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贵族,而砂金,最初的了解亦是认为对方兴许也是什么孤儿被纯美家族所领养。可当银枝醉酒道出【凡赛尔花园】时,维里塔斯内心到不震惊,反而一些事情逐渐在他内心明了清晰了起来。
这时,银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伴随着身旁众人的一阵压抑的惊呼,只见博弈的第二局,方才场内砂金赢下的那一大摞筹码,却在这一局尽数输了出去,还连带了不少本金……输给了橡木大公爵。
拉帝奥见状到不慌,毕竟砂金此刻面目表情一如平常,而且就算他真的赌的一塌糊涂,拉帝奥城堡也有足够的金银细软供他挥霍。
“我很惊讶,你不害怕吗?”银枝提问,此时此刻他们二位绅士坐的比其他围观群众要远一些。目前场中央的赌局精彩纷呈,众人都凑上前想观战,所以他们俩所在的沙发区便显得有些被隔绝开来。
拉帝奥摇了摇头:“他想做的任何事便是心有成算,我相信他。”
见人姿态挺拔又磊落,银枝不免心生欣赏。但不由得,内心又感到低落和一点酸酸的痛。他摇了摇头,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一旁后轻叹起身:“看来,妄图松动你二人的羁绊是我唐突了。阁下恕我方才冒昧之语,酒醉误事,我还是找间客房休息休息吧。”
“你不留下来看吗?”拉帝奥这倒是有些意外。却见银枝摇了摇头,微微凑近他耳畔低语道:
“放心,结果早就一清二楚了不是吗?卡卡瓦夏一向运气好,他不会输的。”
目送喝的有些上头的银枝离开后,维里塔斯·拉帝奥双手环抱胸前看向面前的赌局。
而尽管上一局直接一把将赢到手的那些筹码又输了回去,可砂金仿佛并没有就此慌乱。他甚至在众人休息片刻,场上玩家换了几人后开口直言要加大赌注。
即一枚最小面额的筹码从方才的100金币,提额到10000金币一枚。
如此一百倍的提额,让许多贵族望而却步。最终留在场上的不乏尽是爵位较为显赫的家族……
当然,从始至终橡木大公爵都未曾离席。
“公爵殿下想是很喜欢玩?”
开局前砂金端起酒杯与其碰了一下,笑问道。
“常年在皇宫与府邸无法娱乐,论起纸牌游戏时至今日也只打得赢自家妹妹罢了。想来夫人今日做东,又是为东部项目筹集善款,若是输了也算做了好事一件。”
“殿下高尚~”
说着,有意无意的抬起头向着自己赌桌对面远处的人望了一眼,是拉帝奥。只见他伫立的位置有些距离。二人四目遥遥相望,砂金面上微微一红,却见拉帝奥明明面无表情,缺对他笃定的点了点头,意思像是支持他,让他放心去做任何事。
随着第三轮开局,诸人也都沉浸在看似平静无波,实际惊心动魄的纸牌博弈之中。额度的大幅提高并没有挫败许多人的气焰,相反……诡异的扭转了方才许多贵族们只想看戏不想入局的念头。慢慢的博弈从最早的六人变成了十人。
而砂金自始至终坐在赌桌发牌手正对面的位置没有挪位,他的对面是橡木大公爵。两人仿佛死磕在一起斗殴的困兽一般。随着博弈进行到了第六,第七第八局,在有输有赢面前筹码的增幅和减少间,众人好似看出了些许端倪。
这位年轻的大公夫人似乎本意为东部大坝筹款,想要借着今日的赌桌赚些零头金银来做做表面功夫以树立自己高门贵族的高风亮节……
但实际上,他仿佛吃定了博弈局中的几家大门户,咬死不松口想要啃下些泼天的好处。
时间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后,按道理来讲上午开始的午宴便接近尾声。现下也已经有一些不相干的小贵族准备打道回府了。博弈预备再开三局后便休息结束。这时赌桌上砂金并非赢得彩池最多的那一人,反之乃是橡木大公爵与另外两位高门贵族夫人手头更显阔绰。从方才的战局来看,拉帝奥大抵摸准了砂金在刻意营造一种有输有赢的自然正常状态。毕竟就算有的局他尽数输光了底池,却也能在后续三两局中回本。
只是从这倒数第二局开始,砂金的态度好似一反常态。不仅在做大盲时进行了离谱的金额加注,并且他似乎用上了些许手段。在最初发牌时便故作胜券在握的模样,拉帝奥寻思他不会真的在这最后的两局里如有神助运气腾飞……
但事实上,砂金却是在诈牌。
这是一种极为高难度的作弊手法,而其作弊并非为了赢,只是为了诈对手的心理阵线。故作从一开始手中便握有王牌,实际上仍然全凭运气使然。但在几轮翻牌下注的过程中,以自身演出来勾起场上实际握有最大牌型的人的心理情绪。使得他也不得不在贪婪与不服输的情况下,加大力度跟注,以此来让此人大放血。
当然,这种诈牌手法在这种抽取纸牌凑牌型的游戏当中是铤而走险,甚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毕竟若是你没有足够的运气在最后一轮做好更大的牌型,到最后输的还是自己,便宜了赢家。
拉帝奥开始有些紧张,因为在第三轮翻牌前,砂金几乎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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