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
太浓了,简直要把人逼死!
他已经是一个超越s级alpha更强大的属性,他有两种信息素,因为此刻他的命定之番在这里,被他逼出了治愈他的信息素,所以他也不再有隐性的遗传病,他操控着自己的两股信息素摆弄着面前的oga,毫不留情的,用信息素将他逼上第一轮高潮。
oga承受不住这么凶猛的信息素侵犯,快速的高潮,撑不住墙壁倒在地上,同时他的裤子洇出一大片水渍,前后都湿透了,
被闻野这么一调戏,黎婴居然硬了,很迅速且毫无征兆的,他慌乱的捂住西裤上隆起的帐篷,门外各类宾客的脚步声正在逼近,闻野似乎是有准备,将黎婴拉进旁边最近的一间房。
杂物房,堆的全是东西,落脚的地方很有限,窗户也挡住了,黎婴觉得自己更像是被控制的禁脔,不管是闻野的信息素侵犯还是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都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满腔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盈满,呼之欲出,他倒在地上,抬头看步步紧逼的闻野,他在解皮带,黎婴便再也不想忍耐,说出了一句日后回想起来依旧后悔的话。
“我最讨厌你。”
面前的alpha因为这一句话,怒火直冲脑顶,所有的不痛快顿时达到最高的阀值,他不仅愤怒还悲伤,像一把生锈的砍刀在劈自己,卷曲的刀口砍的钝痛,一点一点的磨着,磨的血肉模糊,这世上连心如刀绞都没法形容他此刻的痛苦,像被压在海底,气压压迫着心脏还没法呼吸,又像是在身上砍了一万刀,不仅全避开了要害还都撒上了盐。
oga被剥光了衣服,按在破旧桌子上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是想说“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而不是我最讨厌你。
可已经来不及了,alpha裹满信息素的棍子已经狠狠的捅开了他的生殖腔,一下又一下的撞进去,毫无温柔可言,火热的一下子捅到最深处,黎婴觉得自己好像被劈成两半,被活体解剖一样的痛苦。
在没有润滑和开扩的情况下,被捅进了生殖腔里,痛楚是无法想象的,闻野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发泄般的在黎婴的生殖腔里进出,他的脸色和信息素都越来越不对劲,他失控了,走火入魔那样,双眼布满猩红的凶光,被信息素支配,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他的信息素已经霸道浓烈的连自己也不清醒,他的脑子里只想占有这个oga,彻底的标记他,在他身体里成结。
此刻他完全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根本没有欢爱可言,不仅仅是黎婴在痛,闻野也痛,他的心更痛,不对,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痛。
黎婴的痛呼被闻野的手掌盖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黎婴反抗的更厉害,反过手去掐闻野的手,甚至已经掐出了血丝,闻野似乎感觉不到,还在不断的挺进。
没用太久,他已经想要射精,将黎婴翻过来面对着重新插进去,他的阴茎顶端在慢慢的膨胀,挤满了小小的生殖腔,接着开始激烈的射精,一种人体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逼的黎婴昏迷。
昏迷之前,黎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深沉的像不可窥底的大海,带着一种嗜血生物的冷冽和残酷,像闻到血腥的鲨鱼,暴露出海洋霸主恐怖的威压,如此这样,黎婴也跟着心痛了。
“快送生物所!”
“哥!醒醒!别睡!”
黎婴脑子里传来这几句话,却挣扎不起来看闻野的情况,他再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
他仍然在闻家,他睡在主卧,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盒的营养剂和高阶级的抑制剂,屋子里悄无声息,不仅如此,连他熟悉的枪火味和血腥味也没有,是一丁点也没有,黎婴脑子顿时空了,冲出门去。
闻家从没有这样寂静过,且死气沉沉,他寻遍了闻野常去的所有角落,依旧没有他的味道,不仅如此,他连小满也没有看见,家里的灯都没亮几盏,恍惚间黎婴觉得自己或许压根没有睡醒,而是被置身于一个梦魇之中,要不然无法解释这一切。
“黎先生,您醒了。”
背后的声也夹杂着一些焦急,黎婴扑过去。
“闻野!闻野!”
“我这就打给闻先生,您别急!”
外面漫天的大雪,赶回闻家的,是风尘仆仆的闻远和光岩,他俩面色不算沉重,整个屋子里,现在只有黎婴脸色是最难看的。
这不是他想见的人,原地愣了一秒就冲到门口去,门开的一瞬间,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黎婴虚弱的身体被打了个重击,两腿一软坐在地上。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黎婴抬回沙发,被彻底标记后的oga的身体是一个需要时刻待在保温箱里的婴儿,三天能下地已是非常牵强,这样恶劣的天气想要出门是会要了他的命的。
闻野那天释放了太多的信息素,浓度高到连命定之番也无法容纳,当没有命定之番的信息素治愈他,那闻野稳定的隐性遗传病会再一次爆发,身体无法掌控两股信息素,没有驯兽师的指引,两条毒蛇不受束缚,便开始在身体里争斗,任何一种信息素都想要在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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