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再次回复一点理智、记起自己的身份和自己正在做什么。
于是,他又试图最后一次用自己的残存的理智负隅顽抗。
“…我一定…哈啊……一定要杀了你……”以赛亚狠狠地咬着身下的被褥,发出的咒骂混合着呻吟,显得含糊而不清:“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但平静地、体面地看着他这淫乱狼狈的姿态的布拉德利仍旧只是沉默。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学生。
看着床上的人那点徒劳无用的抵抗飞快地失败,又一次被欲望拖进欢愉的沉重泥沼中,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推向又一次更加激烈的高潮。
当以赛亚在自己把自己操得又一次高潮、抚弄性器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又被射出的已变得稀薄的精液沾湿,小腹和腿根都在微微颤抖痉挛、被泪与汗打湿的脸又被高潮时的失神占据时,他才又开了口。
“……这是第二次。”
布拉德利平静道:“如果你不想一直做个只会发骚的婊子,那就尽快完成剩下的八次吧。”
“时间越长,魔法的后效也就越大。”
于是,接下来。
只短暂得到了一点喘息时间的以赛亚便又陷入似乎永无尽头的、更加汹涌的热与渴望中。
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的余裕去思考布拉德利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那些更猛烈的渴望完全吞没了他的全部理智,他的脑中只剩下拼命寻找更能填补那些灼烧他的整个身体与灵魂的欲望与渴望这一种想法。
他喘息着、呻吟着,被欲望与渴求变得格外敏感娇嫩的肌肤几乎能清晰地把身下被褥的布料纤维触感都传递进大脑——连同他又一次捅进体内急切而粗暴地搅动着的手指的形状和指甲刮蹭过滚烫软肉时的轻微的疼痛。
在完全没有了理智的阻隔的情况下,他彻底放纵开了对快感的追求。在今天射了太多次精的性器已经不再有能带给他更多欢愉快感的能力,抚弄时的疼痛也胜过欢愉,所以,他的另一只手从性器上离开,换了新的能给他带来快感的地方。
被冷落许久了的乳尖终于被再次抚弄,他在自己的手指落到已格外敏感的挺立着的乳尖上时便发出了更加甜腻的呻吟。
很快,他高潮了第三次——这次已几乎没能射出什么精液来。
然后是第四次、第五次——直到第六次。
多次的高潮过后,以赛亚终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再也射不出什么精液来,柔软肉穴也被搅得麻木,连胸前的乳粒也被揉捏得胀大了一圈,红得几乎要破了皮。小腹的痉挛几乎停不下来,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什么声音来——但渴求还在继续,它还没有被满足,还需要更多更刺激的欢愉快感作为食粮。
“……不…呜……不……”
理智在这时似乎又回笼了一会儿,又似乎没有。
以赛亚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又能做些什么。过去的那几次高潮带来的快感似乎还没有褪去,仍还在他已再承受不住更多快感的身体上堆叠,使他的酸痛而疲惫的身体一直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可高潮却迟迟不再到来。
那些猛烈的欲望与渴求也因此不断地催促着他、鞭策着他,要他继续寻找填补满足它们的食物。
热在他还不能被满足的身体中堆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烈,使他根本分不清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正常思考的能力。
所以,他只能流着泪,沙哑着声音,带着哭腔地说出那句“求您”。
“…求您……”他朝着已经坐在床边看了他许久的人喊,并伸出手来往那边爬了一点,试图用手指再抓住那件长袍的衣角。“求您…帮帮我……老师…求您……”
“求您。”
手指的抚慰所谓能带来的满足已经变得微弱且无用,他在高潮的边缘徘徊,腹中沉积的热和渴求却仍在不停歇地灼烧腔内的脏器,驱使着他去不顾一切地寻求解脱。
以赛亚试图用手指去抓住正在床边看着他被折磨得发疯的人的胸前衣襟。
但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还被热和阻滞着的高潮搅得头晕目眩,仅仅只用手指根本就抓不稳那些柔软顺滑的布料。
所以,他只好近乎急切地整个人都扑进那个既让他厌恶又让他无比渴求的怀里,用自己发软发烫的手臂去搂该死的布拉德利的脖子。
他喘息着,感觉自己几乎是在急不可耐地往对方身上蹭。
“我…我错了……老师……!”他喊,又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哭得湿淋淋的脸凑过去,主动地去亲那张在他的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根本看不清表情的脸,想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显示讨好、得到一点怜悯。“帮帮我…老师……求您…帮我……”
他被体内还在不断堆积的欲望与渴求折磨得发疯,既想快点得到高潮和满足,又害怕更多的高潮会让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彻底坏掉。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意志也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发出的那些在哭声中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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