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差不多了,躺地上去,张开腿,用手掰开逼。”
赵以旋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躺了下去,在明亮的月色底下,颤颤巍巍的敞开了腿,手指颤抖的摁在了两片外阴唇上,小心翼翼的掰开来。
听说毛很多的人本性也会很淫荡,赵以旋可能就是这样的典型,不过虽然毛多,但是修剪的却很整齐,寸头的长度,掰开了小逼之后,就露出来了,被玩儿大了一截儿的阴蒂和骚红色的小阴唇以及下面紧紧的含住了一截木棒子的女穴。
“不要用手把你下面那玩意儿吐出来,我就操你。”陶煦恶劣的一笑,一边儿脚底下又毫不犹豫的踢了一脚木棒,把本来就已经进入的极深的木棒又踢进去了一截儿。
赵以旋惊叫了声,下半身传来又痛又痒的快感让赵以旋本来就喜欢被这样粗暴对待的身子完全转化为了强烈的铺天盖地一样的爽快,瞬间就把赵以旋整个人都淹没了,两眼发直,满脸痴态,舌头因为刚才舔鸡巴方便长长的伸了出来,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淫荡的不像样子。
陶煦刚刚才结束了一波儿,现在就不着急了,有的是时间欺负赵以旋,见赵以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踢了踢赵以旋的胸口。
“不听话?”陶煦挑了挑眉。
赵以旋却被这句话换回了神志,眼睛通红的看着陶煦,好一会儿的才缓了过来,摇了摇头,“听话,主人让骚母狗干什么骚母狗就干什么……”
嘶。
竟然莫名的让人感觉很自觉。
陶煦啧了一声。
“那就开始吧。”陶煦好整以暇地看着赵以旋,等待着这样的一场色情的表演。
赵以旋脸色涨的通红,想起来了先前那一股子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感,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自己插到下半身,拿来自慰的木棒,生怕那么棒被陶煦整个人都踢了进去,真的把他的骚子宫都扎烂了……
“骚母狗是没有手的。”陶煦在旁边冷声提醒了一句。
赵以旋犹豫了一下,小心的爬了过来,方便陶煦观看,然后就在陶煦旁边岔开了两条腿,试探性的用力把里面的东西用穴肉的力道挤出来。
然而赵以旋很显然忘了自己并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又忘了自己匆忙间拿来自慰的那根木棒又粗又长,表面除了有一些结节,其他的地方都很光滑,肉穴蠕动,就像是在抚慰肉穴里面插着的死物,根本起不到把里头的那个木棒挤出来的作用,穴肉内壁却因为不断的蠕动,一次又一次的狠狠的刮蹭在了木棒上粗糙的结节上,带来的强烈刺痛酸麻的快感,让赵以旋下面一波又一波的水液流了出来,就像是发了水一样,不一会儿的胯下的地面就湿了一片。
“怎么这么多的水,该不会是趁我不注意尿了出来吧?”陶煦一边说着,一边伸脚踢了踢赵以旋的鸡巴。
赵以旋脸色涨的通红,“骚母狗没有……”
“还敢顶嘴?”陶煦不耐的挑了挑眉,“我说你尿了,你就是尿了。”
陶煦不耐烦又霸道的语气让赵以旋脸色越发的胀红,心头又热又烫。
“这么多的水,就算是岛上没有淡水,只靠着你这个骚母狗,恐怕我们也能活下去。”陶煦一边冷笑一边踢了踢赵以旋的阴阜,力道不轻不重,更多的是偏向于污辱。
赵以旋被刺激的浑身颤抖,眼底全是兴奋的神色。
“每天就大张腿,见谁口渴了,就掰开骚逼,把自己的烂洞送上去……”陶煦冷哼了一声。
赵以旋咽了咽口水,却好像是真的看到了那样的场面一样,岛上没有淡水,于是淫荡的他就变成了整个团队的淫水壶,但凡是谁口渴了,或者是缺乏淡水,就会让他掰开小逼,露出下面的骚洞,狠狠的喝上两口……
太刺激了……
赵以旋两条腿软了下来,差一点儿就站不稳,肉穴里急促的蠕动,淫水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就好像失禁一样,稀里哗啦的一部分直接流淌在了地上,一部分则是顺着大腿根儿一直流到了脚上,延绵的淫水的痕迹,色情又淫荡,整个人都染上了骚浪的色彩。
赵以旋呻吟了一声,在陶煦冷然的目光下,软着腿,勉强保持了身体的平衡,却不自觉的肌肉紧绷,刚才被淫水冲刷出来的一小截肉棒,竟然又慢慢的被吸了回去,一张一合的,就像是一张会吃东西的小嘴儿一样,足以见到其骚浪的本质。
陶煦又冷哼了一声,赵以旋勉强打起了精神,努力的要排出那根木棒,心中不由得后悔自己当时没忍住,要不是现在他下面的骚穴,里面吃的就不是木棒,而是肉棒了……
那么大的一根,长短,粗细,形状都特别的狰狞,让人不敢直视其威力,而且……
而且似乎持久度也很强的样子。
赵以旋记得自己之前偷窥的时候,分明看到方家两兄弟一人射了好几次,陶煦才勉强出来了一次,那样的器物,还有那样藏的持久度,赵以旋想想就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被直接操个死去活来。
“爬过来舔。”陶煦挑了挑眉,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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