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抱着刺绣盘,右手别了丝线在上面飞速地穿梭着,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绣着。
软果隐晦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什么,把盒子盖上,坐在桑榆旁边戳她的胳膊:“桑榆姐,你就不想……?”
说着,她指了指里屋,距离不远,甚至能听见琉璃压抑的呻吟和隐约的床板震动声,叫的人心烦意乱的。
桑榆小心避开,防止针线刺歪,然后抬头反问了一句:“你想吗?”
软果霎时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没说几句话,就听世子在屋里喊倒水,见桑榆忙放下针线去了里屋,她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也忙跟了上去。
桑榆还没进门,就看门搬掩着,正疑惑间,就听里面有人说话:“世子,琉璃怎么不出来,叫了半天,也该喝口水啊。”
世子轻笑:“她睡过去了,喝不了。我去外面转转,你们等会儿记得叫她。”
然后是一阵衣衫摩挲的声音,桑榆忙推门进去,陆逸明正握着锦瑟的手,低笑着说了些什么,见桑榆走进来,锦瑟不慌不忙地把手收回去,规规矩矩地给陆逸明穿衣。
桑榆没有多言,拿起一旁的腰带给陆逸明系上,扶着他坐下,从梳妆台上拿了篦子给他梳了一个简单的样式,松散地披在身后。
陆逸明还未及冠,所以日常是不用束冠的,几乎都是用发带绑起来,飘飘若仙。
软果此时端着脸盆进来,里面用花瓣仔细浸泡过,然后用毛巾浸了水,在陆逸明的脸上小心擦拭着。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陆逸明走后,几个人才陡然从轻松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尤其是软果,她看锦瑟的眼神警惕极了,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样。
“你怎么在房里?”
锦瑟轻轻把垂在肩边的碎发在手指上缠了两下,眼角眉梢都带着轻佻笑意:“我是伺候世子的大丫鬟,在房里有什么奇怪的?”
软果讥讽道:“我说你刚刚做什么去了,到处寻不到人影,原来是学琉璃姐去钻营了,看不上这小庙,要不要去劝鲁嬷嬷给你换个地方,当世子小妾哪比得上侯爷的小妾?未来说不定真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也不枉费你听了半天的墙角。”
“你!”锦瑟气急,一张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不是被软果戳中了心事。
桑榆没有管两个人的官司,她来到床边,撩开层层帷幔,露出昏睡的琉璃。
她把手悄悄摸到琉璃的下身,果不其然,在一片湿濡的肉穴花瓣中,感受到一些黏湿,甚至随着她的动作还在一点点往外冒,想来是陆逸明没有给人做清理的想法,所以才任其在床榻上躺着。
桑榆轻叹一声,掀开被子,露出雪白的胴体,上面还覆盖着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两张大小花唇外翻,鲜红的颜色和精液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极具视觉冲击。
她爬上床,坐在琉璃下方,用沾了水的布子轻轻给琉璃擦拭着。
粗糙的布料和柔嫩的肉体一触碰,就立刻引起琉璃敏感的反应,她轻颤着声调,在桑榆的擦拭中一下下抽动着,甚至在最后被擦过阴蒂后,直接在睡梦中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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