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会是道具。”
被脑中的广播吵醒,岑白餍足地深嗅一口气,沙哑着嗓音反驳。
他埋进夫人后颈,被乌发严严实实遮住大半张脸,双手始终环抱在他小腹,与赫柯十指交错,一同轻柔地落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在初晨的日光中宁静而美好。
赫柯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曦光,若不是上面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以及脖颈与下巴上两道化不去的淤青,大概也会如浮光中跳跃的精灵般神圣皎洁。
岑白依偎在他身后,几乎又要安详地睡去。
直到脑中烦人的声音彻底消失,他对系统说了什么丝毫不在意,对自己到账的积分更是没有探究的欲望,只专注反驳一件事:“况且我没有破坏。”
“不过我喜欢财产的说辞。”
岑白想起广播。
他停顿片刻,对这个说辞并不排斥,于是继续贴上后劲蹭了蹭,不含一丝情欲,亲昵依恋地与赫柯身体贴近,含糊道:“我也是宝贝的财产。我对宝贝很重要,是吗?”
“那就看好我。”岑白放开手起身,音色平静淡声道:“这次表现好点,我们可以玩久一些。”
他起身时牵连起几片裙摆,绸缎与花边掀起一阵浪花,岑白掀开裙摆来检查,见花苞已经有些枯萎,几乎要从小穴中滑出,于是干脆拔出来检查穴内的情况。
软肉仍然红肿,里面沉淀的花汁色泽更深了,将肉粉色的花穴也染成深红色,像是熟透的烂桃子,糜烂的果肉被挤出粘液。
他掰开腿认真地打量一番,见穴口合不拢,于是尝试着捏起阴户并拢,将中间的肉缝掩盖起来。
可花穴被填得太满,挤压之下非但没有合拢,反倒是喷出一股汹涌的水柱,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浇在岑白脸上,顺着鼻尖往下滑。
嫩肉似乎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在他手中抖了抖,竭力夹紧小穴。可媚肉夹着花瓣一阵收缩后,反倒是夹得更紧,又是一股汁水浇打在了岑白脸上。
他眸色暗了黯,眼睫闪烁间又是几颗水珠从眼皮滚落,滑至唇角后被鲜红的舌尖卷入口中,微苦涩的玫瑰花瓣在口中炸开味蕾,鼻腔内涌现馥郁花香。
在一片沉默中,本以为会发作的岑白却轻笑一声,漫不经心挑拨嫩肉,问道:“想让我吃早餐?妈妈亲自榨的汁吗。”
语气阴恻恻,这下花穴彻底安静了下来。
瑟瑟发抖却不敢用力,蚌肉颤巍巍的开始向外吐泡泡,张着肉缝讨好地扇合几下,一时间不知道该继续夹紧还是任由汁水往下淌。
唯恐岑白再次发疯的尸体几乎要诈尸,而岑白已经俯下身,鲜红的舌尖勾着舔了一口阴蒂。
“那就谢谢妈妈款待。”他手掌掐上赫柯细腰。
阴户顶端的小肉粒已经肿得大如枣核,肉芽一般耸起,稍加挑逗之后便哆嗦着一阵战栗,舌尖随即向下,张口将花穴含在口中,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响。
肉穴被温热的吮吸感刺激地一阵止不住的战栗。
媚肉艰难地夹着花瓣,虽不知为何,但直觉若是夹不紧被吸出花瓣,一定会面临更可怕的惩罚。
于是在岑白像吸橘子汁样吮吸汁水时,小穴也在拼命的夹紧媚肉,一边收缩小穴配合着岑白吮吸,一边还要小心翼翼控制好力度,不让被捣碎的花瓣挤出体外。
花穴的艰难和讨好被岑白看在眼中,他却对花穴的主人无底线的讨好感到更加烦躁。
吮吸的力度也就加重,将穴口的嫩肉都吸地外翻,外圈红肉全部充血肿起,这次终于能将穴口完全遮蔽。
可怜兮兮的肉洞被盖在肿肉下,其实依旧合不拢,正颤巍巍地不知所措。
岑白将口中的花汁悉数渡进赫柯口中,掐着他的下巴看盛满水的口腔,耐心地帮助他打开喉口吞咽。
直到最后一滴水顺着滑进喉咙深处,岑白这才做出吞咽的动作,仰头深吸一口气,良好的接受了自己如今暴虐的欲望。
不等尸体松了一口气就已经上前一步,性器直挺挺碾过红肿穴肉,肏进身体最深处。
刚刚被吸干汁水的小穴瞬间又分泌淫液,媚肉交织缠上肉棒,自发地紧紧包裹入侵的巨物,仍然带着讨好,期望他快射进来,好赶快从这间房间出去。
岑白越过前戏,鸡巴粗大又硬,很快将吸出来一些的花瓣再次肏进身体深处。
穴内的褶皱被肏地不断翻卷,每次肏入时都被粗大的肉棒顶开,褶皱缠着龟头一层层被破开,吸绞亲吻粗暴闯入的肉棒。整个抽出后又会再次收合起来,随着岑白退出的动作,紧紧咬着肉棒不放,花穴做着挽留的动作。
藏在媚肉中的敏感点也暴露在肉棒之下,被硬热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剐蹭,花穴也开始舒服地无意识战栗,又被主人拼命忍着。
忍到极致后像是彻底脱了力,花穴骤然一紧,喷涌的淫水将花瓣从宫腔深处猛地喷出,一团团的花瓣堆在媚肉之中,将花穴的褶皱悉数填满,被收缩的小穴不断试图挤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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