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桑博此刻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愿望,杰帕德的大鸡巴终于插进了他身体里,他不仅身体上爽,精神上也爽了,于是讲骚话就讲得比平常更起劲了一些。
“呜呜呜,长官,你好猛,啊啊,操得好深~桑博的骚穴要被你操穿了呢~”
“啊、唔,杰帕德老公,骚穴、骚穴好爽~喜欢吃杰帕德老公的大鸡巴~”
杰帕德哪里听过这种淫词浪语,桑博每次用娇软无力的声音说出这种淫荡的话语时,他的鸡巴便会止不住的在紧窄的穴里膨胀跳动,而操穴的动作也会更加激烈。
“桑博,你……”杰帕德觉得桑博讲这种话让人感到非常羞耻,但他又说不出让桑博闭嘴的话。这些话实在是下流无比,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听桑博讲这种下流的话,在他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有个声音一直在说:多说点,多说点……
杰帕德又深又狠的地撞击着桑博的屁股,腰部和桑博的臀狠狠相撞,发出啪啪的闷响。桑博好像来感觉了,整张脸绯红,一直被杰帕德掐着的腿也变得瘫软,脚尖微微绷直。
“嗯嗯,老公,不行了,小穴,啊啊啊,要去了……”桑博被杰帕德的大力顶撞弄得词不成句,哼哼唧唧的,断断续续朝外吐字。杰帕德看着桑博即将高潮的脸,狠狠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朝桑博的穴里塞去。
“啊!”桑博惊叫一声,突如其来的舒爽感让他下意识缩紧了穴,“老公,对,就是那里,狠狠操、操那里,嗯……桑博要、要被你操高潮了,老公~”
杰帕德喘着粗气,每次都将鸡巴全根塞进桑博的身体的最深处捣弄,终于,他感觉到桑博的小穴好像慢慢绞紧了自己的鸡巴。桑博轻哼一声,双腿突然紧紧缠住他的腰,自己的腰部借力往上一抬,悬在半空。桑博的手指深深的抠进旁边的沙发之中,闭着眼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杰帕德知道桑博这是高潮了。
他搂着已经高潮的桑博,狠狠的朝他更加湿热的小穴中顶撞了几下,自己也射在了他身体里。桑博微微吐着舌头,觉得刚刚的高潮让自己爽得不行。他腿都已经被操软了,只能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头脑一片空白。
但杰帕德却还没满足。桑博突然感到自己身体悬空,被杰帕德抱起,接着自己就被杰帕德放在了落地窗旁站着。桑博扶着玻璃,感觉到身后杰帕德身体的重量压上来,自己的手臂和胸都紧紧贴着玻璃。
桑博一惊,难道杰帕德想在这里操自己?他没想到看上去害羞的杰帕德竟然玩得这么大,就算是身经百战的桑博也有些犹豫了。
“杰帕德,在这里会被人看光的吧?”桑博试探地开口问,杰帕德却没回答,而是扳过桑博的嘴和他接吻,过了一会儿才放开,两人之间牵连的银丝拉长、扯断、坠落在唇角。
杰帕德压低声音,给人的感觉和那个正经的银鬃铁卫戍卫官完全不同:“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呼出的热气撩得桑博耳尖麻麻的,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杰帕德强硬地将桑博按在玻璃上,又硬起来的鸡巴在他臀缝之间摩擦着。桑博的胸贴在玻璃上,身体随着杰帕德的动作微微晃动,奶头竟然被玻璃蹭得痒酥酥的。桑博已经勃起的前端也蹭在玻璃上,铃口冒出的清液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水痕。
杰帕德手往前伸到桑博两腿之间,握住了他的鸡巴。桑博的龟头抵着玻璃,柱身被杰帕德不停地套弄着。杰帕德舔弄着他耳后的皮肤,亲吻着他的脖子。桑博用手撑着玻璃,浑身像泡在热水里一样发软。
“呜呜,杰帕德老公,别、别这样弄……”
杰帕德粗糙带茧的手指不断划过桑博的鸡巴,激得桑博身体一阵阵颤栗。杰帕德微微用力,碾弄着桑博的柱身和囊袋。桑博颤抖着,腰间涌上一股股射意,但前端被紧紧抵在玻璃上,铃口被堵住。
“杰帕德长官,能不能、把我前面放开……啊……”桑博哀求着,杰帕德咬了咬桑博的耳朵:“那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骚货。”
“……老公,杰帕德老公,求求你让我射……小骚货的穴等一下让老公狠狠地操好不好?嗯,想让老公的大鸡巴,把我的穴贯穿,射进我身体里……”
杰帕德奖励似的又亲了亲桑博的脖子,终于把他的鸡巴前端从玻璃上移开,杰帕德的大手又撸了几下,桑博终于忍不住闷哼着射了出来,精液喷在了玻璃上,缓缓地往下流。
“唔……呃……”桑博整个人都伏在玻璃上喘着气,杰帕德沾了一些桑博刚射出来的精液,塞进了他嘴里。
“你看,这是你刚刚射出来的。”桑博下意识地嘬起杰帕德塞进自己嘴里的手指,咕嗯咕嗯地吃着。杰帕德抽出手指,扳过桑博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朝他刚被射满精液的小穴里捅进。
“唔!”嘴被堵着的桑博闷叫一声。杰帕德猛顶了一下,桑博结实又有弹力的胸被压扁,整个紧紧地贴在了玻璃上。杰帕德的胸膛紧伏在桑博光滑的脊背上,粗硬滚热的肉棒一下一下在他体内耸动着。杰帕德抚上桑博的小腹按压,附在他耳边低语,滚滚的热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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