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欺负我!”
盛寰稍显讶异,以前他身边也有跟着的情人,可是那两小子从不做得如此出面,甚至还将人赶跑了?他看着郗汪像一只被欺负得奄奄一息的小狗,不由得怜爱地摸摸他的头,说“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在学校打我。”郗汪将脸捂在盛寰的怀里,控诉那两个人的罪状,半真半假。
“唉,让我看看,打伤哪里了?”看着像只乌龟一样抓着他的衬衫,整个人紧紧地陷入他怀里不肯露脸的人,实在忍不下心再去欺负。
郗汪知道盛寰应该是信了,便呜呜哒哒地伸手将他的阴茎从西裤里掏了出来,下身一下一下地想要往上蹭。
“已经不疼了,我要,daddy给我,我要大鸡巴。”
床上的粗言总能激发情欲,盛寰打消了想要继续玩弄这只小狗的想法,立刻将勃起的阴茎往花穴的穴口上蹭了蹭,便一下插了进去。
盛寰的动作愈发的厉害,郗汪他压在沙发上从上至下的操干,他哭着呻吟,又痛又爽的快感蔓延全身,麻痹大脑,一波波的情潮冲击下,他高潮不断。
相比之下,盛寰只有时不时快感上脑时轻哼两句,其余便是压着他粗喘着动作。
“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啊啊”
小腹被粗大的鸡巴插得凸起,一下一下撞击子宫内壁,全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下身徘徊,“我我要高潮了daddy轻点轻点啊!”
秀气的阴茎射出淡黄色的尿液,两人的小腹、下身皆被淫液精液和尿液洒满,盛寰捏着他的两颊,他顺其张嘴,露出红艳的滑舌,像一只吸精气妖精,“要daddy亲!”
盛寰便俯身一口咬住他的唇,精液也射进他的子宫里面,精液的浇灌让他凸起的小腹微微胀起,胀满的感觉从子宫流向了心脏,他卖力地含住盛寰的唇,吸着咬着,双唇胶着在一起。
满是荷尔蒙的气息在鼻间缠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狠狠地一吮‘啵’的一声,两人分开,盛寰气息不稳地喘了口气。
慢慢地将阴茎抽出,肉穴像是自然反应一般吸住挽留,可他人心挽留不成,只能被牵扯着拉出,在性器分开时,穴内的精液便流了出来,白色的带着泡沫样子的精液从化学流向后穴再到地上,看得让人眼红。
盛寰将阴茎收入裤内,衬衫微乱,西裤腿间沾上郗汪的精液和尿液,郗汪垂眼看着盛寰皱眉想脱下的样子,笑了出声“daddy这里有备用裤子吗?这样出去可不好呀。”
盛寰看着他双腿大张,花穴还流出点点精液的淫荡模样,眼里闪过一丝异样“还不是你的水太多?”
手指摸了摸花穴间的液体,黏糊的精液粘在了郗汪的指尖,他随即将精液抹在花穴上,手指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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