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上过他吗?”
“知道。”
“哈,你都知道,你怎么那么喜欢搞破鞋呢。”盛霄刻薄地说道。
“盛霄,你放尊重点。”郗汪出声道,他走了出来对着盛霄就是一巴掌。
在盛霄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盛淮拉开,随后郗汪说道“我是你爸的情妇,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有本事去盛先生面前说,还有,我早就被盛先生搞烂了,你也不过是只喜欢搞破鞋的狗!”
说罢,郗汪转身飞快地跑开了,他死命地跑,他怕被盛霄抓住来打,到时候死的就只有自己。
郗汪下午的课没有再回去上,直接跑出校门口急匆匆地打了车,直到司机问他去哪里,才惊醒。
对啊,能去哪里?
看着外面艳阳高照,身上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带,脑子里一顿混乱,知道司机催了两声。
“去、去郊东民寓。”
司机应话后,车厢内一阵安静,窗外建筑飞速倒退,看着一栋栋高楼逐渐倒退,平缓的民房逐渐映入眼帘,他开始思考,从什么时候生活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是真的自己想要的吗?
郊东民寓到了,郗汪恍恍惚惚地下车,走到那栋他住了有段时日的小破出租房前,红砖砌成的外墙角有青绿色的青苔,青苔之间还冒出几颗野草,松松垮垮的铁门布满不少铁锈,唯有那用圈住门锁的铁链是新的。
郗汪摸了摸口袋,钥匙连带行李都在半山别墅的房间里,他蹲下身,从铁门往右数第五块红砖,双指捏住砖块摇了两下,眼看松动了,便用力将他拉出来,一把小钥匙便在砖块之间掉了出来,他拾起钥匙,将砖块放回去。
打开了铁链,推开铁门,时隔两个多月,又回到这里,庆幸当时跟着盛寰走时没有退租,总有一处还是属于自己,比如这间不到20平的小房子,从福利院出来后就意外把这里租了下来,房东是个年迈的大爷,就住在隔着条巷子的隔壁家,大概是自己祖屋分割出来的杂物储存室,收拾后还是能住人便租给了他。
桌子椅子已经布满灰尘,更别说床上了,郗汪随便擦了擦便坐了下来,房间小,吃住一个空间,连带一个狭窄得只容一人身位的卫生间,东西不多,但也就显得凌乱了。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布满薄尘的枕头被子甩下了地,再从一旁的衣袋子里拿出了被单,随意扑了扑就着衣服就大被蒙头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他迷迷糊糊地还想继续睡,只有睡着了才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是谁把他喊醒。
郗汪眯着眼看不清眼前的人,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疲惫的眼皮微睁,琉璃一般的眼珠转了又转,像是抽咽一般挺秀的鼻子嗅了嗅,是檀香木的香水味,心里又冒起那一股暖意,那人的大掌摸了摸他的脸颊,稍微粗糙的指尖拂过他粉红的眼角,低沉的嗓音犹如从深海传上来“睡醒了吗?”
“嗯”郗汪也不知道发出什么声音,在对方听来只觉得充满撒娇的意味。
“小猫,跟我走吧。”
像是迷惑人类的海妖,一步步诱拐那只在路上迷路的野猫,将他带进深海,成为私有的爱宠。
盛寰将人连带抱起,再次将他带回他的身边,像是找到爱宠的主人,散发满心爱意,温热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那只失而复得的小猫。
“盛董,去半山吗?”
“去环月。”
郗汪温顺地枕在他的腿上,双腿曲起,享受那舒服的抚摸,从头发到到脸再到脖子,当手指轻轻地捏过他脖项的皮肤时,那被他人掌握生命的快感越隐越显。
车子匀速行驶,盛寰摸着他不太显露的喉结,拇指一下又一下,像是什么好玩的小东西,其余手指张开,环绕住他的脖子,轻轻地试探一般慢慢收紧又放开。
车内气氛平缓,两人未曾说话,直到目的地到达,盛寰松开送,将他扶正,说道“乖,下车了。”
眼看天上圆月已挂,他从未来过这个地方,高耸的大楼屹立在眼前,亦步亦趋紧跟盛寰走进大厦。
楼里除了门口保安,眼见大厦无多少人进出,他不敢周围张望,猜测这里大概是盛寰工作的地方,坐上专用电梯,看着楼层攀上,那个高大的男人才放缓了语气问他“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不、不知道。”
盛寰没有笑意但心情应该蛮好的,语气轻松,“别告诉别人,这里只有你知道。”
“好的。”郗汪看着盛寰牵着他的手,听到那些话,不知为何心里一暖。
电梯停在了25楼,电梯门开,不是办公楼的样式,右拐走廊直走,更像是一间独立的大房间,指纹密码开门。
盛寰带他走进属于他的空间,房间第一眼看见的一张巨大的床铺,实在是太大了,在上面睡个四五个成年人根本没有问题,红黑的床上用具摆放整齐,床的右边是巨大的落地玻璃,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点点灯光,最让郗汪浑身一震的莫过于进门后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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