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让他靠在我身上。
我一看,四人中的是疳蛊。这种蛊毒极其厉害,一旦人食用或踩上吸入由制作此蛊的毒虫药末,药末便会附着在肠道之上。初期,患者会感到肚子发胀,肠鸣不断,虽然排便成形但颜色发黑。随着中毒加深,腹痛愈发剧烈,肠鸣声犹如蛇类翻动,面色也开始发黑,身体日渐消瘦。有时感觉头发、脸上似有虫咬,但搓一搓却又无迹可寻。夜晚躺下时,更是感觉全身虫爬蚁动,手脚也可能突然变得麻木不仁。数月后,症状愈发严重,仿佛真的有虫在咬噬身体,被蚁虫所爬。同时,可能还有蛊师毒死的冤魂以及阴蛇阴虫附着在身上,让人倍感不适。在此期间,患者必须严禁性行为,否则毒素可能侵入膀胱,演变成五疳,导致下身真的生长疳虫,这常常被误诊为杨梅疮,最终可能导致患者丧命。即使患者避免了性行为却不知治疗之法,也可能因肿胀而死。要解此蛊,需配制二十味药材熬成药汤,并在温热状态下服用。然而,我此刻哪有时间去准备这二十味药材呢?于是,我只能先教他们念诵解蛊咒,将蛊毒暂时压制住。待我们下了山后,我再配制出解药来为他们解蛊。
陈德华三人根本来不及细问目前的情况,见我表情严肃地教他们念诵那奇特的咒语,他们立刻顺从地学起来。庭誉的记忆力与耐心较强,他念了两遍解蛊咒后,痛苦便立刻有所减轻。
此时,三个男人见我正忙于为他们解蛊,便趁机发动攻击,有的向我念咒下蛊,有的朝我扔来众多毒虫。我实在好奇,他们的身上到底藏了多少虫子,似乎无穷无尽!
姚蒽瑶见我分身乏术,轻轻放下老太婆后,立刻加入我的阵营。她从口中吐出了自己的本命蛊——小可爱,命令它去吞噬那些毒虫。陈德华目睹这一幕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那张嘴啊,简直能塞下十个鸡蛋!
然而,小可爱的法力毕竟不如我的金蛇强大,经过一番激战,它就带着一身伤痕败战回来。
我一直运用茅山术与他们抗衡,不断地解除他们施下的蛊术。我本不想伤他们性命,因为我生长在了法治社会,所以在面对这些活生生的敌人时,我还是陷入了深深的犹豫,下不了狠手。
姚蒽瑶似乎看穿了我的犹豫,她悲愤地大喊:“秋远哥哥,他们是黑彝巫师派来的爪牙,他们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你何必对他们心慈手软!”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我愣住,思绪万千。这时,姚蒽瑶又伤心地哽咽道:“他们杀了我外婆,我唯一的亲人就这样没了。就算要我付出生命,我也要为我外婆复仇。秋远哥哥,你愿意帮我吗?”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坚定与仇恨,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这个才八岁的小女孩,本该无忧无虑,却因那些邪恶之人,背负上了沉重的仇恨。我既心疼她,同时又对那些伤害她的人感到无比的愤怒。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我快速掐出五雷指,口中大声念诵:“雷轰轰,电闪闪,五雷降世镇邪魔!”随着我的咒语,狂风骤起,三个男人的头顶上空,瞬间凝聚起一团漩涡般的黑云。
紧接着,天空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轰隆”一声巨响,仿佛天崩地裂。三道粗大的雷电,犹如天神的怒剑,瞬间劈向那三人。
“啊啊啊啊……”三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们的身体在雷电的轰击下瞬间焦黑,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整个场面震撼人心,我身后的几人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我注视着地上那三名一动不动、显然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肉的气味,令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姚蒽瑶紧紧握住我的手,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我们之间的羁绊似乎变得更加深厚。
我轻声安慰她:“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你的哥哥。”
姚蒽瑶点了点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仿佛在通过这个小小的动作告诉我——我就是她的亲人。接着,她抬起头问我:“秋远哥哥,终有一天,我会有能力把黑彝巫师杀掉的对不对?”
我心中一震,然后坚定地回答她:“你一定可以的。”我心想,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成为她最坚实的后盾。
之后,姚蒽瑶使用了化尸水,将那三个男人的尸体彻底化掉。随后,按照她的指示,我和庭誉还有陈德华三人一起动手,为老太婆挖了一个坟墓,简单地将她安葬了。姚蒽瑶还在老太婆的坟头上撒了一些种子,她轻声说道:“这些种子会开出美丽的花朵,以后我来看望外婆的时候,就不会找不到她的墓了。”
这时,陈德华终于忍不住提出了疑问:“就这样把你外婆埋在这里就行了吗?不需要……给她举行一个葬礼吗?”从姚蒽瑶的话语中,他才知道原来那个一直躲在屋子里、不愿与人接触的老太婆,竟然是姚蒽瑶的亲外婆。可既然是亲外婆,为什么姚蒽瑶的父母从未向大家提及?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除了这些问题,他还有诸多疑问,比如那三个死去的男人究竟是谁?我为什么会懂得法术?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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