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感觉下面像是被一根木棍给捅穿了一样,痛得全身发了冷汗,哭得不上不下的,"呜嗯~呜呜呜~好痛~妻主~呜呜呜呜呜~"
看秦灼痛得确实厉害,曹玉安抚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怜惜的揉了揉他的头,细细的亲吻着他,耐心安抚道,"辛苦宝贝了,宝贝真乖,妻主最喜欢宝贝了,不哭了。"
"呜呜~妻~主~呜哈~~"秦灼泪水不止,声音哽咽嘶哑,全身发冷,平常就算是再怎么哭也没像现在这样哭得那么惨,哭得曹玉心里隐隐作乱。
把他牢牢抱在怀里,让他的下颚抵在她的肩上,一下一下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声音越发温柔地安抚着。
"阿灼宝贝,不哭了好不好?都是妻主的错。阿灼宝贝今天很棒,阿灼嫁给我的这些天也都表现得很好,妻主很喜欢阿灼,阿灼是妻主的小宝贝,不哭了啊,哭得妻主心都疼了。"
秦灼下体已经痛得麻木了,虽然那种被捅穿填满的感觉还是很强,很难受,但也慢慢缓了过来,趴在她肩上哭声慢慢控制住了,只是哭得久了,身体还一抽一抽的,"妻、妻、妻主~、呜嗯~喜、喜欢妻主~呜嗯~"
曹玉说的那些话秦灼都听进去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只有一种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处的感觉。
"过几天是上巳节,阿灼自从嫁给我后都还没有出去吧,后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呜嗯~呜、好~"
"阿灼以前出去过吗?"
这个世界有很多男人一生都没有出过几次院门,终生都被困在院墙里,他们的世界只有妻主和孩子。
曹玉对秦灼的控制欲很强,也希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一个人,永远围着她一个人转,但如果秦灼永远像现在这样乖巧听话,她不介意带他去看更广阔的世界,满足他的一些要求,当然,前提是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下。
"没~没有~"
普通男子是不能随意出入院门的,在家时,非得有母亲带着才能出去,当然,也有特殊的时候,那就是上元节的晚上和上巳节的早上可以自由出去。
但贵族男子是不能的,嫁人后,则必须由妻主带着才能出去,而且嫁了人后,出去必须得带上帷帽,不能被除妻主外的女子窥到自己的面容。
没出嫁前,他是丞相的儿子,丞相身为百官之表率,礼仪规矩只会更加严苛,因此他从小到大连他那个院子的院门都没出过,只见过教导爹爹和服侍他的仆人,母亲父亲的面都很少见。
他出嫁的那天是他第一次走出院门。
以前小的时候秦灼也好奇外面的世界,问过教导爹爹,外面是怎么样的?
教导爹爹当时说的是,外面的世界有很多坏女人,男子出去的话,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没了贞洁,所以千万不能随意出去,不然到时候贞洁没了就会被浸猪笼的。
自小接受男诫教育的秦灼觉得那简直太可怕了,贞洁于男子而言可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意丢了去,自此,他再也没起过出去看看的想法
"阿灼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妻主、去~、我、我就去~"
"宝贝真乖。"曹玉灼热的唇亲了亲他的额角,看他缓得差不多了,开始缓缓抽动在他穴里的大肉棒,小穴太紧了,抽动得很艰难。
秦灼感受到了肉棒在他穴里缓慢抽插的动作,很胀很麻,很难受。
"宝贝有什么心愿吗?说出来没准妻主能满足你。"
秦灼立马又被曹玉的话转移了注意力,"想、想一直、一直跟妻主、在一起~"
听到他说的话,曹玉对他更是喜爱了些,觉得他真是傻得可爱,不管她怎么欺负他,他却总是记吃不记打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呢,妻主都要被你迷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说罢,她继续亲吻着他,从嘴角一路往下亲,直到亲到乳头才停留下来。下面慢慢地肏着,让他先适应一会,上面则吮着红了一些,大了一些的奶头,上面下面同时发出水声。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他的乳头也被她含吮着有了些成就,胸脯比之一开始鼓了一些,奶头也由原来的粉白色变成了粉红色,也微微大了些,看起来更诱人了,啃咬起来特别舒服美味。
慢慢地,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不断传来。
"嗯啊~哈啊~嗯哈嗯~"
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压过高点,每次一整根都插进去是都会插入到子宫里,子宫那更暖吸得更紧,曹玉特别喜欢,所以每次一次都是出来一半多再狠狠地整根插入,冲进子宫里。
"啊啊啊~哈啊啊~咿呀~啊啊啊啊~"
秦灼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曹玉随便插两下他他就能潮喷,更别提曹玉插了他快一个小时。
而且每次他高潮她也没停下来,使得他一刻也没缓过来,一直处在高潮的状态中,小穴源源不断的喷着水。
秦灼被她不停地压着肏干,不停地潮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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