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这下俯下身,凑在他耳边说,“乖,小汪还想吃鸡巴的,对吗?”伸手在后穴里搅弄了一圈,挖了一团精液出来,继续说“你看,小穴还缠着我手指不放。”
“不是呜不啊”
“那我们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们就不做了好吗?”
“什么游戏?”郗汪迷迷糊糊的思绪地被带着走。
“我跟哥前后把鸡巴插进去,”说到这句,盛淮抽出后穴的手指接着狠狠地往花穴前面插,刚好按在g点上,郗汪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喷出一股爱液,“你猜猜是谁的?猜对了就停下来,猜错的话”
“猜错的话”
“就得用这里把精液吞下去。”盛淮将手指抽出,被淫水泡过的手指还带着淫霏的银丝,被他一下抹在郗汪的唇上。
后者没意识到对方的动作,已经被那根带着腥甜味的手指插入了嘴里,还带着恶意地夹住舌头捏了一下再抽出。
“”
没有拒绝权利的郗汪下一刻已经被对方拧过脑袋,让脸颊埋在枕头上,身后已经被人抬起了屁股,那股饱胀感又再次回归。
那人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后穴,他快速地顶弄,湿润的后穴根本拦不住他抽插速度,臀肉与胯间发出皮肉的相碰声,硕大的囊袋拍在花唇上。
因为顶弄太用力了,囊袋‘啪啪啪’地刮打阴唇,像一个个小巴掌拍他的阴部,让他不由得想起曾经被盛寰掌穴时的刺激感,他不一会儿就潮喷了。
这时,是盛霄的声音出来了,“都喷了,说说看,是谁在操你?”
“盛霄?”郗汪此刻只能通过声音立刻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这个答案理所当然的是“错了。”
在盛淮补充答案后,毫不留恋地将鸡巴从穴里出来,后穴没有了填充的快感,不满意地缩了缩媚肉,但是不到十秒钟立刻换上了一个鸡巴,直接往前穴里面插。
湿腻的花穴像是吃到满意的鸡巴,立刻紧紧地裹住,他吞着鸡巴往里推,正想那人怎么不动的时候,郗汪想将脑袋往后看,却被那人粗鲁地压住后脑勺,粗长的鸡巴立刻顶入了子宫口。
“啊!”他透过厚实的绵枕巾传出低促的喊声。
可是在身后的男人眼里不过像是小宠的叫唤,他更是加快了操干的速度,不一会儿,郗汪的的肉茎先受不了射精了。
盛淮柔柔地笑出声,捏住还挂着稀拉精液的肉茎,指甲刮了刮铃口,郗汪随即敏感地夹紧穴口,身后的人发出低沉的闷哼,紧接着顶住子宫开始泻精,模糊低沉地接话道“是谁在干你?”
“盛霄!啊!要射穿了!停下来!”郗汪像只正在挣脱猛兽底下的母兽,可是无论他如何如何挣扎,始终被鸡巴钉在身下。
盛霄射完精,脸色满意,稍稍放松钳制,郗汪便从他身下挣脱开来,被干肿的穴肉还紧紧地含住那根鸡巴,却因为主人的动作只能堪堪将它吐出来。
“啊哈、啊哈”郗汪翻过身强烈地喘息着,胸前的红肿的菩提子随着他的呼吸欺负,更惹人怜爱了,盛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坐在了他脸旁,扶着鸡巴抵住他的乳头滑弄。
“不不要了”
盛淮满脸委屈地捏了捏他的脸,抹掉脸上的眼泪,最后指尖停在了口唇处“刚刚都说好了,你猜错了就要给我口的。”
“我、我没答应。”
“你喊了那么多次盛霄,我一次都没有,还有!他都射那么多回了,我一次都没有。”盛淮将阴茎直接抵住他的唇上,浓郁的骚腥味几乎溢满整个鼻腔。
垂下长睫,郗汪心里已经无力回应了,只好张开嘴,缓缓地深处舌头舔上那个撑满他口腔的性器。
直到鸡巴头抵住喉管,不适感导致喉咙强烈的收缩,盛淮爽得直喘气,但郗汪才意识到这痛苦的滋味,被插得口水流满下巴,对方的阴毛扎在脸上,快速地挺动,鼻吸间全是盛淮的味道,生理性的反胃连续将对方夹得更爽,最后换来了痛爽的高潮。
郗汪被盛淮插得满脸潮红,口水混杂鸡巴的腺液随着抽插不停地从口中滴落,坐在旁边的盛霄恼火地骂了句粗话,走到郗汪的脸旁对着他打手枪。
终于在精液射进喉腔的那一刻,他想的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苏睿聪再次找上门来这件事,是郗汪从未预料的,他觉得那天他说得听清楚的,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看不起他这种依附盛家的人,何必一次又一次地上门贴着走。
“是盛先生要你来找我的吗?”说起来,他快两周没有见到盛寰了,深冬的天气越来越冷,夹着冰渣的雪吹打在脸上,似针扎般疼,尤其阴天的云像揭不开的棉被紧紧地将天际压低,感觉让人更压抑无法呼吸。
“外面冷,你先上车。”苏睿聪将车门拉开,示意他坐上副驾驶。
郗汪心知苏睿聪是盛寰的人,金主身边的人,他都不应该得罪,只是这个人他不想靠近,但是只能随着他上车。
车厢内一阵静谧,郗汪在等对方来意,苏睿聪则是懊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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