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从院里迎了上去。他见褚承宥的随从自马车上卸下了几匹布段和包装精致的锦盒,忙遣人接过。
薛锋疑惑,他家王爷身居高位,但日理万机,也不爱奢靡。不知今日怎么白日得空竟没去府衙处理公务,反而去买了些绫罗精锻回了府,不禁问道:“王爷,这是?”
褚承宥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送到卧房。”顿了一下,又问:“王妃呢?”
“回王爷,您去上朝后不久,王妃便醒了,用了早饭,现下应在房里休息呢。”
“那几个贱奴可来了吗?”
“来了,他们循了王爷的命令,一早就来王妃屋中跪着请罪了,本要挨板子请罚,但王妃说免了,打发她们几个走了。”
褚承宥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道了句知道了,便去了卧房。
推开门,室内珠帘轻晃,褚承宥目光自然而然落到房中的书案上,却见空无一人。
谢园竟没像往日一样伏在案前习字,而是坐在屏风后上,不知在做什么。
屏风后的人听见动静,好似怔了怔,缓缓走出,抬头看了褚承宥一眼,又低下头似往日一般行礼。规矩地叫人挑不出毛病,褚承宥却很不悦。
像个受了委屈的哑巴一样干巴巴地站在那,不温柔地唤他殿下或者夫君,不笑着迎上来,不乖巧地上前服侍他。
一秒钟,褚承宥便挑出谢园的无数错处。
他想着谢园昨夜可怜巴巴的样子,特意推了正事来陪他,这懦弱的白痴竟然不知好歹,还敢故意赌气疏离自己。
怒从心起,褚承宥咬了咬牙,嘴角勾起冷笑。
他与谢园擦肩而过,走到屏风之后,瞧见那圆桌之上的一把小刀和一层碎木屑,旁边还坐着一只木头雕到一半的小兔子。
他捡起那小兔,开口道:“你弄这个做什么?”
谢园轻声道:“没……没什么,打发时间……”
他入府的第二天便想帮府上的下人干些自己最熟悉的活计,却被薛管家极力拦下,说身份不许。今日本想继续习字,又想起褚承宥昨夜说的浪费笔墨,便没再继续了。
白日悠长,他在房里无事可做,便又做起童年最爱的雕刻消磨时间了。
褚承宥拿起那栩栩如生的兔子,看了两眼,又丢到桌上。
他走到谢园的面前,看着他垂下的头顶,冷笑道:“叫那些不知天高低厚的奴才来给你请罪,你倒是菩萨心肠,罚也没罚就打发走了?”
谢园沉默了几秒,开口道:“嬷嬷们来……来训诫,是殿下的意思。是我自己愚笨,她们担心、交不了差,失了轻重。跪着请罪便证明已经知错,我觉得不必再苛责,就叫他们回去了。”
“哦,你这么明事理。”褚承宥额角青筋跳动,道:“听你言语间,是认定皆是我的错了?”
谢园抬头看了他一眼,杏眼又有些湿润,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可在对视上男人阴厉目光的一瞬,本就微弱的气势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撇过头,不敢再去看褚承宥的眼睛,泪珠从眼睛里滚了出来,贝齿咬住下唇,怯生生道了句不敢。
这一幕彻底掀翻褚承宥紧绷的理智,他掐住谢园尖巧的下巴,盯着他的泪眼咬牙切齿道:“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唔……”
谢园没反应过来,他以为自己早该习惯褚承宥的阴晴不定,却仍然没有料到此时褚承宥滔天的怒火是如何猝不及防。
他被褚承宥掐着后颈摔到床上,下一秒,身上的衣物被应声扯碎。
“不……不要……唔额!”
没有给谢园反抗的机会,男人欺身而上,掐着一双嫩白的细腿长驱直入。
昨夜身上青紫淤痕和牙印未消,穴中浓精今早才洗净,嫩屄却是又红又肿,仍是一副被干熟玩烂没来得及恢复的样子,便又要被无情地蹂躏,谢园痛苦地呻吟出声。
褚承宥激烈地抽动腰跨,猛干着那只叫人食髓知味的淫腔,他用力掐住谢园身前粉白阳根,泄愤地虐玩,听得谢园的惨叫,训道:“不过是找人调教你,有什么委屈的?不安于室,在外勾引人惦记你,如今还敢计较起我的不是了?”
谢园呜咽着摇着头,泪水淌了满脸,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褚承宥看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愈发气愤,他抓住谢园绸缎般的乌发向后扯去,迫使他扬起头来,质问道:“嫁为人妇,不思侍夫侍君,日日哭丧着脸给谁看!”
“给你机会叫你以牙还牙,你装得大度善良,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委屈?”
男人狰狞的面孔近在咫尺,若论之前,谢园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却不知从哪里来得勇气,带着哭腔回道:“我没……没有委屈。反正阿园怎么做……都不会顺殿下的心意……不如殿下随着自己的心意,去找旁人吧侍候……唔啊……”
脖颈忽而被死死掐住,深埋在肉腔中的巨根狠狠一顶,挺进甬道尽头,撞在脆弱的宫口。
一瞬紧绷后,身体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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