不刻意去观察,很难发现所有窗户上都安装了厚厚的钢板。
这种不协调的存在,使得原本温馨的环境多了一丝诡异。
“真的不把他给锁上吗?”金杰问一旁的男人。
闻劭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正在细心地给别墅的各个角落贴上防撞角,“不用,锁着不舒服,已经给他打药了。”
“……”
“他要是跑了你可就等着后悔吧。”金杰恨铁不成钢,真想撬开对方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全是水。
“他跑不掉的,”闻劭平静地说,“我不会再让他离开我了。”
————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闻劭像往常一样走进房间查看江停的情况,给江停打了一管葡萄糖,药剂的效果比想象中要好,这么多天了他依旧没有清醒。
闻劭在床沿轻轻地坐下来,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从指缝舔到指尖,再含在手里啃噬。
三年的昏迷让江停消瘦不少,就连手上都没了多余的软肉,骨头只被一层薄薄的皮肤覆盖。
闻劭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从内裤中释放开来,用江停的手握住那根仍在蛰伏的私处。
江停的五官被柔光轻轻笼罩,原本就英俊的面容显得更加温和而迷人,睫毛根根分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气息,那是属于江停的味道,淡淡的,让闻劭感到无比舒适和放松。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欲望,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淹没了闻劭的理智,让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之中。
对着江停的脸,手也开始了动作,紧贴着掌心的事物开始小幅度地顶送,闻劭俯下身,软热的嘴唇覆上了颈侧的皮肤,嘬住吮咬,得到些许纾解的下体却更加庞大,甚至硬得发疼。
在寂静的夜晚,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闻劭能清晰感受到江停的手在他阴茎上,不停地摩擦着冠状沟。
是江停的手,这个认知让闻劭浑身都烧了起来。
两只手律动着,阴囊猛地收缩,喘息声从嘴边溢出,小腹一阵痉挛,炙热的精液直冲精关脏了江停的手。
闻劭坐起身来看向凌乱的现场,在他准备去拿毛巾清理时视线撇过略带弧度的被单。
“你也有感觉吗?”闻劭掀开被子笑了下,喃喃自语,“要我帮你吗。”
江停还在昏迷中,闻劭三两下就把衣服扒干净了,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一番,秀气的浅色性器受到刺激微微挺起,会阴的下方就是嫩红色的肛门,紧紧闭合一副未遭侵犯的模样。
闻韶把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拿过床头柜早已准备好的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袒露的穴口上,手指裹着润滑剂探入门户,粗糙的外来物种让昏睡的江停不自知地蹙起眉。
“很难受吗?”闻劭看着他的神色,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继续抽插着手指,直至毫无阻碍后又加了一根,“一会就好了。”
三根手指在甬道里胡乱探着,还时不时在户门刮搔几下,过多的润滑剂把阴毛浸得一塌糊涂。
抽出手指,经过一次爆发的性器重新高昂着,闻劭两手托着江停圆润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又重新合上的小口缓缓磨蹭,淫秽的硬物被流出的润滑剂染上一层水光,艰难的“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你好热…”
陷在昏迷的江停抽搐一下,闻劭愈发饥渴地彻底捅了进去,未经人事的地方疯狂蠕动着肠壁接纳新事物,还没等适应几分,闻劭又抽出性器,再完全深入,一动不动地观察着江停发抖的大腿根,像是有几分新奇,然后低低笑出声。
“江停…你好敏感,”闻劭腰腹一便挺动,一遍咬吸着他胸前的红点,“这样是不是就离不开我了……”
江停的屄口被插得汁水横流,两人交合的地方白沫四溅,身下的床单都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的腥臊味。
粗大的肉冠一下又一下的快速顶向深处,擦过敏感的前列腺,每顶一次江停就抽搐一次,薄如蝉翼的小腹被粗壮的性器顶起一个小凸起,充分容纳横冲直撞的阴茎,粗暴的性事让江停流出不少前列腺液。
江停觉得很难受,整个人像是被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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