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操入了这副被疼痛榨出了一身冷汗的躯体。少年的瘦削躯体被他压在身下,那小幅度的挣扎在此刻也成了助兴。无疑,他淫荡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眸色渐深,如渊的漆黑眼眸中都是最纯粹的欲望,只想将人拆吃入腹。
紫夭忍痛一般紧锁着眉,张嘴深深地呼吸,不光是被强行进入的痛楚,肆虐得更嚣张的是他腹中的蛊虫。疼痛与快感在身体中争抢着主导地位,此消彼长。
他沉溺在情欲中太久,脑中早就成了一团浆糊,身体更是软得连反抗都不会,更何况,是主人操他的话,他根本不会反抗。他昂着头,呻吟着被滚烫的刑具齐根操入了粘腻的穴口,被主人按在身下抽插了好几下,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还在司驿局,与外头就隔了一扇单薄的窄门,压根不隔音。他挨操发出的浪叫,外头能听得一清二楚。
说不定……自己的胞妹也在其中。
她能听见吗?知道自己那么骚浪毫无尊严地被主子压在身下操干玩弄,她会怎么想?
会觉得耻辱有自己这个兄长,还是会为他的处境悲哀?
“啊——”猛然加重的一下强行将紫夭的注意拉了回来。
“怎么还走神?是嫌我满足不了你了?”云祁哂笑一声,握着少年的两截腕子就将人拽离了地面,就着交媾的姿势,硬生生换了个体位让紫夭坐在了自己身上。
“实在不满意就自己出去找个能满足你的。”他凑在紫夭耳边说,又两手托着他丰润的臀尖上下活动了几次,这才让紧张得绞紧鸡巴得小穴再度松活起来。
找个姿势顶得很深,紫夭觉得那根铁棍似的物件正在一次次捣弄他剧痛不断的腹腔,引得才被快感压下不久的疼痛又占了上风,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毒虫咬烂了。
……
这种虐待般的情事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紫夭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那根狰狞硬挺的凶器方才得了满足,在凶狠的几下抽插后释放在了他的身体里。
紫夭躺在地上喘气,遍布了青紫痕迹的胸膛随着他急剧的呼吸上下起伏,连带着小巧的朱果也在轻颤。他跟受了精的母兽一般小腹被撑成可爱的圆弧,后穴被一只随处找来的木塞封死了出口,贴着小腹高高翘着的玉茎全程没有得到过一次发泄,无望地滴着清液。
模样虽是凄惨,腹中的蛊虫好歹是平息下来了,那解药方才是云祁衔在嘴里喂他服下的。
少年贪恋地舔了舔嘴,他珍惜那点小小的温存,并为此赴汤蹈火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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