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里拿出衣物,大多都是军装。他喊了声啸卿,对方抬起头来脸色却不轻松,低下头继续整理衣服。杜荫山在床边叠着腿坐下。床发出吱呀一声。他语气轻松地问:怎么了?总不能现在还在跟我置气?虞啸卿重重地把箱子扣上,放在了床下,故意忽视另一个人的存在。
杜荫山早已习惯,不如说自己波澜不惊的脾气也是从弟弟这磨出来的。他自然而然地凑近帮虞啸卿继续解外衣扣子,腰带还有那些武装带,枪套什么的。花里胡哨的真不少。帮虞啸卿脱了外衣后手自然地落在了衬衣扣子上。
虞啸卿这才正眼看向他。他诘问道:你结婚怎么没有告诉我?杜荫山把扣子从圆圆的衣孔中剥离,平淡地说:怕打扰你训练。虞啸卿却不买账。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杜荫山语气平白地退让起来。说的哪的话?我没想过瞒你。虞啸卿更不满。今晚大概没有能让他满意的答案,他气鼓鼓地坐在床边。扣子只解了一颗,衣领松垮地耷拉着。
杜荫山想要哄他,这已经是他习惯性的想法。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又严厉,他和啸卿相依为命,总是想让他过得顺遂合意。偏巧自己的弟弟脾气刚直爱得罪人,又飞出他的羽翼,让他十分苦恼。他和孟文禄结婚除了自己看中这人外,也是父亲授意,为虞家,为未来从军的弟弟铺路。但这话他不能对弟弟讲,拆穿了就不好再演。
他轻言软语地劝说:你我迟早都要结婚生子,我也差不多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你别不开心。他说着想像平时一样亲昵地拉起弟弟的手。虞啸卿把他推开,脑子里一团糟。他和杜荫山是亲情还是什么早已混淆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回来到底是为了和他断绝关系还是发小孩子脾气。
杜荫山见说服不了他也不强求,而是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弟弟。他把虞啸卿在床上推倒,慢慢地跟蛇一样爬了上来。他捧着虞啸卿的脸一下下轻柔地啄吻,问:难道你不想我吗?虞啸卿摸着他的手没有回答,态度却已然软化。
杜荫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几年过去还是如此。他一边吻着虞啸卿倔强的嘴角,一边继续解他的扣子。真狠心。一走就是几年。我可是想着你。虞啸卿听了有些愧疚,已经没了脾气,但还是顾虑地抓住了杜荫山的手。哥,你已经结婚了。杜荫山却不当回事,在耳边蛊惑:没事的,他谈生意都要很久,时间足够。
孟文禄被人爽约。那人似乎麻烦缠身,不能现身,于是孟文禄白跑一趟早早回了家,却没看见兄弟俩的身影。他推开自己卧房人不在,那就是客房了。他答应要带丈夫的弟弟去逛逛上海,随口一说不是他的风格,可当他推开门时,眼前的事让他震惊地僵在原地。
两个人长相酷似的人在客房的小床上纠缠在一起。其中一个略白皙丰腴的跪趴在床上扭着头和身后的人接吻,吻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杜荫山在有件事上从来不跟他通融,以至于他法地随意捣弄,每次狠狠捅进去时指根都卡在入口,抽出时带着略显粘稠的乳白色体液。于困樵看着衣服不上档次,造型邋遢,其实收拾得干净。那个学生闻了一下,除了一丝正常的腥气没有其他味道,但他还是评论,真骚。
于困樵好像没听见,眼睛则因为小小的快感而湿润了。他的身体其实很敏感,只是从没有人抚慰,拥抱过他。在夜里,他半躺在小小的校工宿舍触碰自己,那处柔软潮湿而顺从地吞进他自己的手指。他夹着烟的那只手发颤,又吸了两口,才继续下去。压抑而逐渐急促的气喘声出现在这样的深夜。然后随着漆黑中橘黄色的点点烟火光亮被碾灭而消失。
两个学生终于忍不住了,领头那个抬起他一边大腿,解起裤子上的扣子。于困樵清醒了片刻,乞求他们说,别草我,求你们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样子会不会怀孕。养自己就够艰难了,更不能因为这件事暴露丢了工作。我给你们口,他很卑贱地提议。
他跪在地上,为眼前的孩子解开裤子,把还没发育完成的玩意含在嘴里。他做过这档子事,而且做得很好,这能化解大部分危机。领头的学生没有经历过这些,爽得抓紧了他头顶的头发,还因为站不稳扶上他的肩。旁边的男孩着急得很,问什么时候到我,于困樵就拿自己有茧子的手握上了他的东西撸动,两边一起进行。
两个人在他头顶丝毫不避讳地谈论起来,好像当他只是个无意识的工具。一方说,我见过后妈给我爸做这个,说着爽得倒吸了口气,然后无师自通地拽着身下人的头发来回挺起胯。下面的声音呜咽不清,另一个人听得又硬了一些,说让开,让我试一会儿。
领头的那个不肯,被缠得烦了,说那一起吧。于困樵没有经提点就识相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换了一个含着顶端嘬弄,舌头去逗弄那个敏感的小孔。加上之前手活积累的快感,男孩没扛住这老练的手法,就这么射在了于困樵嘴里。
于困樵把东西咽了下去,又回来照顾最开始那个,揉弄着初中生柔软的双卵,做了几个深喉。柔滑细腻的口腔和因窒息收缩的咽喉让他也缴了械,跟幼兽一样尖叫了两声。于困樵及时撤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就撒在了他的睫毛,鼻梁和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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