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威严的宫殿内,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穿过长廊,碎裂的薄纱散落一地,他瞳孔轻颤,仍是布满震惊。
漫天飘然的红布遮掩下,是一具若隐若现的赤裸身躯,而从前那张淡漠的脸此刻染着情欲,露出不堪的色情。
一段细长的漆黑锁链从肩胛骨穿透肩膀锁在床沿,不可一世的清蘅仙君法力尽失沦为这座宫殿内最下等的侍从。
“师尊。”桥清许拾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指尖拂过对方的肌肤,灼热的温度烧得他顿时收回手,不敢再看。
“我不是你师父。”沈枋竞靠坐在床上,虚弱得再说不出别的话。
桥清许脸色一白,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固执地开口:“从前师尊说过,谁都会抛弃我们,只有你不会,可如今又为何不要我?”
他神情执拗,不死心地去抓沈枋竞的手。
“从前?”沈枋竞垂下眼,盯着桥清许愧疚的脸,轻嗤一声。桥清许骗着自己交出护身法器,将他囚禁在这里,如今又装出这般悔意,“桥清许,你真当我不知道在蝴蝶镇时是谁挂上了那块姻缘牌吗?!”
“从一开始你就想杀我,如今你倒是如愿了,怎么,还不动手吗?!”沈枋竞一把抽出他腰间的佩剑,却被人拦住。
“师尊!我······”桥清许怔怔落下泪来,他想解释可又无法辩驳,那时他是真真切切想杀了沈枋竞。
离得太近,沈枋竞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上同出一脉的灵力,他斜坐在榻上,蔽体的衣物散落开,露出斑驳的青紫痕迹,视线却远远与身后人交汇。
“桥清许,谁放你进来的。”
一道不怒而威的声音传来,在空荡的殿内久久回荡,桥清许身影一闪举剑便要杀他,凌厉的剑法被对方轻易化解,他根本近不了身,就被磅礴的灵气震飞。
强大的灵力压制得几人动弹不得,沈枋竞只觉得浑身的血肉被挤压,身躯裂开密密麻麻的血线,他攥着薄纱,蓦地喷出一口血。
楚淮驰见状缓缓收回灵力,不急不缓地走到沈枋竞面前,不再施舍给桥清许一眼。
“师尊。”他轻唤道,眼中是读不懂的复杂情绪。
沈枋竞抬头看着这张俊逸的脸久久出神,他从来到这时便是身不由己,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沈景山早已死在楚淮驰剑下,他只是为了延续剧情的替代品,在末路的走马灯前他也窥探过了自己的结局。
“楚淮驰,让他滚。”沈枋竞窥见桥清许捏诀的手,知道依着楚淮驰的性情,桥清许今日必死无疑,只是他终究还是不忍心,看着桥清许死在眼前。
“师尊既然开口了,我就留着他一条性命。”楚淮驰挥手将人打落出去,伸手钳制住了沈枋竞的脸颊,“师尊当真是了解我,你若是开口为他求情,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从前出生入死的师兄弟,如今却闹到这般田地,沈枋竞来不及为物是人非感伤就被楚淮驰压在了床榻上。
“双修之法真有那么神奇?那为何师尊吞了我那么多精元功力还是不见长?”楚淮驰撩开下摆,顺势分开沈枋竞的腿插入进去。
沈枋竞像是供人泄欲的妓子,被锁着脖子侵犯,下身已经痛到麻木,可他却下贱地从情事中体会到了欢愉,他按着楚淮驰的手急声呵斥:“停下!别——”
单薄的身躯在烛火中猛烈颤抖起来,几股热意喷洒进甬道,沈枋竞的手无力地垂下床,房外天色渐白,魔物的嚎叫声穿透云层,落进二人耳畔,他眼中有了片刻光彩,而后又黯淡下去。
“在这好好待着。”楚淮驰将性器上挂着的几缕液体擦干净,沉声命令,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殿内忽地烧起一股无名火,沈枋竞赤裸着身躯站在殿内,听见脑内一道嫌恶的声音。
“大战在即,你这副样子,能去哪?早知道我便——”
“替我找件衣服。”
那声音一顿,随后又气急败坏地骂:“我去哪给你找衣服?!”
与此同时,那股火光顿时将沈枋竞包裹进去,神火炙烤着他的皮肤、经脉,灼热的痛意蔓延至全身,身体似是要被融化,五脏六腑化作一团,直到他感觉快要化为灰烬时,一件赤红的长袍覆在他身上,肩上的锁链也早已化为灰烬。
沈枋竞红尘境的修为灵力悉数爆发,长袍无风而动,下摆处的酷似凤凰尾翼的羽毛飘摇,他踏步而出,却往战场相反的方向而去。
他最趁手的武器被镇在苍崖山底,青鸾弓泛着微弱荧光,绝世神武被遮掩了光辉却仍威慑不减,忽然一阵飓风拂过,吹散了表面附着的黑气,露出武器原本的光辉模样。
青鸾弓受到召唤,骤然冲破迷雾飞到沈枋竞身边,他抬手握住弓身,只见弓箭未见箭羽,这把神器也已失去了威力,而沈枋竞却淡然一笑,一柄长剑不知从何处飞出,悬停在他身边。
“走。”沈枋竞声音冷冽,阎剑嗡嗡作响,劈开外围魔物,为他开路。
越靠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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