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被丹恒顶得不断往上,在头快要碰到地铺尽头的落地书架时,又被丹恒托着腰一把扯回来,继续撞击。在这种强力的撞击摩擦下,丹恒腰间涌上射意,终于到了极限,他想将自己的肉棒拔出来射精,但刚拔到一半,就感觉到缠在自己后背上的那双腿收紧了。
“丹恒,不要……”穹此刻眼中已经承不住被操出的生理性泪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划出水痕,唇边也沾着刚刚和丹恒接吻时不自觉流出来的口水,看向丹恒的眼中充满了祈求,看上去竟然有几分可怜兮兮的。
“穹,嗯……我要射了,我得拔出来……”
“别拔出去,射在我里面……”穹张着嘴,露出艳红色的舌尖,“想要丹恒射给我,把我的里面射得满满的……”
丹恒本来就箭在弦上,马上要射出来了,被穹这句话刺激了一下,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他用力掐着穹的腰,朝穴里猛撞了四五下,接着便闷哼一声,将整根肉棒都埋在穹的小穴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嗯嗯、啊……”穹克制不住地向上挺腰,头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都麻酥酥的,他第一次感觉到后穴高潮的威力。因为后穴极致的高潮过于舒服,穹的鸡巴也达到了高潮,轻轻颤动着吐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丹恒粗喘着,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才明白原来做爱是这么愉悦的一件事情。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棒从穹的小穴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刚刚射在里面的精液缓慢地从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穹的双腿一直缠在他背上,还保持着敞开的姿势,一下子还原不回来,就那么在丹恒面前门户大敞,胸膛上隐约可见丹恒刚才揉捏出的红痕,此刻也因为极致的高潮不断起伏着。
“丹恒……”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微喘着开口,“和丹恒做爱真的好舒服……我们下次还能再做吗?”
丹恒想到穹星的体质,下意识觉得穹应该是指下次他如果再发作,便还要来找自己做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嗯。”
两人都洗了个澡,清理完毕,穹也打算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丹恒突然拉住了他。
“穹,那个……”
“怎么了,丹恒?”
丹恒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
“你以后如果发作,不管在哪里,都只来找我好吗?以后不管列车旅行到哪个星球,我都会尽量和你一起行动的,所以……”说到这里,丹恒的脸已经红透了,“所以只和我一个人做,好吗?”
穹的脸上渐渐显出惊讶的神色:“丹恒,难道你以为我刚刚和你做是因为病发作了?其实你之前已经帮我撸过一回,那时星核的力量就已经被释放出来了。如果我仅仅是为了释放力量,让星核病不再发作,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丹恒脸上显出如梦初醒的神色。确实,在穹坐到自己身上之前,他就已经高潮过一次了,照理来说是没必要再和自己做爱的。
“丹恒。”穹开始发挥身为银河球棒侠的特长——打直球,“其实我早就想和你做了,但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我总觉得如果直接跟你说,挺奇怪的。”
这次轮到丹恒惊讶了:“穹,原来你……”
“嗯……”反正都已经话赶话说到这里了,穹干脆就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之前三月七给我推荐了好多爱情,还有一些两个男人之间做爱的和片子,我看完之后就觉得……如果我要做这种事,只能是和丹恒你,别的人都不行。”
“穹……”丹恒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快,他走近一步,按着穹的后脑吻了上来。当两人分开之时,嘴唇之间还牵连着银丝,分开一小段距离后才被轻轻扯断落下。
“我也是,穹。非你不可。”
“丹恒……”两人看着对方的眼睛,又吻了上去。只不过这次的吻比刚刚要激烈很多。接着他们就意识到,刚才那个澡应该是白洗了。
一段时间之后,列车组成员某天聚在一起喝下午茶,早已回到列车上的三月七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咦,之前穹不是得了那个什么星核病,说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吗?但这都几个月了,好像也没有再发作过?
丹恒本来在被迫喝姬子冲的咖啡,听到这话,猛烈地咳嗽起来,然后就顺便将咖啡杯放下了。穹哈哈哈地挠着后脑勺笑了起来:“唉呀,三月,那个什么,你就别问这个啦!”
姬子抿了一口咖啡,余光扫了一眼丹恒和穹,轻轻笑了笑。瓦尔特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说起来,他之前还见过穹大早上从丹恒的房间出来,鬼鬼祟祟地回自己房间。这种事情,成年人只要稍微看一眼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几个月来,穹和丹恒几乎天天都会做,大概是因为高潮得太频繁了,体内的星核能量根本来不及积聚就被化解了,所以穹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平安无事。
“这样吗……”三月七有些疑惑,“之前穹发作的时候我不在列车上,听说是要达成什么条件才能化解星核的力量,我回来之后,好像也没有人告诉我究竟是什么条件哎,我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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