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呜呜我不要这个哥哥求你了我不要这个呜呜”
沈越脸上的表情终于软了些,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抱着人进了厨房,重新盛了一碗新的粥,回到餐桌上将人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把碗里的粥喂完,才终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小懿困了吗?”沈越温声问他,林懿默默地流着眼泪,小声的“嗯”了一声,由着人带着自己回房间洗澡,上了药后挨着alpha睡觉。
林懿闭着眼不敢真的睡着,他听着沈越的呼吸声逐渐平缓,他等了一会才睁开眼,挣脱了男人的怀抱,抖着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回头看了一眼沈越,见男人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才放心的出了门。
男人却在他关上门那一刻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睡意,他感受着怀里已经失去的温度,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才起身。
林懿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内经过一晚的混战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衣服被丢得到处都是,地上和墙上还有乳白色的精液,根本分不清是谁的。
林懿抖着手在柜子里翻找,终于找到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他放宽心,做贼般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几次拧开瓶盖都因为手太抖没拧开。
林懿急的又要哭,终于将盖子拧开,他往手心倒了几片粉色药片,身后冷不丁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吓得浑身一抖,想也没想拿着药瓶往自己嘴里倒,大半瓶药片倒入嘴里,他整个人被沈越掐着脖子拎了起来,beta艰难的吞咽着药片,沈越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悉数吐出。
沈越暴跳如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问你!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脖子上那只手掐得呼吸不过来,跪在地上干呕不止,眼泪混合着口水在地面积起一小滩水液,他痛苦的呜咽着,被暴怒的alpha拖到凌乱的床上,按在床上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下面的两个穴昨晚被肏了一夜,现在一片湿软,就算后穴被这么粗暴的进入也没有让beta感觉到有任何不适,反而升起隐秘的快感。
“宝宝是不是在吃避孕药?”沈越已经猜出了答案,怒极反笑,他的胯部啪啪的撞着beta一片通红的白嫩臀部,抚上beta脸上的手却止不住颤抖,他的身体亲昵的靠在beta身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没有用的宝宝,你吃再多避孕药都没用的,顶级alpha在易感期极其让人受孕,即使你是个beta又怎样,这次易感期不行还有下次易感期,”
“或者我把你每天都绑在床上,只能躺在床上被我肏,我会在你体内成结上百次上千次,一直到你怀孕为止。”
“而你呢?只能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被我肏怀孕,生孩子,然后一直怀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下床,你会给我生很多个孩子,反正沈家养得起。”
“林懿,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林懿浑身发抖,听着这些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含糊的骂人,再被肏得呜呜咽咽的哭,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在情欲中飘荡,被迫听着男人所有的污言秽语。
在beta看不到的角度,alpha的眼睛一片通红,滚烫的眼泪也从眼眶中砸落到林懿的身上,林懿却无所察觉。
林懿再次被肏晕过去,他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在他身上,阴茎在生殖腔里再度成结,alpha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很快硬了起来,换了个穴继续肏,他仿佛也被弄得情绪崩溃,只知道抱着beta低喃。
“我后悔了。”沈越小声说着,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最后双眼变得通红,眼底布满阴狠,“但你只能是我的。”
林懿第一次知道alpha的易感期如此可怖,特别还是顶级alpha的,alpha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在这短暂却又格外漫长的易感期内按着他做了无数次,他的两个穴里从没有干净过,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只会湿哒哒的流水。
只有到了吃饭时间,陷入情欲的恶兽才会勉强停下征伐的动作,去厨房里给他的beta做饭吃,其余时间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做爱。
若是林懿能感受到信息素,他会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占有欲极强的檀木香占据了,腺体更是被啃得惨不忍睹,假性标记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腺体上,仿佛这样就能永久标记这个beta。
林懿却不肯向易感期的alpha低头,只要他清醒过来,就会用尖利的语言刺向alpha,然后又会被暴怒的alpha拖入情欲中进行惩罚。
一场短暂的易感期,却让两人从身到心都疲惫至极。
沈越清醒过来时又会痛苦想,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场面呢?
可这一切都由他一手造成,他是最没有资格自怨自艾的那个人。
沈越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正常,是个神经病,但他从小到大都伪装的很好,一直到遇到了林懿。
除了沈越那个躺在医院里快死了的爹外,大概没人知道林懿是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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