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要我看看秦暨平常都干嘛。
纠结许久,我决定就看看微信里他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我是置顶。
给我的备注是:天下最棒花匠。
可能在说我保护了他这朵水仙花吧。
我本想点开我与他的聊天记录看看,但抬起手指后,先看到的是在我下方的一位普通联系人。
备注很简单:秦阙。
除我以外,他最后联系的人是秦阙,晚上八点多。
再看到秦阙名字下方,是他给秦阙发出去的话。
“爸,别找我哥麻烦。”
我本来安定下来的心越来越慌,脑海中一闪而过门口的鞋,秦阙留下了个拖鞋,他不在家。
一个可怖的念头涌上:在秦阙屋里的不是秦阙,是秦暨。
我扔下手机,跌跌撞撞上楼,边跑边祈祷没锁门。
最终,在我咣当一声打开门后,我看见了在地板上闭着双眸的秦暨。
他身上那么多伤,仅用睡衣寥寥遮住。
是啊,秦阙怎么可能好脾气,秦暨那么惹他,在酒席把秦家面子都丢完了,他怎么能忍得下去。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待了多久。
或许秦阙把他打完之后就把他扔在这屋,或许更糟糕,他打了秦暨一晚上。
我呼吸都快停了,我保护得那么好的弟弟,被秦阙打成这样。
他头发凌乱,胳膊上有掐痕未去,还有他怕疼而自己咬的见血的牙印,短裤下两个膝盖都破了,左大腿侧面青了一大块,右腿小腿肚破了一长道,已经有些结痂,上身被衣服挡住,还不知道有多少伤。
我想扑过去抱起他带他下楼去找沈善诚,他却先睁开了眼,看清是我后,迷瞪着,不知出没出声,在我眼前用嘴型比划了个“别哭”,他是无力抬起手臂给我打手语了。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我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要抱他下楼,他摇头,我问他疼,他点头,我说那让沈善诚来,他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沈善诚说,他胳膊脱臼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
秦阙仗着没人拦而我又听不见胡作非为。
昨天晚上他会不会疼得撕心裂肺地喊,但那时我却已经睡着了。
秦阙,我恨你。
我曾经说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我想保护秦暨一起逃。可那刻我却想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最想干的事是把秦阙送进监狱。
胳膊接上后,秦暨一直看着我,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跟他说我没保护好他。
他摇摇头,因疼痛打不了手语。
我猛然一惊,难道秦阙知道了他会打手语才把他胳膊弄脱臼。
秦暨听我这么讲,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把眼睛低下去,用嘴型说了三个字:不清楚。
那天过后,秦阙好几天没回家,再回来时,拿了个oga信息素阻隔器。
给秦暨的。
意图明显,秦暨根本不被允许不出门却被要求带阻隔器,就像在说:不是不找对象吗,那腺体最好也别在外晃悠。
他很生气,进屋都是摔门,打手语跟我说上面有计时器,秦阙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摘过又什么时候带上。
我说没事,但难免失落,因为自那盆水仙花开后,我在水仙日日夜夜的熏陶下,越来越喜欢他的信息素,现在更是失便难耐。
但是无妨,毕竟洗澡的时候总得摘了,万一坏了,那洗澡的时间长点又怎么了,爱卫生,既如此,秦阙就管不了了。
他长了小肚子,为生殖腔保暖,等生殖腔发育成熟,他就是一名真正的oga了,随时为生育做准备,发热期也会到来。
我低头一看,我还没有长,真奇怪,我明明比他年纪还大些的。
他说没事,反正都要长,晚长点还好呢,发热期来得晚。
我慢慢靠近他,切入正题。
浴室雾气蒙蒙,温热潮湿,我们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难舍难分。
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精准找到了他的腺体。
他把信息素放了出来,像染着朝露的水仙,比往常更添了几分清新。
温度高,信息素散播得速度很快,屋子里霎时就充满了他的气息。
入目是他的身影,鼻下是他的清香,怀里还拥着他的身躯,他的一切都包裹着我,像他完全的属于我,像我完全地占有了他。
明明我应该满足,但我却想得寸进尺,他的信息素令我垂涎欲滴,为了缓解心中的欲望,我轻车熟路地用牙咬上了他的腺体。
我不敢咬狠,我听不见他的反应,怕咬狠了又因接收他的反应慢而伤到他。
他没什么剧烈的波动,手扶上我的后背,把脖子偏了偏,腺体露出得更多。
他在我后背上写字:你像个alpha。
我不持反对意见,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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