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妹妹,她很可爱。
像一只肉乎乎的仓鼠,喜欢躲在我怀里吃我碗里的饭。她很软很好捏,小短腿在椅子上一摇一晃,两边脸颊因为过度塞进了饭菜鼓起。
我给她准备了儿童碗具,是娇嫩的粉色,很适合她,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个颜色。她也说过自己最喜欢粉色,但是买回来装好饭她不吃,一说她就犟嘴生气,气的腮帮骨鼓起,说什么都要和我一起用地摊上两块钱一个的白瓷碗。
我把这一举动理解成是从小对母爱父爱的缺乏,便由着她,粉色的儿童碗慢慢积灰。
她喜欢吃虾,我抱着她,一边给她喂饭,一边剥虾,她吃的很快,几乎是我剥完一个就进她嘴里一个。
为了照顾她,我练的一手剥虾速度,已经能娴熟地剥完一只虾喂她嘴里继续擦嘴再迅速剥下一只虾,周而复始。
一次赶忙,我不小心将没剥好的虾喂到她嘴里,反应过来伸手让她把壳吐到我手心,她咀嚼几下,裂开嘴笑着把圆嘟嘟的脑袋放到我手心蹭了蹭。
爸妈因为工作繁忙,很少回来。他们或许觉得大的带小的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其实我也就比妹妹大三岁,或许是长期的相依为命,妹妹对我的依赖比爸妈的要多的多。
她很粘我,每次起床都伸手探出脑袋要早安吻,不然就赖床不起,我拿她没办法,黏糊糊哄两句之后就拜下阵来,亲吻她的额间。后来她长大变得越来越不好糊弄,生气起来就不吃饭,我只能在她唇间落下一吻。
她虽然有些小性子,但向来听我的话,很是乖巧,被别人问起我也会很自豪的说这是我可爱懂事的妹妹。
想想时间真是快,小萝卜腿已经变成大姑娘,很快就要成年分化了。
我为她准备好了隔离屋,在她六一生日时千叮嘱万嘱咐,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相比之下我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觉得不放心,最后把阻隔剂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如果撑不住了,就用这个。”
她长的很好看,秀长乌黑的头发是不知道多少人梦中的黑长直标本,学校里不知多少人追,信息素作用下眼尾像欲坠的朝霞。
我把她心不在焉的态度当做是快分化时的信息素的影响,心疼极了,牵起她的手低头落下一吻。
“如果难受撑不下去就给我打电话好吗?”
我从小就疼的妹妹受伤了我都难受,可是性别分化必须要她自己撑过去,第一次都是这样,我再不想也没有办法为她承受。
“姐姐之前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可以的安婉。”
不知不觉额间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安婉突然清澈水润的眸光定定看着我,夹杂我看不懂的情绪。
“姐姐之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我是alpha,分化时凶狠的信息素差点要了我的命,但是安婉在睡觉,我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直到铁锈味吞进喉咙。
我哄着安婉进阻隔屋,她和我不一样,我在家里分化是担心年幼的妹妹没人照顾,但她不愿意去陌生的地方呆着。
我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执意把她带回了家,把她的房间装修成阻隔屋。
看她进去锁门之后,我忧心忡忡地在花园亭子坐着死盯安婉窗口位置,但凡发出一点声音我都会高度紧张。
夜幕降临,安婉还没给我打电话,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些,我也笑自己安婉毕竟也是要成年的人,自己瞎操心什么。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还考虑要不要看看安婉的情况。
“安婉你怎么样?”
电话后面没有声音,过了一会耳边传来粗气,“快了,快了……”
什么快了?
“一声,姐,你再叫一声……”
“安婉?”
“哈……”
我愣住了,安婉平时也会对我撒娇,但不是现在这种充满情欲欲望的语气。
“安婉你还好吗?”
过了一会我迟疑开口。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她应该是还想说什么,手机一声巨响,像是掉到地板上,没有了安婉的声音。
我连叫几声安婉没有回应,心想不妙,如果安婉没有撑过去可能有生命危险。我连忙跑上楼,想要踹开安婉锁好的房门,没想房门已经被打开。
敞开的房门里没看到安婉的身影,我觉得我快疯了,也顾不得扰不扰民,边跑大声叫安婉的名字,到我房间门口的时候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袭来。
脑子里迅速闪过,安婉在这种脆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我,她想来房间里找我。
如果安婉发生什么事情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哆嗦着打开房门,安婉卷着我的被子缩在床上,手机掉在地板上不知道有没有被砸坏一闪一闪红色的光芒。
我放慢脚步凑近想看看安婉,她已经过了第一波情热,看起来累极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半阖着,已经完全润湿,数颗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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