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磨豆腐一样缓缓地磨蹭,延长彼此的快感。
他咬了咬郗汪的耳朵问“爽吗?”
“啊爽”
“那就按说好的吗,给哥哥操个爽,好吗?”
盛霄摇摇他的屁股,看着被操出穴口的白灼,听到郗汪迷迷糊糊地说‘好’。
鸡巴抽出小穴,发出暧昧不清的纠缠声,就连最后缠着龟头的媚肉也像不舍似得在吸,盛霄缠得立刻又硬了起来,他将郗汪侧身抱了起来,手摸修长白皙的小腿。
手掌经过的地方又热又痒,郗汪低低地呻吟想要转过身去接吻,却被盛霄按住肩膀,舔着他的后脖,“呜呜别弄了,先歇一会儿。”
“不行。”盛霄拉开郗汪的大腿,手指经过已经射过几次精的性器,轻轻柔柔地按捏几下,下方的水穴便吐出几股湿润,他将手指伸进那枚红艳的花穴中。
湿润火热的阴道便立刻往里挤压,吸嘬着那两根手指,盛霄解馋似得插了两下‘滋滋滋’的水声像是欲求不满的呼喊,他坏心地咬了一口郗汪的耳朵,道“你看,这里还没操透,怎么能歇。”
郗汪也觉得被他插得腰都软了,他不耐地摇了摇臀,将他的手指咬得跟紧,肩膀靠在盛霄的怀里,蹭了蹭,水雾萦绕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那快点进来啊。”
“什么进去,我手指不在里面了吗?”盛霄说罢,还用力地插了两下,扬起一抹笑。
郗汪知道他在耍流氓,但是私处被他再次点起了火又痒又热,又不想放弃“鸡巴,将你的鸡巴把我插进来。”
“骚货,大声点,要什么?”
“鸡巴!盛霄你还给不给了!”郗汪脸红透了,转过头埋进枕头了,一眼也不想看身后那个男人。
盛霄被他的话撩得火热,硬如铁的鸡巴早已顶在他的穴口之间,火热的龟头被小穴吐出的淫液浇了个满头,正兴奋地想往里伸。
可是盛霄像是铁了心要逗他,一直在他耳边又咬又舔,要他说那些骚话,郗汪被他逼得哭着喊“啊哈我说我说,你快进来!”
盛霄扶着鸡巴在花穴口徘徊,龟头狠狠地撞上如果仁般胀大的阴蒂,溅起一小股淫液。
“啊我是哥哥的骚母狗,哥哥快来插烂母狗的骚穴,快进来!”
话音刚落,盛霄就挺着鸡巴直挺挺地撞进郗汪的子宫,因为前期的前戏做得足,粗长的鸡巴直接将宫口撞开,狠狠地顶住宫壁。
郗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小腹被鸡巴顶起,他的大腿被盛霄往压住无法合拢,盛霄在他的后方直接将鸡巴插到了子宫处,紧接着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在了宫心当中。
‘啪啪’的皮肉相撞,他连声音都被撞得细碎,感觉快要死了,好痛好涨好爽。
盛霄一手抓着他的腿一手抱着他的腰,下身快速地挺动,鸡巴快速抽插的残影将淫水打成泡沫,子宫张着嘴让承受粗壮的鸡巴的侵犯。
郗汪被压着承受插弄,盛霄的体力远远超出他的认知,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身后的那个男人还咬着他说要他喷水,喷在鸡巴上,要射满他的子宫,要装满他的肚子,要把他操到怀孕,一次不行就十次,最后将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郗汪听着他的话,淡黄色的尿液连带淫液一起喷出来,将床单打湿,也点燃了盛霄的鸡巴,囊袋发胀,将一股股精液像子弹一样射进那个被顶到变形的子宫。
郗汪先睡醒睁眼,眯着眼躲在被子低下,嗓子眼干得快要冒烟了,他不舒服地想要起来喝水,却发现自己被人拥在怀里,他往后挣了挣。
身后的人有点要清醒的迹象,他皱着俊眉不耐烦地嗯哼两声,又将人紧紧地揽入怀里,脸埋进人的脖项,浓重的呼吸洒落在敏感的耳后,低声说“别动。”
郗汪这下被他一弄整个人都醒了过来,盛霄紧紧地揽着他,浑身都酸疼的感觉开始充斥全身,他才发现该死的鸡巴还插在他的穴里。
可是现在他被箍得紧,下身被盛霄抬了抬腿,让原本只停在穴口的阴茎直接往内里插了,盛霄像是舒服极了一样在他耳边喘了两声,下面却抬胯顶了几下。
郗汪觉得嗓子都干透了,实在难受得紧,他将手挣了出来,生气地在盛霄脸上甩了个巴掌,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足已让还做着春秋大梦的男人一个激灵醒过来。
“你干嘛?”还委屈上了。
“你滚开,我都快要渴死了。”郗汪哑着嗓子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撑着酸疼的腰将盛霄的性器扯了出来,鸡巴跟穴肉分离发出‘啵滋’的声音,紧接着流出稀白的液体。
他脸色不善地撑着床想要下床,盛霄却不依了,他将伸手就揽过郗汪,将他再次压倒在床上,随即也不废话,直接就吻上他干涸的唇。
随之轻易地推开了郗汪的唇齿,将嘴内的口涎推进去,贴着他的唇说道“流了那么多水当然渴了,哥哥的给你喝就是了。”
郗汪无语地瞪着他,用力地将他推开,骂了他一句“恶心!”就拖着腿走进了浴室,关门声大的仿佛整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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