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可不必同情我!”郗汪感觉那股不自在的心跳快要跳出来了,他握着扶手想要离开,却早已上锁。
“寰哥不好糊弄,那俩兄弟的背后复杂,他们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了,”郗汪忽然想到了什么,讽刺一笑,“是盛先生让你来跟我说的吗?他想甩我不用你说,我可以自己走的。”
他想到那个时而对他温柔又时而冷漠以待的男人,终究都是被包养的婊子吧,盛霄骂他婊子真是骂对了,带着一副畸形器官的婊子,给点甜头就能上。
苏睿聪烦躁地用手抓了抓黑发,额前的黑发被他薅到头顶,露出饱满的额头,雕刻版的脸孔像是带了点啊无奈,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超出普通朋友的好感,但是,我也是说真的,要不要继续呆在盛家了。”
郗汪认真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只是一时兴趣,早晚会厌倦的,到那时”
“不能到那时!”苏睿聪提高了音量把他打断,“我见过寰哥身边的莺莺燕燕,每一个下场都是死。”
“”郗汪瞪大了眼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嗡——’是苏睿聪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就立刻接了起来。
可是下一刻看见苏睿聪脸上的表情不太好,郗汪也紧张地捏了捏手指,随着眉间微微皱起,他听见苏睿聪说“晚点送他过去。”浑身一抖。
“是、是盛先生吗?”见挂了电话,郗汪问。
“嗯,带你过去环月。”苏睿紧锁眉头。
他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跟郗汪系好安全带,随着汽车发动,震落了挂在窗框上的雪,接着说道“最近寰哥最近忙,可能心情不太好,他要你在之前的房间里面等。”
苏睿聪的脸色不太好,板着脸看着前方的路段,直到到达目的地,他才再说一句话,“我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一种不好的预感,郗汪不回话,跟着他下车。
待他进门,已经按照盛寰的意思早已带上眼罩,坐在床边等待。
郗汪面对黑暗,感觉时间过得好慢,这种黑暗甚至还侵蚀了他的情绪,像是让他在孤独等待虚无缥缈的一丝光亮。
真的过来很久,盛寰还没有等来,但是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苏睿聪的话,心里直发笑,他可是盛寰的人哎,他竟然会倒自己老大的米?
忽然,有人捏住了他的下巴,粗粝的指尖擦过滑腻的脸旁,郗汪一个激灵,抬起头,扬起笑容,说“是盛先生吗?”
“嗯,”盛寰低沉地回应,他松手转为抚上郗汪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说“就这么开心吗?”
“好久没见到您了,我当然开心。”自从上次的不欢一别,但从现在看来,盛寰还是喜欢他的,他大胆地站起身抱住眼前的男人,说“为什么给我带眼罩,我也想见见您。”
“遮住你的眼睛,不是更有趣吗?”
郗汪在盛寰的怀里用力地吸了一口气,沉稳的檀香木将安抚他躁动的心,他伸手抱住盛寰的脖子,想要献上一吻,却被那人推开。
盛寰将他推到在床上,快速地脱掉他的衣裤,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胸前两枚艳红的梅点立刻站立起来,盛寰轻笑,手指捏住,随之发力。
郗汪吃痛地抚上那拿住他乳头的手,“好痛,盛先生、轻点啊。”
“不痛怎么会记住呢。”盛寰捏紧那颗乳头,然后往外拉扯,见乳头已经胀大如石子般,他松开大掌转为揉捏乳肉,被吸过多次的乳已经微微有隆起的迹象,随着微凉的双手笼罩双乳,粗鲁地抓着往外揉扯。
郗汪带着呜咽的声音求饶“啊别轻点轻点,好疼”像是在唤醒他体内的色欲,被盛寰的手揉捏得既痛又爽。
“我教过你,躺在床上就要叫什么?”
“da、daddy”郗汪感觉被盛寰拂过的任何地方都开始发热起来,他红着脸,微张唇,发出哼哼唧唧的语调,喊着那个作弄他身体的男人。
盛寰的手从郗汪的乳尖往下,停在下腹处,捏住那根肉茎,在他的套弄下直接吐出粘液了,指尖碰到下面的穴肉,他稍稍地提起笑意,在郗汪耳旁问“湿的这么快?”
“啊嗯喜欢daddy,就湿得很快。”郗汪可不敢说你家俩儿子天天搞,搞得随便碰碰就流水。
很显然这话很受落,郗汪就听到盛寰的解扣声,温热的檀木香迎面扑来,下巴就被人捏住印上火热的一吻。
火热的性器头就顶在花穴口,就听见盛寰说“这里原来这么滑吗?”说罢,一个龟头就顶进穴里,随之强硬的冲力将人给顶了起来。
郗汪感觉下身胀痛,没有经过扩张就冲了进去,他被顶得腰都往上抬起,“动什么。”盛寰一句话,郗汪就忍着动作,尽力地放松自己。
“呃啊慢、慢点”
盛寰伸手拿出个东西待在他的嘴上,是口枷!他的双手被盛寰绑在身后,在鸡巴完全插入阴道后,盛寰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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