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辄止的神色一敛,他抚着江沅的手也停住了,变成了一声冷笑。江沅已经不需要他的爱了,因为他有萧进了。
沅沅只是在失去他的过程里被短暂的迷惑住了,否则一个恶劣的替代品,难道还能真的取代他的位置吗?
他再也不想心软了,疯狂的的妒意就要把他压垮,他一定也要得到江沅的身体,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让江沅把萧进彻底忘掉。他不相信,他跟儿子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们有那么多的回忆,点点滴滴都是温情,会抵不过萧进这几个月的相处吗?
“跟爸爸在一起,你还要想别的家?”江辄止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凶狠地吻上去,他不再犹豫了,手掌尽情地抚上江沅的赤裸的身体。父子相处了这么多年,也只有小时候才没什么忌讳,后来儿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房间,再加上知道他那隐晦的心思,江辄止就对他避讳了起来。可其实他也是渴望的,他从心底深处渴望着儿子的一切,想要握紧他的心,想要抚摸他的身体,俩人的粗喘声会融合在一起。儿子会躺在他身下满脸羞涩地看着他,这种权利只有江辄止才有,都默许了江辄止可以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明明是他的,都该是他的。他为了对萧进的承诺,为了父亲的身份在隐忍,结果却成全了别人!
江辄止红着眼开始抚摸江沅的后背,动作越来越大,手掌毫不怜惜地揉捏他的皮肉。都是被他精心呵护过来的,儿子的皮肤是那么白,软嫩滑腻,能吸住他的手指一样,才摸了两把就能上瘾。所以萧进也是这样的感受吗,这几个月就是这样,无耻的男人背着他在彻底地享用他的儿子。
江辄止的动作都粗鲁了不少,把白嫩的皮肤揉出一片片红,江沅该是又哭了,他的肩膀发着抖,努力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江辄止是不让的,他迫不及待的要亲遍儿子的身体,要把这具诱人的身体重新覆上属于江辄止的味道。他错过了一次,已经足够他悔恨终身了。
亲到那段柔嫩的脖颈,他正发着抖,沁着细汗,江辄止一张嘴猛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正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江沅疼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更抓紧了床单想跑,可紧接着江辄止的手已经摸到他的屁股上,用力一捏之后又探到他双腿间,开始粗暴地抚摸。
那里是最柔嫩的地方,只一碰就敏感的直发抖,江沅现在嘴唇上疼,脖子上也疼,江辄止的手还要掰开他的腿,细腻的皮肤都能预测到那双手的野心,抚着他的腿根,再摸到股缝里,然后就要把手指插进去。
江沅已经不敢再说回家的话了,他埋着头,江辄止就会凑上来亲他,他紧抓的手上还覆着江辄止的体温,完全被包围的无处可逃。江辄止却还是不满意的,他阴沉的声音还在背后:“宝宝,跟爸爸去留学,以后也不准再见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江沅总算找回了一点声音,他拼命摇头,“爸爸一定在找我,他才不会跟你一样,他不会让我走的。”
只有一息的沉默,然后下身就被紧抓着抬起来,这个姿势实在羞耻极了,只有屁股高高翘着,好像一头等待交配的雌兽,露出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只等着对方把性器插进来。
江辄止摘了眼镜一把甩掉,冰冷的金属感从江沅的背上划过,就不知道跌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背后有衣料的簌簌声,皮带的搭扣“啪”的一下打开,这一声简直触在了江沅的神经上,他的手已经自由了,又抓着床单要往前爬,江辄止哼笑了一下,重新握住他的腰再把人拖回来。他兴奋极了,赤裸的儿子明晃晃地诱着他,他扬起手狠狠打了下屁股,并起手指就往那隐秘的穴口里插。
手指侵入的感觉让人想吐,江沅连喊都喊不出来,江辄止的手指很坚定地插进来,还在不断往里面深入。他的动作很急,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自己疼,要他知道究竟是谁在侵占他。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肉穴里贪婪地抚摸,他连在梦里都需要克制的事现在却在真正地实践。儿子的后穴又软又紧,暖呼呼地绞着他的手指不放,儿子是那么嫩,连这里也是这么柔软,萧进那大老粗知道怎么疼儿子吗,他有浪漫的细胞吗!儿子只是寻找了一个适时的替身罢了,现在他已经回来了,他要重新抱紧江沅,更用力地疼爱他,很快江沅就会知道了,他们才是最契合的,没有人能取代得了江辄止的地位。
“宝宝。”江辄止情动地喊他,“叫爸爸。”
江沅犹豫着不敢回答,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快叫!”
穴里的手指又更深入了几分,抚够了里面的嫩肉之后还要张开两指,野心地把一张小穴给撑开。
“爸爸……爸爸。”
“是江辄止。”他忽地狠声道,“听到没有,是江辄止,我才是你爸爸!”
江辄止恨极了,再听到“爸爸”两个字都觉得会有一层阴影。他要把萧进从儿子的心里剔除,今天他一定要重新拿回属于他的爸爸的权利,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的,只能有他一个爸爸。
江沅埋着脸呜咽,一时间只觉得悲哀:“是你不要我的,是你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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