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却像是被泼了一头冷水,从头冷到了脚。男子僵硬的勾起一个笑容,声音冷飕飕的飘出,“夫君,我来娶亲,随我入洞房吧。”
什么!这么直接的嘛,直接入洞房,入那个洞房,怎么入,不是不是,最重要的是:你谁啊,我根本不认识你呀。
我脑海里刷屏一般飘过许多问题,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上前将男子抱起,进入了花轿。
举牌的巨人高喊,“礼成,送入洞房。”迎亲的队伍重新开始前进,我待在花轿里没有感受到一点声音和震动,像是进入了一个密闭的空间。花轿里挂着各种喜庆的装饰,床上铺着红色的喜被,我抱着男子坐在喜被上,想要将他放下来,他却牢牢的贴在我身上。
我身体恢复了自主权,开口:那个,冒昧的问一句,你是谁啊,为啥要跟我结婚啊,我还是一个刚满20岁的孩子,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不想早早进入婚姻的坟墓呢。
是的,虽然我身经百战,上过的人和妖种类繁多,但是我还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我还是一个纯纯的单身狗呢。
男子自然的窝在我的怀里,抬头回答我的问题,“你我是前世的姻缘,不过有缘无份未曾成婚,今生我终于找到了你,必要完成前世的遗憾,与你成婚。”
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什么前世今生的,我有前世吗?我保持怀疑,继续问到:前世?那你是什么?我看这迎亲队伍里什么妖魔鬼怪的都有,你从哪里找的这些?
男子沉着脸面无表情,语气却带着得意“我是鬼王,他们都是我的手下,夫君,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不要面无表情的说着霸总的话啊,这样真的很出戏好不好啊。我想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鬼王却牢牢趴在我的怀里,像是异极的磁铁,紧紧的贴在我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我撕扯半天,把自己折腾的够呛,气喘吁吁的躺在婚床上:你…你…给我下来,你身体很凉啊,老是扒着我干什么?
鬼王埋头蹭着我的胸,语气平平,“不要,你的怀抱很温暖,我不要离开。”
我气笑了,好好,你趴着就趴着吧,我就当是抱着一个冰棍了。
鬼王像是一个寒冷的人抱着一个热水袋,尽可能的把身体贴在我身上,他面无表情,语气里充满期待,“要洞房。”
我懒洋洋的说:我的精液里有灵气,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我可是鬼王,这点灵气对我造不成影响,而且你的灵气也很稀薄了。”
什么?!我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可能!我明明灵气很充足来着。鬼王看我不可置信的样子,把脸凑到我的下体深深吸了一口,慢慢品鉴着,一脸肯定的说,“没错的,灵气只有薄薄的一层。”
啊?我卸力倒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难道是因为帮助妖怪生孩子,所以灵气耗得很多,只剩下了一点?我升起了欣慰之情,好啊,消失的好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根本不想面对这些妖啊鬼的,让我的日常恢复正常吧。
鬼王用脸蹭着我的下体,黑沉沉的眼睛里带着迷蒙之色,他喉结滚动着,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好香,快,我要洞房。”
我躺着不想动,单手拉开西装裤,掏出了几把,摆烂的甩甩几把:洞房是吧,你自己舔硬了用吧,我有点累了。
鬼王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几把,乖顺的仰着脑袋,贴到我的几把上,用脸蛋磨蹭着几把。他惨白的侧脸被几把磨蹭着染上一点粉色,他睁大双眼,用力呼吸着几把发散的味道,神情迷醉。
我看他沉醉的表情,好奇的询问:这么喜欢,什么味啊?
“嗯~是一股令人着迷的味道,像阳光”他把头埋在我的几把里,着迷的蹭弄着。
我躺在床上开口:别光磨蹭,张嘴,含着它。我压住鬼王的脑袋,将被蹭的勃起的几把直接送进他未经开拓过的嘴里。
鬼王有些失神,大脑空白着,恍若灵魂出窍一般,情不自禁的用冷冰冰的唇瓣紧紧裹住几把,无师自通的用舌头舔弄着,吞吐着。唇瓣像婴儿吸吮奶汁那般,吸吮着圆润的龟头。舌头像一条灵巧的软蛇一般,在几把上缠绕着,蠕动着,时而舔在龟头与肉棒的沟限处,时而挤进怒张的马眼里。他着迷的舔舐着几把,发出滋溜滋溜的响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让他的下巴湿漉漉的,配合他面无表情的五官,更显出一种纯真的涩情。
我眯着眼,享受着鬼王小嘴里蠕动着的软舌的伺候。躺平也有躺平的好处,我灵气只有一点了,当然是柔弱无力的,只能让鬼王吃自助餐了。鬼王的口腔就像他的身体一样没有一丝热气,含着我的几把,像是一个冰块贴在我几把上,带来湿漉冰冷的感觉。
我当场就一个鸡鸡起立。热的小穴见多了,冰冰凉的小穴我还没试过,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我真是一个简单的变态,我一边唾骂自己一边享受着凉凉的口交。
鬼王舔舐着粗长滚烫的几把,不自觉的呻吟着,“唔…好烫…嗯…好香…嗯……”他抬起脑袋,张开喉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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